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島主辦事很有效率,前後不過兩個時辰三島主便已經把任務傳達給了王羽。
“做亂星使代表亂星島巡視亂星海!”得到這一消息后王羽整個人驚呆了,他沒有想到會是這麼一份差事而且這件事還是由三島主親自傳達的。
原本還準備在這亂星島上好好作爲一番的王羽不禁方寸大亂,這任務來的太不是時候!
但是很快王羽就又冷靜了下來,既然這任務來了,那必須要去做,他在這亂星島上並沒有什麼實打實的基礎,他的根基在外面,這次外出也說不得是個機會,從外面呆着人進來充實自己的人手。
打定主意之後王羽也不再爲這任務犯愁了,他召集齊了自己麾下的骨幹人員,從徵雲星十一位長老之中選出四人跟隨自己,這次外出要巡視整個亂星海,行程不短。
留給王羽的時間並不多,他選定了四名修爲最高散仙后又囑咐其他人看守好半月島,這半月島是他在亂星羣島中立足的根基。
一艘巨大的繁星舟從星空中駛來,王羽繼而接管了這艘繁星舟,亂星使代表着整個亂星島,是亂星島的威嚴象徵,亂星島的地位是不可撼動的,巡視亂星海總的來說是有三個目的第一,武力示威;第二,搜尋人才強者;第三,看看有沒有反抗亂星島準備作亂的勢力。
之前徵雲星聯盟將與之相抗衡的三大勢力給滅了,欲要佔據整個亂星海的東北方,這讓亂星島有了忌憚之心,所有才會派出亂星使前往收服鎮壓。
然而那次出動根據亂星使出動巡視相距不過一甲子罷了,亂星使通常百年出一次,這一次卻相隔一甲子便再次派出亂星使請徵雲星聯盟的諸位長老去‘喝茶’由此可見亂星島對於亂星海東北方動盪的重視。
但是現在百年之期仍繞未到,又一次巡視展開了,這讓原本就已經夠混亂的亂星海更加混亂起來。
王羽駕着繁星舟首先去往了徵雲星聯盟的地盤,不管怎麼說,王羽在那裡還是有一份基業的,而且他帶出來的四個散仙高手也全都是徵雲星聯盟的長老,十數年不見,也不知道現在的徵雲星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
……
繁星舟的速度很快,根本就沒有等太久,王羽他們便已經接近了徵雲星,徵雲星還是曾經的徵雲星,但是徵雲星聯盟卻已經不復存在了。
徵雲星的十二位長老已經失蹤多年了,被亂星使請走的人又有幾個回來的?
大多數人都覺得徵雲星的十二位長老已經身死或者被囚禁了,根本不可能再現世。
有反心耐不住寂寞的人總是有的,開始的十年時間還無人敢動,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整個徵雲星聯盟見見的開始鬆散分解起來。
由長老會推選出來的十二名暫代長老漸漸開始分化開來,原本抱成一團的徵雲星聯盟現在一下子變成了十幾家勢力,其中最爲龐大的乃是三位徵雲星長老會暫代決議長老所組成的勢力。
他們所盤踞的地盤也是最大的,徵雲星聯盟原本就是一個巨無霸,現在周圍三大勢力被滅,一大片地盤都空缺了出來,現在徵雲星聯盟解體了,由徵雲星聯盟原本組成勢力開始不斷的征戰侵蝕三大勢力遺留下來的地盤。
然而徵雲星聯盟解體了,原本還畏懼徵雲星聯盟的周邊勢力也都大着膽子將手伸進了這個盤子裡,有便宜不佔王八蛋,能多撈點誰不想多撈點。
現在的徵雲星被原本徵雲星聯盟中的十餘位長老所佔據着,不過他們當中修爲最高的不過纔是四劫散仙,自從徵雲星聯盟解體之後他們拉攏了一批人自己重新組建了一個勢力,名爲三仙宗。
三仙宗佔據了原本徵雲星聯盟最爲核心的地盤,也接收了幾個原本徵雲星聯盟的幾個礦產星球,在諸多勢力之中那也是屈指可數的。
可是這舒坦日子還沒有過上多久,本來以爲已經死了的徵雲星聯盟十二決議長老現在一下子回來了五個!
繁星舟停在徵雲星之外,但是他那碩大的船身走到哪都是備受關注的對象,徵雲星上的修士早就發現了這個龐然大物,原本有徵雲星上的修士上來查看問話,但是猛然發覺這飛舟有些眼熟,好像是十多年前帶走徵雲星十二位決議長老的飛舟。
原本打算盤問一番的修士頓時嚇的魂不附體,“回,回來了!那,那艘船回來了!”不過是合體期的修爲,對於亂星島的威名那是從小聽到大的。
徵雲星聯盟之所以解體便是因爲徵雲星的十二位強者被其帶走,但是沒想到時隔這麼久這艘繁星舟竟然再次降臨徵雲星。
原本還在閉關修煉的三位三仙宗的老祖瞬間便破關而出了,三人聚到一起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便朝着那飛舟迎了上去,並且滿臉堆笑道:“三仙宗恭迎亂星使降臨。”
“三仙宗?這裡不是徵雲星嗎?”原徵雲星聯盟大長老皺着眉頭探出船舷問道。
這聲音……
這三位三仙宗的創始人渾身一震,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徵雲星聯盟最爲神秘莫測的大長老!
“大,大長老!”他們瞠目結舌的看着站在船舷上的徵雲星聯盟大長老。
緊接着站在徵雲星聯盟大長老身後的四人他們也全都認了出來,他們無一例外全都是原本徵雲星聯盟的決議長老。
原本還忐忑這亂星使來這是幹什麼的,忽然看到王羽無人後他們已經震驚了,再注意到他們現在身上所穿的一副,他們已經懵了。
這……這不是亂星使才能穿的一副嗎?而且在這繁星舟上貌似只有王羽五個人吧?
“你們……你們不是徵雲星聯盟長老會成員嗎?怎麼現在徵雲星成爲什麼三仙宗的地方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又一名長老喝問道。
“回,回決議長老的話,現在……現在徵雲星聯盟已經解散了……”說完這句話他好像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在王羽面前他根本就興不起絲毫反抗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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