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有些詫異現在的小姑娘怎麼玩兒的比大老爺們兒還開放，當即恭敬不如從命，一招手叫來服務員：“給這裡來兩打啤酒，一瓶黑方，一個大果盤。”
女孩子看着程天，心道難道是真的遇見了凱子，直接就坐在了程天身旁，一雙光溜溜的大腿也開始在程天身上不斷地磨蹭這。
“帥哥，你怎麼一個人來了呢？”女孩問。
程天沒有回答，只是隨隨便便應了一聲算是給了女孩一個面子，一雙眼睛不斷的盯着舞池中央，女孩子哼一聲：“你倒是真有你的，吃着眼裡的看着鍋裡的。怎麼有我陪着你還不夠嗎？”
程天有些厭惡的想着另一邊靠了靠，並不是說程天是柳下惠，只是這種不知道自愛的粗俗女子，着實讓程天有點倒胃口。
這時，張夢蕾從舞池中走了過來，看到程天的時候愣了一下：“怎麼是你？”
程天也做出一副驚愕的樣子：“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
張夢蕾看着程天身邊的女孩：“燕子，你別靠的太近了，人家是大老闆，看不上你的。”
張夢蕾的意思無非是向損程天兩句，誰知道這句話說出來，程天沒有介意，倒惹得那個叫做燕子的小太妹有些不高興：“就你張夢蕾上過高中，有文化，大老闆看不上我，能看得上你。”
程天有點無語，旁邊的這個小太妹不知道有多脆弱，連上過高中都成了‘有文化’的象徵了。
“好了你們別爭了。”程天出來打圓場：“其實今天的確是挺巧的，我本來想幫自己的朋友找到家人，沒想到跟你們起了那麼點小衝突。所以晚上自己出來散散心，沒想到竟然可以再遇見你。”
超級天程在程天的大腦中做出一副想要嘔吐的樣子：“你丫說謊的樣子真討人厭，弄得我都想吐了。”
張夢蕾笑了笑，端起桌子上的啤酒：“這些是你買的吧，謝謝了。”
說完，對着酒杯一飲而盡。
那個叫做
燕子的女孩對着張夢蕾使了使眼色，言下之意無非就是這是個凱子，想辦法弄點錢來。
然而張夢蕾卻對燕子的眼神視而不見，片刻之後，燕子以去衛生間爲名拉着張夢蕾走到一邊。
“你他媽是不是傻-B了，這麼個大凱子放到這兒不知道動手。”燕子怒氣衝衝：“房租馬上到期了，我可沒錢交。”
張夢蕾面無表情：“無所謂，我今天賺了一筆提成，我先替你墊着好了。”
“愛給我墊着那是你的事情，我可沒錢還你。”燕子道：“你他媽傻不傻，每天去玉器店有個毛意思，辛辛苦苦賺那麼點錢還不夠來夜店開瓶酒的，在這裡那麼多凱子隨便釣上一兩個，咱們就能上瀟瀟灑灑的過一個月。”
張夢蕾也暴走了：“你他媽賤也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媽都讓我氣的住院了，我再這麼下去我家人都會不要我，喜歡釣凱子你去呀，誰他媽攔着你了。不過好歹朋友一場，我勸你這個人你不要沾，否則一定會倒黴。”
“倒黴？”燕子冷冷的一笑：“我看你是想自己吃獨食吧，張夢蕾我告訴你，我是從農村出來沒見過世面，但是你休想讓我給你當小跟班。老孃說過，我這輩子也不會回去給別人打工，我就是要釣凱子，自己當老闆，你等着看好了。”
兩個人不歡而散，回到卡做的時候正看見程天一個人坐在那裡自斟自飲，酒杯裡的半杯威士忌的冰塊已經融化了一大半，程天卻沒有再喝的意思。
“大哥是不是不想一個人喝悶酒啊，我陪你。”燕子端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一仰脖子一滴不剩的喝光了：“該你了該你了，要是認輸也行，你得脫一件衣服。”
程天斜着眼看了燕子一眼，基本上不打算再搭理她了：“張小姐，我想今天的誤會需要跟你解釋一下。”
張夢蕾點燃一支菸：“你沒必要跟我解釋，其實那件事情跟我關係不大，你如果真的想知道……”
“知道啥啊，喝酒喝酒。
”
眼看着張夢蕾和程天聊起來，燕子突然打斷了張夢蕾：“大哥你說好了要喝的，不然你脫我一件衣服也可以。”
程天看着燕子，小姑娘眼神中那種迫切想要‘釣凱子’賺錢的願望已經逼得她顧不得體面，開始有些歇斯底里了。
不過很可惜，程天此刻相當焦躁，一擺手把燕子推開：“請別打擾我。”
張夢蕾站起身就要離開，燕子還想說什麼，程天不由分說掏出一疊鈔票扔給燕子：“麻煩你回家吧，我沒時間跟你廢話。”
程天追上去，拉着張夢蕾的手：“你剛纔有話要說的。”
“我現在沒話說了。”張夢蕾甩開成天：“你什麼意思，有錢了不起，燕子是個人，是我的朋友，想問問題，先跟燕子道歉。”
程天愣住了，這些女孩子看上去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尊’爲何物了，爲什麼張夢蕾竟然如此執着的想自己要求一句道歉。
轉念一想，自己剛纔好像是有些不對，就算那個叫做燕子的女孩子再粗俗，讓人反胃，畢竟還是個女孩子，她沒有傷害過自己，爲什麼要去傷害她呢。
程天有些慚愧的走回去，然而燕子已經不見了，連同那一疊鈔票。
“張小姐。”程天趕忙叫住正要離開的張夢蕾：“我錯了，我跟你一起去找她。”
“她應該回家了。你要是想道歉跟我一起去好了。”張夢蕾說。
兩個人離開夜店，坐上程天的車子一路開往城郊的一處居民區，這裡到處都是老式的樓房建築，看上去年代久遠，居住環境相當惡劣。
然而即便是這樣，這兩個女孩子也要每個月負擔不少的房租，程天不由得有些同情她們。
“我們就在三樓，燈亮着，燕子應該在家。”張夢蕾說着，就要走進樓洞。
這時，三樓的陽臺上，猛然掉下一個東西，咚的一聲咋在地面上，兩個人看上去嚇了一跳，燕子躺在地上口鼻流血，已經氣絕身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