齊龍聽到南王這話,心中頓時一喜,也不再多說什麼。
因爲只要把夏浩軒抓了,到時候他想怎麼折磨夏浩軒,那都是可以的!
他知道,父王還是向着他的。
嘩啦啦!
南王的話音一落,直接衝出一隊侍衛,對着夏浩軒衝了過去。
“這小子,實在有些太狂了,這下倒好,竟然遷怒了南王,這下子,他這輩子算是毀了。”
“確實,在大齊王朝惹了南王,就別想有活路了。”
“就算這小子有些手段又如何,就算他獲得了秘境第一又如何,得罪南王還不是死路一條!”
“在大齊,惹了南王的,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有好下場的!”
……
所有人都沒想到,南王在這時候,竟然出手了。
這一時之間,衆人看向夏浩軒的目光,不禁如同看着一個死人。
因爲在他們看來,南王一怒,夏浩軒就不可能有活命的機會。
“該,真該,讓你嘚瑟,讓你囂張,現在徹底玩完了吧!”肖郡守看到侍衛衝向夏浩軒,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
“恭喜肖郡守啊,南王這是幫你剷除一個禍害啊!”
肖郡守身邊的幾名郡守,紛紛笑着開口道。
“哼,他算什麼禍害,他充其量算是一個跳樑小醜罷了!根本不足爲懼!
不過他能讓南王出手,就算死,那也算是他的榮幸了!”肖郡守聽到身邊郡守的話,直接冷笑着道。
“這倒是,他一個默默無聞之輩,能被南王殺了,那也算是祖上積德了!”
……
夏浩軒看到衝過來的一衆侍衛,心中頓時一怒。
他沒想到,這個南王,竟然如此顛倒黑白。
這明明是嶽強先出手,他也只是屬於正當防衛罷了。
可是現在倒好,南王竟然不抓嶽強,反而過來抓他。
“我倒想問問,這大齊王朝到底是誰做主,究竟是南王呢,還是當今陛下呢!”夏浩軒直接大聲的開口道。
“什麼!”
衆人聽到夏浩軒的話,全都是面色一震。
這實在是,夏浩軒的話,簡直太過敏感了。
本來南王要反,已經快不是什麼秘密了。
而夏浩軒的話,豈不是在點燃炸藥包嗎。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夏浩軒竟然如此大膽。
“南王此子太過狂妄,理應立即擊殺!”肖郡守連忙看向南王,開口說道。
南王聽到夏浩軒的話,臉色也是陰冷道極致!
“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竟然在此一派胡言,不殺你,簡直天理不容!給我殺!”
南王身上透露出濃郁的殺機!
嗆!嗆!嗆……
那羣衝向夏浩軒的侍衛,在聽到南王的命令之後,全都立即抽出武器,身上露出森然殺機。
九飛看到這一幕,也是面色一邊,悄悄走到夏浩軒身邊,準備隨時出手!
同樣,那些被夏浩軒收服地天才,也都不留痕跡的,走到了夏浩軒周圍。
只要夏浩軒一聲令下,他們必然是拼死守衛夏浩軒的安危。
“放肆,給朕住手!”而就在這時,大齊皇帝,突然開口暴喝,身上皇威震盪,橫掃全場。
可以看出,大齊皇帝的氣勢還是十分恐怖,讓所有人都是心神一震。
那些對夏浩軒出手地守衛,全都停在了原地,一個個看向大齊皇帝,又看向南王,有些不知所措!
“南王!”大齊皇帝再次開口道。
南王眼角動了動,還是戰了出手,對着大齊皇帝拱手道:“兒臣在!”
“朕也好奇,這大齊究竟是朕的大齊,還是你南王的大齊啊?”大齊皇帝語氣冷淡,但是確實爆發出無上威嚴。
讓在場所有人,聽到大齊皇帝的話,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顯然所有人都沒想到,大齊皇帝竟然會因爲一個毛頭小子,而去質問南王!
這讓不少人,都不禁多看了夏浩軒幾眼。
“兒臣不敢!”南王聽到大齊皇帝的話,神情一慌,直接撲通一聲,對着大齊皇帝跪了下來。
雖說他有心背叛,但是那也是在大齊皇帝病危的基礎上。
可是他此刻看到大齊皇帝,氣血紅潤,這讓他有些拿不準,所以他也不敢輕易亂來。
“哼,還有你不敢的!朕還在這裡,你就幹下令拿人!我看你這是不把朕放在眼裡啊!”大齊皇帝直接冷哼一聲。
聽到大齊皇帝的冷哼聲,這讓在場不少人,不禁感覺到,有些心驚膽戰。
“父皇恕罪,兒臣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大齊皇帝語氣咄咄逼人,絲毫不讓南王。
這一下讓更多人,開始懷疑,大齊皇帝病危這個消息的真實性了。
畢竟在他們看來,如果大齊皇帝真的病危的話,應該絕對不敢,如此激怒南王纔對。
“兒臣是看到那小子太過囂張,觸怒父皇的皇威,所以兒臣纔想將其拿下!”南王連忙開口解釋道。
嘭。
大齊皇帝猛然一拍身旁的龍椅,眯着眼睛看向南王:“你是當朕老眼昏花看不見了嗎?
明明是那嶽強先出手,你爲何不拿下嶽強,反倒是先拿下他。”
“那嶽強已經重傷,兒臣打算先拿下夏浩軒,再拿下嶽強!”
“南王啊南王,你果然是巧言善辯啊!”
大齊皇帝笑着道:“來人,把嶽強給朕就地正法!其郡守管教不嚴,仗着一百!”
“這……”
衆人聽到大齊皇帝的話,全都是再次一驚。
在場所有人都能夠看出來,南王是站在嶽強這邊的。
可是現在大齊皇帝,竟然當衆要斬殺嶽強,這是什麼意思,這豈不是要給南王下馬威嗎。
南王聽到大齊皇帝的話,目光也是一沉,雙拳不由自主的攥到一起,但是很快他又把拳頭舒展開。
顯然南王此刻心中,也是充滿了怒火,但是他又不敢輕易表現出來。
要知道,已經多少年了,他都沒有這麼吃癟過了。
“陛下息怒是,陛下饒命啊,此事跟臣一點關係都沒有啊……”王郡守連連開口求饒道。
可以說,全場最委屈的就是他,他從始至終啥也沒做,竟然就要被打一百杖。
這讓他不禁把求助的目光看向肖郡守,可是肖郡守卻是很巧妙的躲過去了。
尼瑪!
你不是說年輕人打架,跟我沒關係嗎,你不是說怪罪不到我身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