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王爺的棄妃
芳兒!你是朕的!永遠都不要離開朕!?輕輕的褪去自己的衣衫?緩緩的覆上她如凝脂般的身子。
當被他抱起的那一刻?芳菲還是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心口微微的疼。
帶着點傷感?對於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她卻不可自拔的愛上了他!對於眼前唾手可得的幸福與至高無上的權利?她卻百般的利用。
如今看來?她似乎並不善良。對於璟胤而言?她無法做到全心全意迴應他的愛。而對於瑾裕而言?她是真的爲了救他才選擇走上這一條路的嗎?
事實上也不完全是?因爲她沒有足夠的勇氣可以面對他坐擁天下後還只取她一瓢!
她曾經說過?她若愛便愛的純粹?愛的自然?沒有一絲的敷衍也沒有一絲的強求?而他註定是要成爲那坐擁山河的帝王?便已註定了無法與她獨守!
所以她寧願選擇默默的離開?即便他恨她?但是他卻是忘不了她的吧!總比百年之後?容顏不復?被他唾棄的好!
陰暗的地牢之中?瑾裕靜靜的坐於一角?雙眸微閉?薄脣緊抿。面上自始至終都未曾有一絲表情?彷彿一座冰封了千年的冰雕。
眼前一直都是一片黑暗?似乎光明再也不可能出現了!因爲?他心中那僅有的一道陽光已經消失了!
一片孤寂中?他嘴角滑過一抹冷笑?今天可是她和皇上的大婚之夜?!
雙拳不受控制的緊緊攥起!他以爲他不會在意了?可是在這黑暗的冷寂中?又再一次憶起了那張純淨的素顏。
那淡雅的笑容依舊那般清晰?那身上的磐香還在鼻尖絲絲縷縷的縈繞?那日她的誓言還在耳旁時不時的回放......
總之?她的一切一切始終在腦中揮之不去......
爲什麼?
爲什麼這樣虛僞絕情的女子他還要留念!他該是恨不得殺了她纔對?!他若能出去?他一定要將她......
那緊緊攥起的雙拳上的青藍色血管異常清晰可見。
可是明明是憤恨的?然而心卻是不可抑止的疼痛起來!
愛果然是世界上最無情的東西!除了傷人之外根本一無是處!
此時此刻他的眼裡已經完完全全被痛苦的仇恨所矇蔽了?絲毫沒有注意到外面的守衛已經不知不覺的撤離了這裡。
皇宮內燈火輝煌?熱鬧非凡?天牢裡卻是昏暗如墨?安靜如斯?只是如今更寂靜的出奇了點。
幾個黑影越過圍牆?闖進天牢的時候原本預備要有一番殊死搏鬥?乃至卻一眼望見牆角那盤膝打坐的身影。
裕!
冷鳶幾個健步走過去正準備拔出佩劍將瑾裕從裡邊救出來?乃至到了近前卻發現那門卻是虛掩的。
王爺!屬下救駕來遲!請王爺贖罪!
劉杞和劉墨兩兄妹紛紛跪坐在地上叩首謝罪。
王爺入宮之後便有朝廷的官兵將王府上上下下圍了個水泄不通?有官員拿着皇上的手諭說要搜查王府?結果真的從王府的地窖裡搜到了爲數衆多的刻有大興國印章的官銀?以及數封通敵的文書。
王府上下被封了起來?被關押的關押?只有他們幾個人帶着王爺的三大侍妾從地道里逃了出去?暫時在城中的一座民宅裡藏了起來?準備等待時機將王爺救出來。
這期間劉墨去了趟平南?將消息帶給了蘭姑等人。
其實在王爺來京輔政以前?藩地那邊已經在着實練兵?這些年來爲了掩人耳目?他們都讓士兵白天在田地裡幹農活?到了晚上纔會到山洞裡練兵。
雖然現在時機還不成熟?但是皇上已經先下手爲強了?所以他們也只有迎頭痛擊。無論這仗是打的起來還是打不起來?總要先將王爺平安的送回藩地再說。
也就在大約一個月前?他們發現了魅兒的蹤影?將其抓獲?從她身上得到了解藥?等待時機進宮將王爺救回來。
原本想從她身上得到一些消息?只是可惜中途卻被她給逃了。
王爺?事不宜遲我們還是快走吧!?劉杞焦急的將瑾裕從天牢裡帶出來。
瑾裕面無表情的跟着幾人出了天牢。
中間也只是有幾個士兵出來阻撓?幾人不費除灰之力的將他們打退。
冷鳶不?有些疑惑?遲疑的看了看映析?再離開皇宮之前讓她把解藥給瑾裕服下。
王爺!
事不宜遲?映析來到瑾裕身邊將手上的藥膏塗到了他的眼皮上?只覺得一陣清涼滑過?不適的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經能看清了眼前的景物。
瑾裕激動的抓過冷鳶的衣襟?薄脣吐着薄慍:?這解藥是從哪裡得來的?
冷鳶面不改色的輕輕放下瑾裕的手?雖然覺得這解藥來得很蹊蹺?他也隱隱帶着些懷疑。
但是此時情況緊急?他不能再讓他冒險?於是道:?這是我和映析日夜研製出來的?決定在皇上大婚這天趁亂將你帶走!
聞言?瑾裕的神情一下子落寞下來。彷彿行屍走?般的的任由幾人帶着他飛檐走壁躲過一個個哨崗。
就在此時?前方有一隊巡邏的士兵向這邊走來?幾人知道不宜硬碰硬?於是躲在了假山後等他們離開再行出來。
終於等他們齊齊的步伐聲走遠之後?劉墨重重的喘了口氣?轉過頭正要叫身邊的瑾裕?卻忽然發現那裡已經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