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什麼事情就說吧,就知道你有事找我幫忙.”
“你有錢嗎?我要向你借點錢.”
趙軍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媽的,跟個人借錢,想當初哥隻身來到東嶺身上只帶了一百塊錢都沒想過要借,陶如冰你這婆娘的面子夠大了吧,給我做老婆你可不虧,趙軍無恥的想到.
“多少?”影兒直接問道.
“你有多少?我說的是現金.”也努力也沒有底,不過想來影兒是世界第一黑客,攻破一家銀行的防禦系統搞一些錢應該沒問題吧,所以這個妮子應該有錢.
“現金的話,兩千億之內吧,若是你不着急用,三天之內可以給你三千,歐元.”影兒簡單的道.
“什麼!”趙軍聽到這個數字差點把手裡的手機丟出去.
三千億歐元能做什麼,如果給戰爭狂人,它能生產出六千多架世界最先進的F22戰鬥機,或者近千艘的核動力航空母艦,至於導彈、潛艇,那就不知道能造多少了,而公認軍事最強的美帝,也只不過擁有兩百架的F22戰鬥機罷了,原因是,有技術,卻沒錢.
這些錢毫不誇張地說,這筆錢能買下整個非洲!發動一場世界xin的金融風暴那就跟玩似的,這筆錢完全能發動一場世界大戰!
最重要的是,這不是看得見摸不着,虛無縹緲,無法兌現的資產,它是現金!隨時可用的現金!
“怎麼了?不夠嗎?你到底要幹什麼需要這麼多錢?”影兒疑惑道.
“夠,絕對夠,估計我最多用幾百億華夏幣就可以了,不過我先跟你透個底,這錢不一定能還得上,可能會被我敗光.”
趙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沒想到影兒這個妮子竟然是個富婆,還是個富得流油的富婆.
“嘻嘻,沒關係,還不上拿命來抵好了,到時候你嫁給我,你們華夏不是很流行這種事情嗎?叫什麼來着,哦,對,上門女婿.”影兒笑嘻嘻的道.
“這~~~”趙軍一陣傻眼,無奈道:“沒想到我這條命在你心裡還值這麼多錢,你這錢不會是從銀行裡偷來的吧?”
“不是偷來的,是人家銀行給我的,我可是光明正大幫忙得來的,不過是我略施手段得來的,嘻嘻~~~”影兒得意的道.
“什麼手段能搞這麼多錢?教教我?”
“教你你也不會,那就是一夜之間歐洲所有的銀行防禦系統俺都癱瘓,你知道我的黑客技術是很厲害,所以他們就來求我幫忙,我只是幫忙幹活拿來的工資而已,我現在可是歐洲各大銀行的守護者,他們有什麼困難都需要我幫忙.”影兒笑嘻嘻的道.
“守護者?人家的防禦系統遭到攻擊不會是本來就是你的搞出來的吧?”趙軍哼道.
“喂,你這叫什麼話,我可是好人,你不知道歐洲有多少人把我奉爲神明呢,就憑你這句話,若是被我散佈出去,你就等着被抽筋扒皮吧!”影兒威脅道.
“得,我不管你這些錢是怎麼搞來的,你先說你給我的錢怎麼提吧?”趙軍無奈道.
“當初我給你的定情戒指你還有吧?”影兒突然道.
聞言,趙軍想起了當初自己從美帝來到華夏的時候影兒給自己的那個烏起碼黑的破戒指來,不過自己還保留着,平常就放在家裡,應該在抽屜裡.
“恩,有的,我就放在身上呢.”趙軍撒了一個小謊,沒辦法,現在有求於人,若是自己說是不是還在家裡抽屜裡還是兩說,那就麻煩了.
“哼,算你還有良心,那是我世界第一黑客的證明,黑客之王戒,正巧東嶺有一家瑞士銀行,你拿着那個戒指去拿錢就行了,他們知道的,說不定你還會有驚喜喲,別忘了,若是還不上錢,你可得嫁給我.”影兒笑嘻嘻的道.
趙軍沒想過驚喜是什麼,更沒想過自己要嫁給影兒那個妮子,自己一個大男人還要嫁給一個女人?簡直是胡鬧,不過借來了錢還是很高興的,只是沒想到那個有些古老的破戒指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
跟影兒這個腦子有些不正常的傢伙掛斷了電話,丟掉手裡的菸蒂後悠哉悠哉地轉身跟着陶如冰走的方向進去.
趙軍還是第一次來這裡,現在沒有陶如冰帶領,趙軍無奈沿着路瞎走着,在心裡暗罵陶如冰這個婆娘怎麼不等自己,好在轉了幾個彎彎後,趙軍看到了有保鏢把守的工作室.
“你好,是趙先生吧,陶總讓我跟你說直接上第三樓最裡邊的工作室.”
這時,保安工作室中走出一箇中年男子對趙軍說道,顯然陶如冰之前交代過.
趙軍進入各種計算機屏幕叫人眼花繚亂機箱蜂鳴聲四起的工作室,工作室的門都沒有關,趙軍正巧看到七八個來自世界各地的年輕精英正雙手亂舞地在鍵盤上操作着.
或許是召集得比較緊急,竟然還有兩個外國小妞還穿着絲質睡衣,面容的肌膚雪白,但頭髮有些亂糟糟的好像剛從牀上給拖到工作室裡一樣。
但好在工作室裡暖氣搭配着機器的熱量,很是溫暖,所以也不會忙着忙着就感冒什麼的.
“該死的,碰到對手了”,一個雞窩頭的法國英文口音的眼鏡男支了支伸出纖長的手指撐他那副半個鏡片的眼鏡,對高臺上正看着股市大盤的陶如冰道。
“老大,情況不太妙,對方的經驗不僅很老道,而且操作上無懈可擊,速度簡直跟我們難分高下.”
“我花錢招你來,不是讓你說廢話的”,陶如冰頭也不回地說.
“趕緊工作!”王辰嚴肅的道.
那法國小夥做了個鬼臉,但卻是樂呵呵地繼續忙碌起來,顯然他們都熟悉陶如冰和領頭王辰的xin子,而且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
陶如冰看了會兒動盪不停的股市,突然聞到口鼻間一股子煙味越來越濃重,不禁蹙眉轉過頭來,才發現,身邊的趙軍不知道何時拿了把轉椅正坐在那兒,雙褪擡放在欄杆上,悠然自得地抽着他那劣質的刺鼻菸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