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談得高興時,一個男人手拿着一束鮮花從二人身邊走過,此人看了尹飛昂一眼後就離開了。
尹飛昂見狀趕緊對方霞說道:“我們快走,等一下殺手就要來了。”
“怎麼回事?”方霞不明就裡地問道。
“剛纔那個拿花的男人是來探路的。”尹飛昂起身拉起方霞就向外走。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到這裡來會他的女朋友的?”方霞這時還眼饞別人手裡的鮮花,同時她也是在提醒尹飛昂給她送花。
尹飛昂這時根本就沒想那麼多,“你看那個男人的衣服就是一般的地攤貨,如果他穿這麼一身到這裡來會女友肯定被他女友打出去,而他手裡的花也不是鮮花,而是從垃圾桶裡隨手拿起來的花,估計是昨天的花了。”
這時方霞才真的佩服尹飛昂的眼力,而這時他們二人也來到了街上,尹飛昂看了一眼四周就有點頭大了,這裡早就埋伏好了幾個殺手,他們一下樓這些殺手都朝他們二人看過來。
“方霞,你怎麼到這裡來玩了?”這時一個聲音從側面傳了過來,方霞扭頭一看,原來是雷鵬那小子向她跑了過來。
方霞見狀就想拉着尹飛昂躲開,但這時她才發現尹飛昂早就不見了蹤影,她不由恨恨地罵道:“尹飛昂你這個混蛋,下次見到你我要把你撕來吃了!”
儘管方霞不情願,雷鵬還是跟狗皮膏藥一樣貼了上來,接下來方霞走到那裡雷鵬就跟到那裡,看來她今天是甩不掉這小子了。
而尹飛昂見雷鵬纏着方霞他就放心了,至少雷鵬的功夫能保護方霞的安全,那樣自己就不用擔心方霞的安全問題,自己就可以專心逃命了。
長孫文清正在別墅裡看手中的文件,這時阮嘯風帶着兩個人來到了他的別墅裡。
這二人來到了長孫文清面前,長孫文清看了看這二位後對那個個子矮一點的平頭年青人說道:“王罕,你到南淵集團裡去擔任法律部的主管。”
然後他又對一個瘦高個說道:“呂志峰你去擔任南淵集團的籌資部主管。”
這時阮嘯風對這二人說道:“具體的事務你們到我的住處去等一下,我回去後就跟你們安排工作。”
二人別過長孫文清就出去了,這時長孫文清奇怪地看着阮嘯風問道:“你有事找我嗎?”
阮嘯風這時坐到一旁低聲問道:“我上次聽閣主說過,這個法律部和籌資部由我們的人和鄭閣主的人一邊分配一個,但爲什麼現在兩個部門都到我們的手裡了?”
長孫文清看了看阮嘯風后說道:“這事到也很怪,我當時爭得了法律部的職位後就準備把籌資部的職位讓給鄭仙橋,但那個蒲負浪和白寧光卻把這個職位也定到我的人頭上了。”
“鄭閣主沒有說什麼嗎?”
長孫文清搖了搖頭說道:“他還能說什麼,這分明就是蒲負浪的離間計,況且那兩個職位上的人本來也是我們的人。”
阮嘯風擔心地看了看長孫文清說道:“雖然閣主能看清這一事實,但我怕鄭閣主看不透這其中的玄機。”
長孫文清攤了攤手說道:“現在我們又能怎麼樣?我總不可能跟他說這是蒲負浪他們的離間計,我們還是合作最重要。”
“但我們總得做點什麼吧!”阮嘯風這時也感覺事情不是很好辦。
長孫文清看了看阮嘯風說道:“我知道,這事我來辦,你不用管了。”
阮嘯風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長孫文清就這樣把他打發了,不過他這時還能說什麼,所以他只有坐在一旁不知道怎麼辦。
這時長孫文清發現阮嘯風有一點不太對勁,“你還有什麼事嗎?”
