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眼裡出西施嗎?”看到紅粉,葉昊的心中很高興。
人生四大喜。
他鄉遇故知。
葉昊卻不知道的是他這句話卻得罪了紅粉同行的一個男子。
“紅粉,他是誰?”一個身穿藍袍的青年大步走了過來,他看着的眼神滿是沒有遮掩的寒意。
“我朋友葉昊。”紅粉看了藍衫青年一眼,眼底露出了厭惡之色,不過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葉昊?該不會是古戰場排名第一的葉昊吧?”這時一箇中年女子驚疑不定地說道。
“紅長老,你太高看他了。”藍衫青年哈哈大笑道,“就他這模樣?怎麼可能是?”
葉昊有些不爽地看了藍衫青年一眼,他向紅粉詢問道,“這個沙筆是誰?”
紅粉愣住了。
藍衫青年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下一刻他的眼中就滿是猙獰的殺意,“小子,你找死。”
而就在藍衫青年想要動手的剎那紅粉卻攔住了他,“銅戰,葉昊是我的朋友,我不允許你傷害他。”
“紅粉,你確定要爲這小子出頭?”銅戰神色不善道。
眼看着雙方就要爆發衝突,一箇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他的臉上掛着笑容道,“銅戰,你又惹紅粉小姐生氣了?”
“三長老。”銅戰剛說到這裡那個中年就給銅戰使了一個顏色。
銅戰當即就閉上了嘴巴。
“我們進城吧。”銅輝看了葉昊一眼,笑着說道。
葉昊這才發現這裡還是有着特殊通道的。
到了門口銅戰亮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
“原來是銅族。”駐守的將士看到銅戰的身份令牌,神色頓時變得恭敬起來。
銅族也是天地之間的大族之一啊。
族中也是有着超脫境強者坐鎮的啊。
“銅族?”葉昊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族羣。
“銅族的實力很強大,不會遜色於我們聖域。”紅粉在葉昊身邊低聲道。
“因此你們聖域拿你跟銅族聯姻?”葉昊笑着說道。
“是啊。”
“但你似乎很不情願。”
“銅戰那傢伙的名聲很不好。”
“要不要我把你搶過來?”
“還是別了。”
“怎麼了?”
“銅族之中可是有着超脫境的存在坐鎮的啊。而你們神域的那位卻躲進輪迴深處了,我不能爲你招惹麻煩啊。”
“這麼爲我着想啊。”
“怎麼說你也是我朋友啊?”
“我還以爲你喜歡我啊?”
“我纔不會喜歡你這個人渣呢?”
“那你是選擇我這個人渣還是選擇銅戰呢?”
“人渣其實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哈哈。”
看着葉昊跟紅粉竊竊私語銅戰的心中別提多憤怒了?
“紅粉小姐對你的印象不好,這個時候你要做的塑造你的形象。”
“可是——?”
“我知道你看那小子不爽,不過你不適合整死他。”那個中年傳音道,“你帶他去一線城的賭場。”
“賭場?”銅戰的眼神頓時亮了起來。
“是啊,要是那小子在賭場欠下了鉅額債務之後你覺得紅粉還會跟他有說有笑嗎?”
“但是我擔心紅粉爲他買單啊。”
“那就讓他欠下紅粉都買不起的地步。”
“我明白了。”
銅戰收拾了一下心情就道,“現在快天黑了,我們先找個客棧吧。”
“好。”紅粉點了點頭。
很快他們就找到了一個客棧。
“請問你們需要幾個房間呢?”服務員笑着問道。
“五間。”紅粉還沒有開口,銅戰就搶先說道。
紅粉想了想也就沒有說什麼。
“我收拾一下就來找你。”紅粉跟葉昊說了一聲就朝着不遠處的一個房間走去。
葉昊點了點頭就推門而進。
十幾個呼吸之後房門就響了起來。
葉昊一揮手就撤去了禁制。
“進來。”
銅戰一臉微笑地走了進來,“葉兄,我們要不要玩些刺激的東西?”
“刺激的東西?你說的是紅閣?”葉昊眼神亮了起來。
銅戰心中很是鄙視,可臉上卻掛着笑容,“紅閣的消費可不是誰都能消費得起的,這樣,不如咱們先去玩幾把,到時候咱們也好叫幾個頭牌不是?”
葉昊這才意識到銅戰爲何找他了?
敢情是想陰他啊?
不過他卻站了起來,“走吧。”
賭博?
葉昊怎麼可能會怕?
各大賭場的賭博其實都離不開陣法的變幻。
而葉昊對陣法的研究早就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了?
銅戰不是第一次來一線城市了,因此熟練地帶葉昊來到了一家賭場。
“這是一線城最大的賭場了。”銅戰輕聲說道。
走了進去葉昊發現這家賭場規模真的很大。
這裡的賭檯竟然達到了三千多張,而在這裡賭博的修士更是達到了數萬。
“怎麼賭的?”葉昊來到一個人數較少的賭檯問道。
“這個是最簡答的賭大小。”銅戰指着賭檯道。
葉昊看了一眼發現賭盅是極爲稀少的秘銀。
秘銀可以隔絕神唸的窺探。
不過這對於神皇級的高手又不算什麼了?
葉昊的神念剛要探視就發現賭盅的四周有一道禁制。
這道禁制赫然是神皇初期的。
以葉昊的陣道造詣頃刻之間就破解了。
“下注了,下注了,下注了。”荷官看着葉昊等人道。
“這裡下注的最高上限是多少?”葉昊詢問道。
“十滴神王液。”荷官笑着說道。
葉昊隨手就拋過去了十滴神王液,“我壓大。”
荷官怔住了。
上來就壓上限?
不過隨即她就笑着看着其餘的賭客,“你們不下注嗎?”
那些賭客猶豫再三紛紛下了注。
“買定離手。”荷官說着就打開了賭盅。
6點!
大!
葉昊的臉上頓時露出了驚喜的神色,“真的是大。”
荷官笑呵呵地說道,“恭喜這位朋友。”
她給了葉昊十滴神王液之後就又問道,“你還要不要玩一把呢?”
荷官這就是不懷好意了。
因爲只要賭下去,肯定會輸的。
“玩?幹嘛不玩?”葉昊看了那個荷官一眼笑着說道。
不過很快荷官就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