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相抵,肌膚相親,鼻息之內皆是他身上清淡的藥香,錦言心跳得飛快,偏生那人又將頭埋進她的頸脖內作出一分親熱之姿。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格外敏感,他擁着她,修長有力的指扣在她的纖腰之上,半壓着她,而那頭墨發皆散在玉枕之上,與她的青絲糾纏在一起,錦言張大着眼,連呼吸都薄弱了。
房間裡傳來雜亂無章的腳步聲,凌亂又急切,緊接着,卻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阻礙,在chuang榻外停了下來。
“放肆,我們爺的廂房,你們也敢闖?”
原來是秦王的隨從,攔了那些人。
chuang幔早在秦非離躍入**榻後放落下來,錦言的視線又被他擋着,根本看不清外面的情形,不過,說話聲卻聽得一清二楚。
“原來是秦王在此,恕下官無禮,因爲接到消息有重犯藏匿於流芳樓,下官這才奉命搜拿,只是這要犯乃重囚,下官不敢怠慢,故而,還請秦王行個方便。”
“能讓張大人親自捉拿的人,自然是不容小覷,只是本王歡/榻之上,張大人也要一探究竟麼?”
秦非離淡然出聲,語氣波瀾不驚,因爲肌膚相抵,錦言甚至能感覺到他說話時胸膛的輕微起伏,那清越的聲音振得她心臟有些發麻,也不知道是因了他的那句話,還是兩人此刻的親密之姿,只覺耳根子也燙了起來。
秦非離就貼在她的頸脖之上,聽到外面的動靜,只是輕微擡頭,此刻根本沒有從她身上挪開,故而,錦言那燙紅的耳根子,自然被他盡收眼中。
ωωω▪тTk án▪c ○
“下官不敢,只是關係重大,下官實在不得已,只能冒犯王爺了。”
他這話的意思,就是今天非一探究竟不可了!
秦非離似微微嘆息了一聲,旋即,錦言只覺他身形動了動,然後,肩頭一涼,錦言渾身一僵,只覺整個右肩都麻木了,他纔將脣從她右肩撤離,扣在她腰上的手一個用力,將她置於自己身上,輕攬着她,這才淡淡道:“既然如此,張大人進來吧。”
那張大人得話,立刻抱拳:“下官得罪了。”旋即快步上前,沒有絲毫猶豫的便掀開chuang幔,只是待看清裡面情形之後,到底忍不住,老臉一紅,怔忡在那裡,似乎一時是忘記了反應。
世人皆傳言,秦王半身殘疾,不行人道,可是此刻看去,似乎並不是那樣子。
如果說先前張大人還懷疑chuang幔之內到底是不是秦王本尊,此刻,是容不得有半分懷疑了。
只見chuang榻之上,正有一男一女相擁着,秦王衣衫半解,他懷中的女子肩頭一片紅痕,錦被下雖然只露出半個肩膀,卻可以斷定,裡面的女子絕對是沒有穿衣服的,且兩人的姿勢這般**,就恍如……恍如正在——行事。
--------------
餘下的更新得晚點,有客人來,可能要接近零點纔會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