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她嬌媚可愛摸樣,朱子明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呵呵笑道:“你這麼能幹,將來誰娶了妹妹你,可真是他的福氣了。”
“朱大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林芷雲又羞又氣的拍掉了他的大手,卻又是俏臉升暈的低下頭來:“我纔不想嫁人呢”
往日林芷雲總是默許朱子明摸她的頭,以示親暱,如今卻是不肯了,朱子明暗忖着,小芷雲可真是長大了,不想讓別人當自己小孩子了。
朱子明翻了翻白眼道:“如果你真這想,可真嫁不出去了。”
“朱大哥亂說話,”林芷雲輕輕哼道:“若是我真嫁不出去了,便要讓你娶我。”
“”朱子明呆了一下,怎麼說着說着,說的有些曖昧不清了,雖然與小姨子難免有幾分“勾搭”,可今時今地,小妮子已經不是自己的小姨子了,可不能這麼無拘無束的說話。
“咳咳”朱子明佯裝咳嗽道:“芷雲,賬房的事情都忙完了麼?”
朱大哥分不明是在轉移話題小芷雲氣惱的跺了跺腳,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嗯,剛剛算完賬目,正要回家了,沒想到看到了朱大哥來書院了。”
朱子明本也是打算回家的,聽到這話後,應聲道:“我也正要回去,我送你一程吧。”
“好”林芷雲欣喜的點了點頭,旋即走在他的身邊,向着書院外走去。
林芷雲算是朱子明來到燕國,第一個認識的女子,其中自然是夾雜着一份特殊的感情在裡頭,當初的小女孩一天比一天成熟,褪去身上的稚嫩,多出了幾分嬌媚與溫柔,而那種少女的純真與可愛依舊保留着,朱子明看着身邊粉面桃腮的妖嬈面孔,心裡都是不禁怦然心動,這麼小的年紀便這麼豔麗四射了,再大一點豈不是禍國殃民了?
一路上二人聊着剛開始認識的日子,林芷雲捂着小嘴咯咯笑道:“朱大哥當時從門縫裡偷看我,惱人的很呢。”
朱子明厚顏無恥道:“我倒是想問問,到底是我偷看你,還是你偷看我?”
芷雲俏臉暈紅的輕啐了一口:“不害臊,哪有公子說女子偷看男子的,只是朱大哥當時那句詩念得沒頭沒尾,讓我有些好奇罷了。”
忽然間想到了什麼,小妮子笑着道:“許多人都沒聽明白這句詩的意思,便紛紛叫好起來,真是可笑。”
應聘護院的人,能有什麼才學,大多數是聽得這句詩順口,所以才覺得好了,朱子明問道:“難道芷雲你聽明白什麼意思了?”
林芷雲誠懇的搖頭道:“這句詩寓意深遠,我倒是也沒沒聽過,不過朱大哥若是把上闕念出來的話,我倒是可能會明白其中之意朱大哥,你念給我聽吧。”
盛情難卻之下,朱子明將整首詩唸了出來:“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林芷雲緊跟着輕輕念道了一句,頓時眼珠子一亮:“還真是一首好詩呀,只是朱大哥你”林芷雲偷瞄了他一眼,小聲道:“是不是經歷過不順心的事情?”
不順心的事情,朱子明苦笑了幾聲,這相煎何太急只是戲言而已,小妮子都不知道想到哪裡去了,擺了擺手:“這首詩是借鑑了的,不是我所作。”
向來都是人無恥則無敵的朱大官人,如今倒真是誠實了一回
說好聽是借鑑,而說難聽便是剽竊了,林芷雲相信他才華橫溢,怎會飄起他人的詩了,一定是朱大哥瘋言瘋語在,輕輕哼道:“朱大哥騙人”
難得老實一回,妮子還不信,果然是即使自己再低調,也遮擋不了自己身上的牛叉光環,朱子明乾笑了幾聲,不知道該說啥纔好了。
“我的師侄還住在沈府吧?”朱子明早已想打探靜遠的消息了,礙於這幾日心情不佳,沒有心思想及此事,怕是這性子單純的師侄都不知道自己離開了沈家壩。
林芷雲點了點頭小腦袋:“靜遠師傅還住在沈家了,表姐一直沒將你離開之事告之於他,還讓下人們都對他不能提及此事,我也不知道表姐是何用意。”
小丫頭哪裡懂得的朱子明暗忖着,怕是沈小姐想用靜遠來牽絆自己吧,可自己已經決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改變不了。
還有芷雲本不該留在書院做事了,畢竟自己和沈家沒有干係了,但芷雲依舊能在書院做賬房丈夫,可見也是沈小姐暗中授意了,不管沈小姐是想讓自己向他認錯了,或者是自己知道錯了,這些已經無關緊要了。
二人沉默了片刻,靜靜的走在凌雲城的集市,輕輕踩踏着有青板石所鋪的官道上,而此刻遠處突然走來了一個熟人來,而此人可以稱得上是朱子明最熟悉的陌生人。
本是抱恙在身的沈碧馨,在府中一直在靜養着,大雪之後的冬日,終於有了幾日晴好的天氣,在沈夫人的苦求婆心之下,沈碧馨方纔難得出了一次門,來到集市上逛逛。
臉頰略顯蒼白的沈碧馨,顯得有些病怏怏的,穿着一襲白色的襖裙,眉目如畫的臉蛋,冷豔的氣質中因爲病態流露出幾分嬌柔,讓人憐惜不已。
沈碧馨微微擡起俏臉,看到的是那張許久未見,卻無法抹去的深刻面孔,她整個嬌軀微微顫抖了起來,心裡更加感覺一陣陣的刺痛來,“子明”她很想親暱的呼喚一聲,看到的是一張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