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飛昂這時對鍾萱說道:“事情已經明瞭,但我搞不明白的是你用的是什麼功夫,居然手中能放出高壓電?”
鍾萱看了一眼庚長正,然後她走到一旁看了看這些貨物,“我不懂什麼功夫,我能放電是我天生的一種詛咒。”
這時庚長正也慢慢走到她身旁摟住了她的腰,鍾萱則深情地看了看他又說道:“我從小就有一個怪病,只要我一發脾氣,我周圍的電氣產品都要燒燬,但我父母又不敢讓我去醫院治療,他們怕醫院把我關進去研究。”
雖然剛纔尹飛昂親眼看到鍾萱用手發生高壓電,但她這麼說後尹飛昂心裡的疑問纔算是解開,原來這世上真有人能產生高壓電。
“此事雖然很麻煩,家裡的電器也被我燒燬了不少,但後來我逐漸學會了控制自己的情緒,家裡的電器也沒再被燒燬,這樣一直到我長大。”鍾萱說到這裡又看了庚長正一眼。
庚長正這時也似乎明白了鍾萱的意思,他接過話頭說道:“自從我們二人成了男女朋友後,面臨一個最大的問題,如果要結婚就得買房,但我們兩家都不富裕,所以我們二人爲了錢的事吵了不少的架。”
這時尹飛昂問道:“既然鍾萱能控制自己的能力,那麼你們又爲什麼要殺雨燕?”
鍾萱看了一眼頭上包着紗布的澹臺雨燕說道:“那天我們兩個吵架,雨燕給我們做和事佬,但沒想到長正在保證書裡做手腳,當時我就怒了,結果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手機給燒燬了,這事讓雨燕看到了。”說到這裡鍾萱愧疚地看了澹臺雨燕一眼。
庚長正趕緊接過話頭說道:“我見雨燕看到鍾萱用手就能燒燬手機,而且我也知道她是來查我們的,所以我乘着鍾萱生氣跑出去的時候也跟着出去,然後我偷偷地給萬慶軍打了個電話,把此事給他說了。”庚長正分明就是在保護鍾萱。
尹飛昂總算明白澹臺雨燕爲什麼被襲了,他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你們不是太過於擔心事情被雨燕看破,找人去殺她,說不定她到今天都不會想到你手機被燒燬的事,雨燕醒了後都不知道她爲什麼被襲擊,直到你們的人又去刺殺她,而且她又看到了壞掉的手機這才讓她想起了那天發生的事,看來你們是太過小心了,你們接着說吧!”旁邊的澹臺雨燕聽尹飛昂這麼說她,她也是狠狠地瞪了尹飛昂一眼。
“後來我們兩個一次在公交車裡吵嘴時,鍾萱一不留神把整個公交車裡的電氣設備全部都燒壞了,而此事卻又被一個人給看到了。”庚長正說到這裡看了鍾萱一眼。
鍾萱這時接過話頭說道:“此人是誰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只是他先打聽清楚我們二人現在遇到的困難,他就跟我們做了個買賣。”
庚長正這時長嘆了口氣說道:“此人讓我們二人到清瑞公司來搞破壞,用的就是鍾萱的那種能力。”
尹飛昂這時問道:“他們給你們什麼好處能讓你們二人如此爲他們賣命?”
鍾萱這時說道:“他們答應我們,只要我們二人按他們的要求做完清瑞公司的事,他們就送我們二人一套住房,一輛車還有五位數的存款。”
尹飛昂冷笑道:“這些你們都信?你們也不怕到時候他們失信?”
鍾萱笑了笑說道:“他們先給我們這些東西,但房雖然可以住,但落戶在別人的名下,車到是送了,我們也只敢偷偷地開,存款他們先給了我們五十萬,說事成後再給五十萬。”
這時馬澤林問道:“你們說的那個跟你們二人接觸的人長什麼樣?”
