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嗎?”易水寒“咯咯”笑着問道。
陳強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想!”
“那就來吧,過時不候哦!”易水寒的聲音帶着一絲絲的魅惑,彷彿透過了電磁波,直接貼在了陳強的耳朵根子底下說話,害得陳強的耳朵一陣陣發麻,汗毛根根豎了起來。
陳強暗罵一句,真是哥妖精。想起剛剛和林敏菲的約定於是便道:“要不晚上吧?我今天中午有點事情!”
“哦?是嗎?”易水寒問道,“那可真是不巧!人家都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沐浴更衣,就等着你呢!”
“白日那啥總有點不妥吧?”陳強嘿嘿笑道:“晚上也可以啊?”
易水寒“咯咯”笑着道:“我可是晚上八點鐘的飛機,你要不來的話——那百分之十的林氏集團的股份我也只好——”
“我來,我來!”陳強連忙道:“沒人相約,怎麼可能不來呢?”
易水寒輕輕笑着問:“那剛剛是誰狠心拒絕人家的呢?”
“是誰?誰這麼混蛋?告訴我,我去幫你教訓他!”陳強佯裝憤怒地道。
“就是你!”
“有嗎?我忘記了。如果有,那肯定是我開玩笑的,十分鐘之後見。”陳強打着“哈哈”道,說着連忙掛了電話,調轉車頭,往易水寒所在的別墅開去。
十分鐘後,陳強停好車,準時出現在了易水寒別墅的門口。
還沒等陳強敲門,易水寒已經打開了房門,穿着一身寬鬆的睡袍,腳下是可愛的動漫型棉質拖鞋,靠在門上,“咯咯”笑着道:“這一次,可不勞煩你翻窗戶了。”
褪去了乾淨簡練的職業套裝,休閒寬鬆打扮的易水寒別有一番風味。少了幾絲嫵媚,卻多了幾分的溫馨。
陳強“哈哈”笑道:“其實翻窗戶一點也不麻煩,只是看來以後沒有
這個機會了。要翻窗戶也得坐飛機趕去翻了。”
易水寒嬌笑一聲道:“你呀,就知道調戲人家。趕緊進來坐吧,菜都涼了。”
“女人真是愛說鬼話!”陳強搖了搖頭,進了門,看到餐桌上熱氣騰騰地飯菜,不由感慨道:“明明是剛出鍋,就說菜涼了。這天氣也冷得太快了吧!”
易水寒笑着不語,給兩人盛了飯菜,倒了點紅酒。
正是飯點,陳強也有些餓了,面對着豐盛可口,色香味俱全的飯菜,不由大快朵頤起來。
易水寒笑着道:“看來我是人老珠黃,長得很醜啊。”
陳強一邊毫無形象,鼓鼓囊囊地往嘴裡塞着飯菜,一邊含糊不清地問道:“怎麼說?”
“人家都說秀色可餐,你卻是隻知道吃飯,看都不看人家一眼。”易水寒頗有些幽怨地道。
陳強哈哈一笑道:“誰叫你手藝這麼好,把飯菜做得這麼好吃!”
易水寒掩嘴笑道:“這可不是我做的,我讓飯店送過來的呢”
“呃——”馬屁拍在了馬腿上,陳強好一陣尷尬,隨即道:“那也是你點菜點得好,擺盤擺的好。”
易水寒一張臉瞬間笑開了花兒。陳強邊吃邊問道:“對了,林氏集團的股份呢?”
易水寒埋怨似地白了陳強一眼,道:“來了就問人家這個!你怎麼就不關心關心人家爲什麼要離開呢?”
“對!對!對!”陳強立馬點頭問道:“你怎麼還不走?”
“你!”易水寒幽怨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就這麼想要我離開?”
“是啊!我怕你又找人來暗殺我!”陳強塞了一口菜,突然想起來什麼道:“你這菜沒有下毒吧?”
“你覺得呢?”易水寒“噗哧”一聲笑了。
陳強恍然大悟地道:“我說你怎麼不吃,原
來是——”隨即又揮了揮手道:“不管了,牡丹花下——牡丹花旁邊死,做個飽死鬼也不錯!”
易水寒“咯咯”笑了,嘆了一聲氣道:“我自幼父母雙亡,是宋先生收留我長大的。我在國外唸書,二十一歲碩士畢業。開始回過替宋先生打理事情。這一次來滬海市也是宋先生的指示,現在事情辦完了,我也該離開了。”
“哦!原來是高材生,怪不得身材這麼好!”陳強感嘆道。
“你又油嘴滑舌!”易水寒白了他一眼道:“這一次我算是被你害慘了。雖說任務是完成了,但損失也是太大了。我在滬海市苦心經營的這些勢力都已經煙消雲散。這一次回去,估計少不了受懲罰了。都是你這冤家!”
陳強嘟囔道:“怎麼能怪我?我的情報沒有提供錯誤,而且爲了你的事情,我算是費盡了心思,碰巧遇到警方嚴打,也沒辦法啊!”
“真是這樣嗎?”易水寒似笑非笑地盯着陳強道。
“真是這樣!”陳強一臉無辜地道。
易水寒搖了搖頭,嘆息道:“算了算了,不管怎樣,還是得謝謝你。滬海市這個地方我算是待夠了,這下終於可以離開,也算是了了我的一番心願。我答應你的林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已經轉移到你的名下了。這下你可以放心了!”
陳強拍着桌子道:“靠,你已經轉給我了?那還喊我過來幹嘛?”
易水寒委屈地道:“難道你就不能來送送人家嗎?”
“哦,也是,相識一場,是應該過來送你一程。”陳強點了點頭。
易水寒道:“另外,宋先生也託付我轉告你一聲——滬海市再小,也是在華夏國內,做事不要太乖張。”
聽到易水寒這麼一說,陳強只覺得脖子一寒,好像被人看透了一樣。隨即神色一凜,緊緊地盯着易水寒。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