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亮開始給左俊做治療。
在張亮給左俊做治療的時候,李琴看着張亮的後背,眼中全是怨毒之色。
她甚至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殺意,隨即又把這殺意給掩藏了起來。
因爲左俊的腿傷得比較嚴重了,幾乎已經失去了意識,所以張亮這一次給左俊治療的時間,是比較長的。
他足足花了有一個小時,才讓得左俊的腿有了微微的知覺。
“左叔,你感覺你的腿怎麼樣了?”張亮開口問道。
“有知覺了,真的有知覺了。”
左俊激動了起來。
他已經有二十年時間沒有下過地了,已經幾乎忘記了下地是什麼樣的感覺,所以現在他非常的渴望能夠重新下地。
“呵呵,有知覺了就好,以後啊,我這個酒你每天喝一瓶,等到把這一件酒喝完的時候,你基本上就能夠正常走路了。”張亮對着左俊說道。
“好的,謝謝,謝謝!”
左俊喜不自禁,看向了旁邊的陸霜,說道:“霜兒啊,你的男朋友可真有本事,我的腿什麼情況,我自己心裡非常的清楚,本來這一輩子都不抱希望了,沒有想到有再次讓它走路的機會。”
“呵呵。”
陸霜笑着說道:“爸能走路,也是我一輩子最大的期望。”
隨後,張亮又給左俊的腿做了一下按摩,看到天色不晚了,這才站了起來,示意旁邊的陸霜,用眼神詢問她要不要離開了。
陸霜看天色也不早了,明天她還得早起趕往省城,於是對左俊說道:“爸,今天不早了,我得回家休息了,你要注意身體,等我有空了,再來看你。”
“好,你先去忙,你先去忙。”左俊激動的說道。
他是現在不能夠走路,一旦能夠走路了,以後就非常的方便了。
“爸,我走了。”
陸霜給左俊做再見,看向了旁邊的李琴,吩咐道:“李姨,記得把我爸給照顧好,該給你的,我一分不會少你。”
“是,霜兒小姐。”
李琴在陸霜的面前,不敢有絲毫的脾氣。
陸霜是她的財主。
不久之後,張亮帶着陸霜離開。
“霜兒,我還有點事情要去辦,今天就不送你回去了。”張亮對陸霜說道。
陸霜顯得有些失望,隨即她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
她不是一個喜歡強迫人的人,既然張亮有事情,那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好了。
兩人分開,張亮悄悄的返回了左俊所在的老院子。
是悄悄返回。
因爲他感覺到左俊的情況有些不正常,但是彷彿左俊有什麼難言之隱,又不方便說一般。
李琴在張亮與陸霜離開了之後,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來到了左俊的面前,冷聲說道:“左俊,你少在我面前笑,你真的以爲你的腿能夠好起來?”
“你什麼意思?”
左俊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開口問道。
“什麼意思,實話給你說吧,我不會讓你的腿好起來的。”李琴陰惻惻的笑了起來。
“李琴,我們也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了,你怎麼能夠這麼殘忍,不盼着我好,你這是安的什麼心?你就是一個毒蛇心腸的女人。”左俊的眼中露出了憤怒之色。
他這一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自己的腿重新好起來,但是現在自己的腿並沒有好起來。
“嘿嘿,我就蛇蠍心腸了又怎麼樣?”
李琴又陰陰的笑了起來,說道:“你以爲我真傻?一旦你的兩條腿恢復了,那麼就是一個正常人,到時候脫離了我的控制,我李琴這一輩子還有指望 ?”
“我願意嫁給你,就是因爲你是陸霜的養父,她會給你錢,我貪的也只是你的錢而已,你還真以爲我愛你?”
“我給你說,今晚這衣服你不給我洗完了,我明天不許吃早飯,至於你的腿,我要等到你在最後快好的時刻,把它再次打斷。”
“你這個瘋婆子,你不得好死。我告訴你,你只要能夠讓我的腿好起來,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對你不離不棄。”左俊有些害怕了。
他對於李琴的手段是知道的。
現在他就是一個廢人,李琴掌握着他的生死,他對李琴甚至於已經有了心裡恐懼,不敢對陸霜說李琴的實話。
他相信如果他給陸霜說實話,陸霜會直接把李琴打發了,另外安排一個人來照顧他,但是他敢保證,李琴到時候離開了這老院子,恐怕會趁着陸霜不注意的時候,又溜回來報復他。
再說他心腸善良,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想與李琴恩斷義絕。
雖然這些年李琴對他非常的不好,但是至少沒有讓他餓死,還是在照顧他。
“哼,男人任何的保證都不頂用,我給你說,隔壁老王上個月還給我保證,說只要我離開你,他馬上就和我結婚 ,結果呢?我讓他買個結婚戒指,他都不願意買。”李琴開口說道。
“你……你敢給我戴綠帽子?”
左俊不可置信的看着李琴。
一個男人被人戴了綠帽子,還有什麼比這事情丟人?
“咯咯,我不給你戴綠帽子,難道你讓我守寂寞不成?你自己雙腿完全沒有知覺,人又老了,完全沒有那方面的能力,根本滿足不了我,我爲什麼不找其他年輕強壯的男人?”李琴笑了起來。
“我……我和你拼了!”
左俊撲向李琴,但是因爲他現在腿才只是恢復知覺,並沒有辦法真正的走路,所以他在撲向李琴的時候,直接從輪椅上面摔了下來,跌倒在了李琴的面前。
李琴低頭看着左俊,臉上是淡淡的不屑,同時說道:“你拿什麼和我拼?既然你想要死,我成全你,我今天就再次打斷你的腿。”
“你敢。”
左俊大怒。
他現在一刻也不想和李琴呆在一起了,他只想等腿好了離開這個地方。
本來他以爲李琴對他是有感情的,結果這女人竟然給他戴綠帽子。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就算是把你的腿打斷了,你敢給陸霜那丫頭說嗎?”李琴嘿嘿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