“那人……”正當鍾萱想要說出那人的容貌時,旁邊的萬慶軍和範澤忽然撥刀把鍾萱和庚長正紮了個透心涼,二人當時就斃命當場。
尹飛昂完全沒想到對方來這麼一手,他當時一縱身就衝了上去,但這時萬慶軍和範澤身子同時也軟了下去,二人口吐白沫,看來是服毒自殺了。
見此情形尹飛昂也氣得直跺腳,這事是他考慮不周,他應該先把鍾萱四人抓起來後逐一審問,這樣就可避免這事的發生,但現在什麼都遲了。
馬澤林顯然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他愣了愣後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小林然後對手下人說道:“把她帶下去。”
尹飛昂三人來到馬澤林的辦公室,馬澤林看着自己面前的三人說道:“此事算是告一個段落了,警方我會安排人將此事搞定,你們可能回去交差了。”
“真不需要我們了嗎?”尹飛昂感覺這裡的事還有很多。
“你們到這裡來的目的就是查出清瑞公司產品損壞的原因,現在你們把事情查清了,你們的事也就完了,至於接下來的事集團自然會安排人來接手。”馬澤林安慰着尹飛昂,他知道尹飛昂還想跟宏圖集團的人再鬥上一鬥,但“知者”的高層都來了,留着尹飛昂不一定對他有好處。
尹飛昂帶着兩個手下回到了金平市,蘇會長給了他們幾天的假期,然後他把尹飛昂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進到辦公室裡後,尹飛昂見旁邊的小茶几上擺了一盤功夫茶具,茶壺裡熱氣騰騰,看來蘇會長此時正在品茶。
尹飛昂被安排到小茶几旁坐下後蘇會長遞給他一杯茶,尹飛昂接過茶杯後一飲而盡,然後皺眉道:“好苦呀!”
旁邊的蘇會長見狀簡直哭笑不得,“你這個混小子,我叫你來品茶,你結果上來就灌腸,我這麼好的茶讓你給牛飲了簡直就是可惜了!”
尹飛昂嗒吧嗒吧嘴尷尬地說道:“感覺這茶滋味不錯!”
蘇會長笑道:“還滋味不錯,估計你口中的苦味還沒過,你就在跟我談滋味了,今天我叫你來不是品茶的,是說正事的,這次叫你去清瑞公司本來只是想讓你瞭解一下南淵集團的運作情況,熟悉一下集團的內部人士,沒想到你還給我立了一大功。”
“會長的意思是……?”尹飛昂還真沒搞明白蘇會長這話中的意思。
蘇會長把茶杯湊到鼻下聞了聞然後才慢慢地淺嘗了一口,“你當隊長的第一次任務我不想給你太難的,我的意思是讓你跟自己的隊員磨合一下,但沒想到這次居然讓你遇到了‘知者’,這還真是事出意外。”
尹飛昂這時忽然想到了什麼,“這個‘知者’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組織?似乎他們的來頭也不小,但名聲卻小得很。”
蘇會長又品了一小口茶後說道:“這個‘知者’跟我們‘夜雨樓’差不多,他們也是延序了幾千年的組織,由於我們兩個組織之間常常會有利益衝突,所以我們之間的關係也不是那麼友好,就這樣我們明爭暗鬥了很多年,直到三百年前‘知者’內部出現了分裂,他們才被我們打敗從而退出了我們的地盤。”
“現在他們是不是又想重回東部繁榮地區?”尹飛昂不自覺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不過感覺還是很苦。
“這個‘知者’現在是怎麼樣我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以前他們是一個首領,然後是左、右兩個軍師,軍師只是給首領提供智謀服務,並無實權,然後是左、右兩個鎮守,他們分別管理組織的內、外務,然後是你見到的左樑柱貝延清,還有一個右樑柱叫艾丹華,他們二人管理‘知者’的對外業務,是一方大佬,這些人功夫高,而且還會邪術。”蘇會長說完也是品了一大口茶,看得出他對此也有幾分忌憚。
“怪不得跟他們的人鬥這麼麻煩,搞得我頭昏腦脹的。”尹飛昂這時想起了解元清那個蘭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