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月歌不感興趣,向綰綰倒是很感興趣,在吃完飯之後,直接拿起手機刷起了言羽相關,又是一番鬧騰,。不過月荷吃東西一向比較慢,故此吃起來更是慢吞吞的,月歌都吃完了,她還沒有解決完。
“你不是說過會有事情要出門嗎?”月荷放下筷子,看着正在玩着手機的月歌,好奇的說道。
她記得沒錯的話,月歌今天說有事情在吃完飯之後就打算離開要去做的,怎麼還在這裡,這也奇了怪了。
“我在等人,過一會他會過來找我。”月歌說着,手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看着屏幕上出現的手機號碼還有自己給的備註,先是一愣,然後接通了電話。
“你已經來了?”她問道。
她還以爲趙先會晚點來呢,沒想到,竟然會來的這麼快,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候,她整個人都不由的懵逼了好一會,然後放下手機,走到了窗口看到了樓下正在往上面看來的趙先,看到她往外探出頭之後,趙先還對她揮了揮手。
“我先走了,人來了。”說完,月歌直接跑到窗口,拿起衣服就下樓了。
向綰綰和月荷兩個人完全就是一愣一愣的,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她們兩人看着月歌離開的身影,不由的相視一笑,眼裡的意思都懂。
這個世界上,最瞭解女人的,就是女人了。
“她的手機。”向綰綰擡起頭,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月歌的手機,不由的就是一愣,直接叫了出來。
“她忘了拿了。”月荷皺起眉頭,直接放下手中的碗,然後走到了窗前, 剛剛想叫住月歌,就看到月歌正在樓下的車前,和一個男人在那裡聊天,那是一個看起來很是斯文的男人,雖然不是西裝革履,但是看起來卻是很白淨,給人多的感覺就好像是在書中泡久的那一種一般。
只是不知道爲何,月荷看着這個男人,卻覺得相當的陰冷,好像有一條毒蛇爬上來了一般,渾身不舒服。
“你怎麼不叫月歌回來拿手機。”向綰綰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站在了月荷的身邊,朝着樓下看去,只是這一看,整個人都不由的愣住了,她緊緊的盯着樓下正在和月歌說話的男人,一雙眼睛剎那間更是失神。
男人和月歌說了一會話之後,直接就讓月歌坐了進車,然後開動車子,離開了。
這個時候,月荷就算是喊也來不及了,她看着那輛離開的車,一臉的鬱悶之色,早知道自己應該體檢叫住月歌纔對。
身邊的向綰綰突然坐在了地上,她臉色相當的蒼白,嘴脣蠕動着,卻什麼聲音也發佈出來。
聽到動靜之後轉頭看過去的月荷不由的就是一愣,驚訝的問道:“綰綰,你怎麼了?”
向綰綰這樣子莫不是病了?此時的向綰綰不僅僅臉色蒼白,而且眼睛睜的大大的,好像是兩個圓球一般,她看着窗口,眼裡只有驚慌以及恐懼,身體更是一直都在顫抖着。
她很害怕,相當的害怕,就算是月荷也察覺到了她ad那種恐懼。
“綰綰,你怎麼了?你是病了嗎?”月荷擔心的蹲了下來,看向向綰綰,驚訝道。
向綰綰聽
言只是搖搖頭,隨即深吸一口氣,一臉蒼白的看着月荷,聲音幾乎是從嘴巴里擠出來的,她看着月荷,蒼白的嘴脣在顫抖着:“月荷,剛剛那個男人,他.......”
“他怎麼了?”月荷百思不得其解,剛剛那個男人應該不是月歌的同事,月歌好的同事她基本大部分都認識,但是這個人,她從未見過,不過應該不是月歌的同事也不是何風,估計是那個趙先?
她沒有見過,也不確定。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向綰綰纔在月荷的目光下穩定了下來,她看着月荷,說:“其實月荷,我之前也告訴你了,我的舍友被殺的那一天晚上我見過她。”
“恩。”月荷點頭,“然後呢。”
她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向綰綰爲什麼會突然這樣,怎麼看都不像是簡單的事情,向綰綰的臉色都白了,好像是紙一般。
她認識向綰綰也說有一段日子了,見過向綰綰的基本都是開開心心,或者是因爲言羽的事情,而變得憤怒的,從來就沒有見過向綰綰露出這樣的表情,如此的恐懼還有不可思議。
“我那天見到的那個人,就是那個男人,月荷,就是他,我那天晚上見到的那個男人就是他。”向綰綰聲音激動的甚至都在顫抖,“就是他,我看到他送我那個舍友回來的。”
聽到這話,月荷整個人都完全愣住了,她看向樓下,那邊已經沒人了,她完全不知道月歌跟着那個人去了哪裡,想要打電話告訴月歌,這才發覺月歌的手機在自己手中,她愣了愣。
“報警?”
