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有人叫他,尹飛昂回頭看了看,原來剛纔把他推倒在地的是一箇中年婦女,見到此人時尹飛昂趕緊跑到她面前畢恭畢敬地叫道:“華姨”。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白谷正那天受重傷後準備託孤的那個曹英華,尹飛昂當然也認識她。
見到尹飛昂的狼狽相曹英華不禁眉頭緊鎖,她看了看從會議室裡出來的那些驚魂未定的人說道:“今天的會議取消。”說完就叫尹飛昂跟她來到了辦公室。
那個方先生也跟着他們進到了辦公室,尹飛昂找了個單人的沙發坐到了一旁,曹英華看了一眼這位方先生問道:“伯駒,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位方先生叫方伯駒,方伯駒看了尹飛昂一眼說道:“這小子就是那天給到這時來偷東西的那幾個蟊賊斷後的那人。”
聽到方伯駒這話曹英華當時就是臉色一變,“好哇!飛昂!你連華姨的東西也敢偷,是誰給你這膽的?”
“冤枉呀!我真的不知道這地方是華姨,否則我是不會到這裡來搗亂的。”尹飛昂知道事情不妙,他趕緊來了一個撞天曲。
曹英華先是愣了下,然後她想了想才說道:“既然現在你知道了,你就告訴我你們把從我這裡偷走的東西交給什麼人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那是我的第一個任務。”尹飛昂也是試探着回答。
曹英華看了看他說道:“你們的會長是誰,你叫他到這裡來。”
此言一出尹飛昂就明白了,他笑道:“既然華姨知道我們有一個會長,想必您是把我們的底都打聽清楚了,我剛到這組織不久,想必我的面子還沒有那麼大,能讓會長出面見我介紹的人。”
“你這個小兔崽子,功夫不見長人就是變得油滑了。”曹英華被尹飛昂給說破了想法當時就是臉色一沉。
旁邊的方伯駒冷笑道:“這小子的確滑得跟泥鰍一般,但似乎他被什麼人給廢了功夫,現在是廢人一個了,看來人是不能做幹事的,否則是要得到報應的。”
曹英華這時也是奇怪地問道:“飛昂你的功夫也不弱,你怎麼會失去功夫的,剛纔我推了一你掌,發現你身上一點反抗的力道也沒有,這是怎麼回事?”
此時尹飛昂的神色也暗淡了下來,他苦着臉說道:“我接了一個任務,但事情要完的時候遇到了無限劫的人,我被他們三個人攻擊,結果就成這樣了。”
“你去做了什麼讓得無限劫的人都盯上了你?”曹英華顯然對尹飛昂這個任務很感興趣。
尹飛昂見桌子上有一盒餅,這時候他正餓着,他趕緊抓起餅乾邊吃一邊把自己幫徐信尋親的事情講了一遍,等他唾沫橫飛地把事情講完後手中的餅乾也被他吃完了,這時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出來一隻小狗衝着他不停地叫。
“它爲什麼老衝着我叫個不停?”尹飛昂看着腳邊的小狗,只見小狗用仇恨的小眼神看着他,憤怒地衝着他吼叫,似乎跟他有什麼前世的仇似的。
曹英華笑着說道:“你把它的餅乾吃了,它衝你叫兩聲還不行嗎?”
“啊……”尹飛昂這嘴的狗糧塞得難受,“華姨你這是怎麼回事呀!看着我掉坑裡了也不提醒一聲!”
“一來你就是單身狗,塞一嘴的狗糧也不冤,二來你這混小子跑我這裡來偷東西,被我的人抓住了還敢跟我碎嘴,耍小聰明,跟我繞圈子。”看來曹英華是在生他的氣。
這時尹飛昂忽然想到了什麼,他扭頭看着方伯駒問道:“如果我沒想錯的話,我小組的幾個人是你殺的吧?”
方伯駒哼了一聲說道:“是我殺的又怎樣?”