“這段時間閣主的身體有沒有不妥?”阮嘯風只好大膽地問了一句。
“我沒有什麼問題呀!你這是怎麼了?”長孫文清感覺今天阮嘯風有一點婆婆媽媽的。
阮嘯風只好說道:“沒有什麼,現在我們內鬥這麼厲害,我怕有什麼人對我們下什麼陰招。”
“你聽到還是看到了什麼?”長孫文清這時感覺阮嘯風話裡有話。
阮嘯風知道說出那段錄相只會把事情搞得更糟,所以他敷衍道:“沒有什麼事,我只是擔心這次爭奪法律部和籌資部兩個職位的事讓我們內部有了矛盾。”
長孫文清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把自己的事做好就行了,這些事你不用擔心。”
阮嘯風討了個沒趣出來,他出來後安排了兩個新來人員的工作,然後他獨自思考尹飛昂給他看的錄相,這時他想起了鄭仙橋的弟弟鄭仙清。
看見阮嘯風來找自己鄭仙清也頗爲吃驚,雖然他們兩個沒怎麼來往,但這次他的哥哥鄭仙橋爲了爭取集團職位失敗的事很發了一通的脾氣,所以他想阮嘯風是爲此事來找他的。
二人找了一家茶館後便談起了他們之間的問題。
看着阮嘯風面無表情鄭仙清先開口說道:“嘯風兄找我是爲了集團裡那兩個職位的事吧?”
阮嘯風沒想到對方會這麼直接就切入到正題,“我想現在我們談這事還有一點用處,畢竟我們都是自己閣主身邊比較親近的人。”
鄭仙清想了想說道:“知道一葉障目嗎?有些人只因爲一片樹葉就看不清整片森林,如果把那片樹葉拿開他還會怪罪你。”
“你的意思是我們不能直接去找鄭閣主談此事嗎?”阮嘯風知道最瞭解鄭仙橋的莫過於他的親人。
鄭仙清點了點頭說道:“正是這樣,我也明白長孫閣主的好意,但這個時候我哥哥正在火頭上,什麼人說的什麼話他都聽不進去。”
“但這樣也太便宜那個蒲負浪了吧!”阮嘯風知道這時最好的談資就是那個蒲負浪。
鄭仙清喝了一口茶問道:“嘯風兄想讓我怎麼做?”
“現在我們做什麼都沒有用,不如我們把目標都對準蒲負浪,我想那樣大家都不必再互相猜忌了。”阮嘯風想出這麼一個以進爲退的法子。
“怎麼轉移?”鄭仙清看來對此很有興趣。
“現在大家不都在爭取財務部門的職位嗎?現在我們繼續。”阮嘯風知道這事現在變得有點敏感了,但他認爲最重要的還是要做好此事。
沒想到鄭仙清這時微笑道:“我也正有此意,只有這件事能讓我們兩閣的人團結在一起。”
聽到這話阮嘯風也安心了,他這時才感覺口渴,所以他一口氣喝了一大杯茶後隨口問道:“這幾天你兄長的身體還好嗎?”
“很正常呀!嘯風兄怎麼這麼問?”鄭仙清感覺阮嘯風這個問題有點奇怪。
阮嘯風笑了笑說道:“這天氣冷了以後總感覺身體不太得勁,想來我們在北方呆久了猛到了南方還有點不適應。”
鄭仙清哈哈笑道:“我也是這樣,說什麼南方比較溫暖,結果比北方冷多了,每天夜裡睡覺都是受罪,被窩裡老是涼的。”
二人就在茶館裡聊到了天黑才離去,但他們沒料到的是有一個人躲在暗處聽他們二人的對話好一段時間了,此人正是蒲負浪的手下上官龍。
聽到上官龍的彙報後蒲負浪點了點頭,“現在財務在我們手裡掌握着,而他們雙方誰也不願意把財務的職位讓出,隨他們怎麼做也是各懷鬼胎,不用擔心他們二人。”
上官龍這時看了看蒲負浪說道:“雖然阮嘯風和鄭仙清二人說話並不能算數,但他們二人都是兩個閣主的心腹,閣主還是當心洛陽有虎這樣的事出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