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加入任何派系都沒有興趣。”葉昊輕輕地搖了搖頭,“還有我很感謝你對我做的一切。”
“葉日,學院之中派系林立,若是你不加入派系,你將會寸步難行。”憐煙還在做勸說。
“沒事。”葉昊看着焦急的憐煙道,“我心中有數。”
憐煙還能說什麼?
憐煙離去之後葉昊注意到四周的導師和修士看着自己的神色滿是怪異。
葉昊清楚他們是覺得自己拒絕莊鬆是一種很傻比的行爲。
而就在葉昊又端起一杯水酒的時候葉昊的眸子不由地眯了起來。
暗處一道身影正納影潛行緩慢地接近着莊鬆。
葉昊看到這一幕之後就站了起來,走到憐煙的身邊之後就說道,“憐導師,你知道功法室在哪裡嗎?”
憐煙怔了一下,旋即就說道,“出了門左拐300多米再向右走,過一個湖就到了。”
“還是你帶我去吧,我怕我再找不到。”
“這麼簡單還找不到?”憐煙心中這樣想到,當然憐煙沒問出來,“你等一下,我跟莊公子說一下。”
葉昊的眼中露出了一絲焦急。
因爲這個時候暗處的那道身影距離莊鬆已經沒有多遠了。
葉昊略作沉吟就看向了那道身影的位置。
常鸞的臉色不由地變了。
難道她的身法被看穿了?
可若是沒有被看穿的話那位爲何盯着自己看呢?
常鸞不由地移動了一下位置。
那位的眼神不由隨着她移動。
常鸞臉上的冷汗刷地一下流了下來。
可就在這時常鸞看到那位隨着一個女子離開了這裡。
而直到離開宴會的大門那位都沒有看她一眼。
巧合嗎?
常鸞不清楚。
她清楚錯過這次機會就很難有第二次機會了。
常鸞依然還是保持着緩慢的速度一點點地接近着莊鬆。
就在距離莊鬆還有十幾米的時候常鸞猛地掏出了一枚雷珠朝着莊鬆扔了過去。
莊鬆以及莊鬆身邊的追隨者全都臉色大變。
事情太突然了。
誰都沒有料到會有人在這裡下手?
哪怕他們倉促之間召喚出了法寶,可還是有三名導師當場隕落,五名導師重創昏迷。
莊鬆的手臂被炸碎了。
他的眼中露出了猙獰之色道,“誰?”
“我。”常鸞的身影出現在莊鬆的面前,接着手持匕首朝着他衝了過去。
“我要把你碎屍萬段。”莊鬆咆哮着迎了上去。
莊鬆畢竟是一名準天驕。
他的身上有着防護法寶。
剛纔就是防護法寶幫莊鬆抵消了雷珠的毀滅之力,可哪怕這樣莊鬆的身上還是掛了彩。
而就在兩者即將短兵相接的時候莊鬆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莊鬆剛纔一門心思地想要殺死常鸞。
卻忽視了常鸞身上的波動只有玉仙。
玉仙怎麼就敢向一名金仙發起攻擊?
這不正常啊。
這擺明了是送死的啊!
對方會做這麼無聊的事嗎?
答案是否定的。
正所謂反常即爲妖。
莊鬆想要退去的時候他看到了常鸞的臉上露出了濃濃的笑意。
“去死吧。”
第一個字落下的時候常鸞的手中就出現了兩枚雷珠。
兩枚雷珠同時引爆,瞬間湮滅了方圓十米。
這是經過特殊處理的雷珠。
爆炸的範圍不廣,但是威力卻極強。
這時憐煙已經走出了宴會場地上百米了,當她回到會場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
憐煙的全身都在顫抖。
這是嚇的啊!
因爲憐煙看到那五個遭到重創的追隨者化作了灰燼,除此之外還有十幾名修士遭到了重創。
可以想象的是剛纔她要是在莊鬆旁邊的話也逃脫不了隕落的命運。
她不由地看向了葉昊。
她看到葉昊滿臉的驚容。
“你救了我一命。”憐煙沉聲道。
葉昊沉默不言語。
葉昊看到莊鬆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這位是一個僞君子,這也是爲何葉昊明明知道有人刺殺他而不管的原因,問題是葉昊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那個女子這般喪心病狂?
這他孃的簡直就是個恐怖分子啊?
而等到塵埃落盡的時候她看到莊鬆單膝跪地,全身閃爍着淡淡的青光,嘴角不停地滴落着鮮血。
“莊鬆,你怎麼樣?”
“救人。”
“通知學院執法隊。”
場中的導師紛紛衝了上去。
沒過多長時間太玄學院的執法隊就來到了這裡。
執法度的隊員根據蛛絲馬跡很快就推斷這是一起針對莊鬆的仇殺。
“應該是剛剛入學的新生。”執法隊隊長穆安邦沉吟了一下就說道,“立刻對新生進行檢查,神魂受損的都有嫌疑。”
“除了新生之外還有一位是新來的。”這時一道陰惻惻的身影說道。
穆安邦不由地看向了說話的那位道,“誰?”
馬懷指着葉昊道,“就是他。”
“什麼意思?”穆安邦自然不可能認識太玄學院全部的學生。“這位是今天剛來的導師。”馬懷沉聲道,“莊導師遇襲之前他恰巧帶着憐煙離去,諸位相信都看到了剛纔憐煙幫了他,我覺得出於感恩他不想傷到憐煙,這才帶着憐煙離開這裡。對了,剛纔他過來問憐
煙功法室怎麼走?憐煙告訴了他路線,他卻還堅持讓憐煙帶他過去。”
“還有哪有這麼巧的事,他剛剛離去,莊鬆就遇襲,要說這兩者沒有關係,我是一點都不相信的。”
不得不說馬懷說的很有蠱惑性。
因爲哪怕是憐煙看着葉昊的神色都變了。
“敞開你的識海,我要檢查一下。”穆安邦看着葉昊沉聲道。
“僅僅因爲他的幾句話你就要檢查我的識海?”葉昊淡淡道。
“你有很大的嫌疑,我不得不檢查。”穆安邦看到葉昊不配合就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