這時的尹飛昂還真不能拿別人怎樣,況且上次他身上功夫沒被廢的時候也不是方伯駒的對手,不過既然話都出口了他也要硬撐上一把,“現在我拿你沒有辦法,但有句話叫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着。”
曹英華見狀不妙就趕緊插嘴道:“飛昂不得無禮,你的那幾個同伴是自己失手誤殺了自己的,跟伯駒無關。”
方伯駒見曹英華給自己解圍他也就順坡下驢,“當天我們跟蹤你們的那幾個同伴到了一箇舊工廠裡,結果他們發現了我們,雙方就在舊廠房裡對峙了起來,而我們的人就用罡氣將這三人困到了廠房中央,但他們其中一個不知好歹,忽然向我們扔了一個炸彈,結果炸彈被罡氣結成的牆擋了回去,而那個炸彈的時間又算得很精確,彈回去後就爆炸了,他們三個沒來得及逃脫。”
事情原來是這樣,尹飛昂沒想到是葉全做的炸彈害了大家,他沉默了一陣後說道:“我們到底從這裡拿了什麼值得你們這樣關心?”
曹英華說道:“當然是相當重要的材料,所以我們一直在追查你們盜走的文件的下落。”
“我記得那是一個電子文檔,放在網上一傳就完事了,這個怎麼能查到?”
“所以我們纔要把你們抓住盤問。”方伯駒這時插了一句。
尹飛昂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們要找的並不是我們,你們是要找下單讓我們偷文檔的那人吧?”
曹英華笑了笑說道:“看來你還不笨,找你們就是爲了找出下單找你們偷文檔的人。”
“這個我就沒有辦法了,我纔到玉屑會不久,我只知道這些事都由那三人中的隊長在接洽,他接到上頭的命令後直接把任務安排下來完成,然後他又回去覆命,我們就是下面跑腿的。”尹飛昂說的到是真話。
“所以我才叫你去找你們會長,讓他跟我會一面。”曹英華說道。
尹飛昂也明白,如果真讓會長跟曹英華見面,會長的結果也不會比師易峰三人好到哪裡去,但現在自己總得把話說明白,否則曹英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讓我安排華姨跟會長見面似乎不太可能,不過我到是可以將此事告知會長。”
聽尹飛昂用拖刀計曹英華不由升起一股無名火,“你這個該死的小混蛋,在華姨面前你都敢推三阻四的,你不怕我收拾你嗎?”
“我也不是推脫,我到玉屑會也就幾個月的時候,試想一下如果您是會長您會相信的我的話嗎?”
曹英華還真被尹飛昂的話給嗆了回去,她扭頭看了看方伯駒問道:“伯駒,你認爲我們該怎麼辦?”
“我早就說過這小子是條泥鰍,我現在叫人上來把他抓下去拷打,直到問出玉屑會的總部所在,然後我們就硬攻拿下那個什麼會長,只要拿到了人還怕問不出結果來嗎?”方伯駒的方法到是很直接。
尹飛昂聽到這裡背上也是升起一股涼氣,他趕緊說道:“你們這樣有用嗎?難道別人是傻子任由你們去抓,你們沒想過他們能生存在這世上也有自己的辦法嗎?”
看見尹飛昂急了曹英華也是樂了,她笑道:“你到玉屑會才幾天就這麼維護他們,難不成你跟他們中什麼人有什麼關係嗎?”
到了這個份上尹飛昂也知道沒有辦法了,他看了看方伯駒說道:“這裡面當然有關係了。”
曹英華知道尹飛昂是什麼意思,她對方伯駒說道:“你先出去吧,有事我會找你的。”
方伯駒也不多說,轉身就出去了,留下曹英華和尹飛昂二人在這間大辦公室裡。
“飛昂,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尹飛昂看了看四周才說道:“這個玉屑會是董事長生前組建的,此事包括我都不知道,只是後來我被人整纔到了那裡去暫避風頭的。”
¸ttκan ¸C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