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我知道,他並不是在找剛纔自己出千的證據,而是在找我是怎麼把撲克牌放到他兜裡的。
只是在他看完這段監控錄像之後,他就回過了頭,惡狠狠的盯着身後圍觀的那個胖子,那個胖子就眨眨眼睛,一臉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而這個時候我就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兒,因爲只有我知道,他爲什麼會如此的恨這個胖子,因爲我是利用這個胖子,擋住了自己把撲克牌扔到帥哥兜裡的。
雖然帥哥已經猜到了我的手段,可是他在監控錄像裡看到的,卻只有肥仔的屁股。
帥哥惡狠狠的盯着我,知道自己是吃了啞巴虧,不過他還是立刻就指着桌上的IPAD不甘心的說道:“這上面並沒有顯示出撲克牌是怎麼到我兜裡的,不過更沒顯示出我跟她倆玩的時候出了千,我不知道是誰把撲克牌放到我兜裡的,我根本就沒有出千,只是兜裡多了張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撲克牌,這樣有問題麼?”
他說着就望向了圍觀的這些人,最後把目光落在了拿這監控錄像過來的工作人員身上。
那個工作人員就也臉色特別難看的搖了搖頭,接着他就又望向了倆個姑娘,倆個姑娘也什麼都沒說,畢竟沒人能反駁他的話。
然後他才虎視眈眈的望向了我,我卻只是輕笑了下,用手指了指賭桌上的IPAD說:“這監控錄像是不能證明你出千,但是也不能證明你沒出千啊?而且你說你不知道是誰把撲克牌放到你兜裡的,但是你說這裡這麼多人,爲什麼偏偏就你的兜裡被放了撲克牌呢?”
他眼裡的寒光愈盛,然後便看着我冷冷的說:“那你想怎麼辦?”
我就皺着眉,撓撓頭,故意裝作思考了一下,然後纔對他說:“要不這樣吧,你再跟這白衣姑娘賭一次,我們全程監控,如果要還是你贏,就證明你剛剛沒出千,但要是你輸了,就證明……”
我沒有說下去,但是他卻自己接了下去說:“就證明我出千了。”
我點了點頭,心裡也不禁微微一笑,因爲我知道,他上鉤了,然後我就也微笑着問他:“那你願意跟這白衣姑娘再賭一次麼?”
不過倆個姑娘卻全都一臉緊張的望向了我,因爲通過剛纔的那兩次較量,她們倆個就已經知道,模特姑娘不是他的對手,如果再賭一次,她倆不就還是輸麼。
而我其實早就已經看出來,他們應該早就認識,互相之間也都很熟悉,但是模特姑娘的技術應該好於這個帥哥,要不然一開始模特姑娘也不能那麼自信。
只不過不知道這個帥哥什麼時候突飛猛進了,所以纔會有剛纔兩位姑娘的大意失荊州,只不過我對兩位姑娘求助的眼神並沒有作答,而是依舊面帶微笑的看着帥哥。
只不過站在那裡的他,好像就等着我說這句話呢,他立刻就陰陰的笑着說了個好,因爲他現在正巴不得
在這兩個姑娘的面前徹底擊碎我,甚至把我碾壓至渣,因爲只有這樣才能方解他的心頭之恨,當然還有重拾那剛剛被我踐踏過的自尊。
而我這時才禮貌的對白衣姑娘說了句:“一會兒讓我坐到你身邊可以麼?”
白衣姑娘立刻就睜着那雙如水的眼睛,看着我點了點頭,只不過紅暈也立刻爬上了她的臉龐。
我就忍不住看着她這害羞的樣子微微一笑,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我就感覺衣服在後面被人拽了下,我一回頭,就看見模特姑娘一臉緊張的盯着我說:“你行麼?”
我就笑了下說:“要不你來?”
她就瞪了我一眼,被我氣的再說不出話了,不過卻用那兇巴巴的眼神告訴我,你要是敢再讓我姐輸了,哼!
我卻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說了句我盡力,然後就轉過身,不再看這個恨不得把我捏死的她了。
我坐在了白衣姑娘的身邊,而坐在對面的帥哥卻只是一臉蠻不在乎的看着我們,似乎不管我們這邊怎麼組合,都不會對他造成威脅,而其實我自己也清楚,剛剛把撲克牌放到他兜裡,不過是很投機的一招。
因爲我完全是鑽了他並沒有注意到我的空子,但是現在就不同了,我們是面對面,針尖對麥芒,要真刀真槍的幹了,所以這次不會再有什麼投機取巧,完全就是倆個人實力的比拼,只是他還沒意識到的是,我現在還比他多了一個優勢,那就是我剛剛已經看他玩了兩把,我已經知道了他的實力,而他還不知道我的。
荷官開始發牌了,而我身邊的白衣姑娘卻緊張的兩隻大眼睛,好像要看穿我們的底牌一樣,我就忍不住笑了下小聲的問她:“你猜咱們的底牌是什麼?”
