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品仙石!
肖雨涵可能賞賜給他們下品仙石嗎?
當然不可能!
但是老張他們敢指責紫衣少女中飽私囊嗎?
除非是他們活着不耐煩了。
因此哪怕他們的心中對紫衣少女再有意見,可是他們的臉上依然掛着討好的神色,嘴上還連連說着感謝。
生活早就把老張他們的棱角給磨平了。
這些年的經歷使得他們明白一個道理。
該低頭的時候就得低頭。
否則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紫衣少女離去了。
沒有絲毫的停留。
髒、亂、差就是貧民窟的代名詞。
紫衣少女是一刻都不想在這待了。
“葉天,你有地方去嗎?”等到礦工都各自離去之後老張就向葉昊詢問道。
“沒有。”葉昊還真沒什麼地方可去。
“要不你去我家坐坐吧?”老張向葉昊作出了邀請。
“也行。”
而就在老張和葉昊朝着他家趕去的時候數個身穿勁裝的修士卻是踹開了老張家的大門。
“春花嬸子,該還賬了。”
正在庭院中整理靈米的一個婦人看到這幾個凶神惡煞的修士臉色不由地變得慘白起來。
“賬不是還過了嗎?”
“你只是還的本金,利息可還沒有還。”一個獨眼男子惡狠狠地看着那個婦人道。
“利息?”那個婦人瑟瑟發抖道,“利息多少?”
“八千四百二十四塊中品仙石。”獨眼男子拿出了一張賬單看了一眼。
婦人聽到這個數字之後全身一顫。
“怎麼會這麼多?”
“難道你不知道利息都是利滾利的嗎?”
婦人一臉的苦澀道,“我沒有那麼多仙石啊。”
她是真的沒有這些仙石啊。
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天仙,身上別說八千中品仙石了,哪怕是八千下品仙石,她都拿不出來啊。
“拿不出來那就簽了賣身契吧。”獨眼男子說着就扔給了那個婦人一張契約。
婦人看到那張契約之後眼中露出了驚恐之色。
“不,不,不。”
這是一份奴隸契約。
簽訂了這份契約之後她就是最爲卑賤的奴隸了。
“這種事可由不得你。”獨眼男子上前一把抓住婦人的衣服。
“求求你放過我,我現在真的沒有這麼多的仙石。”婦人哀求道。
獨眼男子正要說什麼,不經意看到了婦人胸前的雪白。
他體內的邪火蹭地一下涌了上來。
他看着婦人眼中露出了炙熱之色。
“我可以給你緩個幾天,但是你能給我什麼呢?”
獨眼男子一邊說着一邊在婦人的身上亂瞄。
婦人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如何還不明白他的潛臺詞呢?
因此她捂住胸口的同時忙道,“我有夫君了。”
“我非但知道你有夫君,我還知道你夫君現在在肖家當奴隸。”獨眼男子冷漠地回道,“怎麼,你還期待着你家夫君能活着回來嗎?”
“大家都說肖家大小姐仁義。”
“仁義?仁義不過是想要奴隸拼命地爲她們肖家幹活罷了。”獨眼男子哈哈大笑道,“肖家如何從一個名不經傳的家族成長爲二流勢力,難道你覺得肖家是靠所謂的仁義發展起來的嗎?”
婦人踉蹌了一步。
她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
但是人都有僥倖的心理。
可是現在獨眼男子卻把婦人心中的一縷僥倖擊碎了。
而就在這時婦人聽到了撕拉一聲,下一刻她發現自己的衣裙被撕裂了。
“你做什麼?”
“你說我要做什麼?”獨眼男子攔腰把婦人抱起,朝着殘破的房間大步走去。
婦人拼命掙扎。
但卻無濟於事。
獨眼男子可是有着玉仙境的修爲,哪怕他站着不動婦人也傷不了他。
獨眼男子把婦人抱在房間中之後沒過多久就傳出濃濃的喘息的聲音。
其餘的修士彼此對視了一眼。
“上嗎?”
“這婦人年齡是大了一些,可是身材還是沒得說的。”
“是啊,不上白不上。”
這幾個修士隨即就衝進了房間之中。
很快房間中就傳出婦人的慘叫之音。
而這時老張距離家裡只有數裡之遠。
不知道爲何老張的心中沒來由地涌過了一陣陣不安。
因此老張就不由地加快了腳步。
“發生什麼事了?”葉昊問道。
“沒什麼。”老張也不知道自己的預感準不準,因此他也就沒有說出剛纔的感覺。
近了!
近了!
更近了!
等到老張距離家裡還有一百米的時候老張的心臟砰砰地跳動了起來。
老張清楚這或許就是近鄉情怯吧?
而隨着老張來到家門口看到破碎的大門之後臉上的神色刷地一下變了。
旋即老張就聽到了妻子痛苦的哀嚎之音。
老張怒髮衝冠。
刷地一下就衝進了房間之中。
當老張看到自己的妻子痛楚地躺在獨眼男子的下面時眼睛一瞬間就紅了起來。
“我要殺了你們。”老張含怒朝着獨眼男子出手。
獨眼男子瞥了一眼老張,眼中露出了意外之色。
在他的印象之中老張似乎不該出現在這裡。
老張的出手獨眼男子渾然沒有在意,他只是朝着老張的方向轟出了一拳。
這一拳就把老張轟地倒退吐血。
老張掙扎了一下想要爬起來,但是臟腑之中傳來的刺痛,讓老張連這個動作都做不到。反而老張因爲強行起身,使得他的臟腑受創更加嚴重。
哇啦一聲老張再次噴出了一口鮮血。
“老張,你快跑。”婦人看到老張的模樣眼中露出了憐惜和痛楚之色。
而就在這時葉昊出現在房間之中。
他看到眼前的一幕眼中閃過了猙獰的殺機。
“你們都該死。”隨着葉昊的話音一落包括獨眼男子在內的四名修士被一股恐怖的力量重重地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