一邊喃喃自語,月荷放下了月歌自己的手機,別逗了,月歌本人太就是警察,她要去報警,這件事情就很有趣了,哪有警察報警找警察幫忙的。
可是這件事情,如果那個人真的是那個變態的話。
月荷仔細想了想,一張臉變得相當的蒼白,那麼這樣的話,月歌不就是很危險了嗎?那個人若是對月歌下手,月歌要怎麼辦,這個人可不是街頭的小混混,月歌自己一個 人就能解決,他可是個瘋子。
怎麼辦?
月荷拿着月歌的手機,整個人都懵了,她現在完全不知道找誰幫忙,總不能現在就去警察局裡找人,若是個誤會的 話,那就麻煩了。
可是,若是那個人真的是那個瘋子殺人兇手的話,那可怎麼辦?
心裡無比的焦急着,月荷不知道如何是好,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解決,就在這個時候,在她手中月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低頭一看,有人打電話過來了。
看備註,是何風。
月荷先是一愣,隨即好像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直接接通了電話。
現在能幫忙的也就只有何風一個人了,只有他了。
何風今天心情不錯,相當的好,公司的事情已經穩定了下來,合作還有各種事情已經洽談完畢,言羽的事情,言羽也會自己一個人解決,除了月歌那邊還是一座難以翻越的高山之外,其他一切都好。
公司合作的 項目更是按照他所計劃的那一樣,正在順利的進行着,一切都是順利,就算今天早上有言羽
那邊又有大事情被弄了出來,但是何風心情還是相當的好。
因此開完會議之後,何風心情很好的給月歌打了個電話,問她今晚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今天雖然下雨可能沒有什麼月色,可是看着下雨心情也不錯啊,更不用說,還可以看着這綿延小雨,慢慢的吃飯,大排檔他也不介意。
不得不說,爲了追月歌,何風已經拼命了,這要是公司的人看到自己的總裁爲了追一個人差一點上刀山下夥火海,什麼都做了,估計會從椅子上摔下來吧,更不用說,何風可是金龜婿,有錢長得又不賴,可以說什麼都有,公司裡不知道多少小明星想要上位抱大腿。
這大腿這麼粗,若是可以抱上的話,那還真的是這輩子不用擔心自己不會火了。
手機上過了好一會,月歌才接通,何風看着手機,露出個淺笑,咳嗽了幾聲。
“月歌,你今晚有沒有空。”
話音落下,另一頭相當的安靜,並沒有人回覆,何風皺起眉頭,特的開了免提,還是什麼聲音也沒有,他把聲音開到了最大,然後這才聽到了沉重無比的呼吸聲。
“喂,我不是月歌,我是月荷,你是何風對嗎?我有事情要找你幫忙。”
聽到月荷的聲音,何風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看着自己的手機,聲音直接嚴肅了好多,他說:“怎麼,有什麼事情要我我幫忙?”
對方是月荷,不是隨便的人,而且還是白曉曉。
這還是何風第一次和月荷這樣的形式通電話,結果還是用月歌的手機,不過這說來也奇怪,月歌的手機怎麼會在月荷的手中,這也太奇怪了吧。
隨即,月荷緩緩的開口了,她此時的聲音就好像是一根在深夜中慢慢行走的 老嫗一般。
“何風,月歌出事了,或者說的有可能會出事。”
“你說什麼?月歌是怎麼了,你說清楚,月歌究竟是怎麼了。”何風的呼吸頓時就急促了起來,他緊緊的抓着手機,恨不得直接衝到了月荷的面前,問她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爲什麼月歌會突然出事,這怎麼說,都不對啊。
月歌不是在工作嗎?她是個警察,怎麼可能會出事。
滿腹疑點,何風想要問清楚,但是他卻按耐住了,然後另一頭的月荷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地 把這一次的事情說來出來。
月荷的聲音都在顫抖着,何風越聽,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尤其他聽到和月歌走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有可能就是最近特別出名的殺人兇手,他整個人都怔住了。
那個兇手,他雖然對這些並不怎麼感興趣,但是這個殺人兇手,現在也是很出名的一個人了,月歌最近就是爲了他一直都在奔波着,每天早出晚怪都爲了這件案子忙裡忙外。
而且還有可能就是那個醫生,何風第一次覺得棘手已經驚慌,月歌現在可是把這個人當成了朋友,若是這個人對月歌做點什麼事情的話,月歌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防備。
“我知道了,月荷,你在家裡等着消息,要是晚上月歌還沒有回來,你就去月歌工作的地方找她的同事。”何風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