她卻只是一臉緊張的看着我,使勁兒的搖了搖頭,我就忍不住又笑着問她:“那你想讓他的底牌是什麼?”
我說着就用手一指對面的帥哥的那張底牌,她就睜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我,完全不明白我是什麼意思,我就又笑着對她說:“別怕,說一個。”
她就皺着眉輕咬着嘴脣想了下說:“讓他是10一類的牌吧,牌大,好爆牌。”
我就笑着點點頭說好,而對面的帥哥卻只是鐵青着臉,一言不發的盯着我們,好像完全搞不懂我在幹着什麼,而接下來荷官發給我們兩家的明牌都是10,看着這張明牌,她就好像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小聲的問我:“還要不要牌啊?現在牌面這麼大,再要可能會爆牌啊!”
我卻只是笑着對她說:“別怕,咱們現在誰都沒看底牌,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多少點,你看他敢不敢要?”
我說着就面帶微笑的望向了對面的帥哥,而此刻的帥哥就不自覺地動了幾下喉嚨,頭上也開始滲出那細細的汗珠,最後他終於忍不住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底牌!!
他很謹慎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
接着就又迅速的趕緊把底牌放了回去,然後就擡起頭得意而又兇狠的看着我,似乎我的計劃對他並沒有奏效。
不過這時站在我們身後的模特姑娘,卻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睛,然後好像突然看懂了一樣的對我說:“你贏了。”
我卻只是呵呵一笑,依舊看着對面的帥哥,然後一臉風輕雲淡的說:“我知道。”
對面的帥哥卻被我們兩個人的對話,氣的眼珠子好像都要冒火,不過他立刻就又冷哼了一聲,惡狠狠的盯着我們,咬牙切齒的說:“好,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們怎麼贏!”
看着此刻已經完全沒了開始那風度的他,我卻只是輕輕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因爲我知道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荷官這時就轉過頭,禮貌的問他:“先生,您還要牌麼?”
而此時的他正如臨大敵一般的盯着自己桌上的牌,似乎還在做最後的思索。
不過這時我卻故意的舉了下手說:“美女,我們這裡還要牌。”
而荷官卻只是特別客氣的對我們說:“先生,還沒到您這邊,請稍等。”
我裝作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而他就突然的擡起了頭目露兇光的盯着我,接着他的眼睛轉了幾下,不知道在想着什麼,不過很快他就冷哼了一聲,然後彷彿已經識破了我一般的對荷官沉聲說道:“我要牌。”
他在跟荷官說話的同時,還在一臉挑釁而又陰毒的看着我,似乎我的計劃已經被他完全洞悉,雖然我馬上就要成功了,但是在最後一刻,還是被他給反映了過來。
所以他就越發得意,而又囂張的看着我,他似乎很享受現在這一刻,這種看着我費盡心機,但是最後又功虧一簣的感覺。
然後他就坐在那裡,靜靜的等着那最後一張會要了我的命的牌,只是當荷官真的把那張牌從發牌器裡面拿出來的時候,他的瞳孔卻隨着那張牌越睜越大,而當這張牌被完全掀開放到他面前的時候,他就彷彿被抽空了一般,噗嗤一聲的靠在了身後的椅背上。
而這個時候我就又舉起手,笑着對荷官擺了擺手說:“我們不要牌了。”
而坐在對面的他,突然的就又坐了起來,死死的盯着我,而當荷官開牌的時候,他卻再一次噗嗤一聲的靠在了身後的椅背上,因爲他如果不要那最後一張牌,他的點數比我們更接近二十一點,但是隻因爲他要了那最後一張牌,所以他爆牌了,而我們不管點數有多小,我們沒有爆牌,所以贏的人是我們。
這個時候,我旁邊的白衣姑娘,眼裡就閃着激動而又崇拜的神情對我說:“你好厲害啊!”
不過還沒等我表態,後面的模特姑娘就特不屑的哼了一聲,聲音大的似乎都想把我從座位上哼下去,我就笑着對白衣姑娘說:“還是你妹妹演的好,剛纔演的多真啊,吱吱吱……我差點都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