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楓聽了,道:“不好意思,我的寵物自己偷偷跑出來了,如果傷到了兩位,我替它道歉,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如何?”
其中一人還想說什麼,另一個年紀稍大的人卻是開口道:“沒事,誤會而已。”
說完,兩人便離開了,而彥楓則是看着兩人的背影,口中喃喃道:“燕雲。”
正在這個時候,半空之中,小美‘女’的虛影浮現,只聽小美‘女’開口道:“主人,那個鬼子躲在郊區一護普通人家的地窖裡面,地方非常的隱蔽。”
彥楓聽了,微微點頭,接着他似乎想起了什麼,開口道:“對了,小美‘女’,你好像也學習了一些鬼怪的能力,對吧?”
小美‘女’聽了,點了點頭道:“怎麼了?”
彥楓聽了,道:“剛纔那個燕雲,你應該記得吧?幫主人我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嚇死他最好了。”
聽到了彥楓的話,小美‘女’高興的幾乎叫了起來,道:“太好了,人家最喜歡捉‘弄’人了!”
小美‘女’剛剛說完,便直接消失不見了。
所謂鬼魂,乃是人死後的‘精’神能量殘留,所以一般情況之下,鬼魂對於人類的影響,也是侷限於‘精’神方面的,只有少數凶煞的厲鬼,才能夠直接影響人的身體,而小美‘女’,學習了一些粗淺的鬼怪手段,也只能製造一些幻覺來嚇唬燕雲了。
此刻燕雲正在開車,他的兩個保鏢坐在後面。而在他的一邊,則是一個看上去比他大上五六歲的‘女’人,這也是燕雲的癖好,他喜歡比他大五歲的‘女’人,而這種‘女’人,大多數情況下已經是別人的老婆,所以。燕雲每天做的事情,基本上就是給別的男人戴綠帽子。
開車的時候,燕雲很認真。他很珍惜自己的生命,身邊雖然坐了一個令他血脈膨脹的熟‘婦’,但是他卻沒有動手動腳。事實上,燕雲從來不坐別人的車,因爲他不知道,那個司機會不會打瞌睡,會不會走神,會不會是別人派來的死士。
燕雲這輩子,得罪的人太多,下手也太狠,別人的報復隨時都有可能降臨,而車禍。是一個很好的手段,幾乎不會留下什麼證據,所以即便兩個保鏢都是他的師兄,他也不信任他們。
不過正當他在開車的時候,忽然感覺到。眼前‘迷’糊了一下,接着他便看到,原本還有不少車輛的路面,竟然一下子空曠了起來,而外面也是下起了小雨,燕雲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定睛一看,果然,擁擠的路面,真的空曠了。
隨即燕雲直接便加快了車速,而正在這個時候,他身邊的那個熟‘婦’發出了一聲尖叫,抓住了燕雲的胳膊,道:“慢點啊,要撞到了!”燕雲正準備說什麼,他忽然看到,那個漂亮的熟‘婦’,竟然是自己七歲的時候殺死的後媽的模樣。
而且她此刻下半身全是血,流在了車墊上面,流到了他手上,頓時,燕雲嚇得大叫一聲,直接便把那個熟‘婦’從車裡面推了下去,而也在這個時候,燕雲的車子撞在了贏面而來的一輛大卡車上面。
燕雲的兩個師兄,早已經發現了不對了,兩人一人抓着燕雲的一隻胳膊,從車裡面往外跳去,不過他們兩人動手還是稍微晚了一些。
燕雲的車窗在和大卡車相撞的時候,車玻璃碎裂,大量的玻璃‘射’了燕雲一臉,其中一個一釐米多長的玻璃渣子‘插’進了燕雲的右眼珠子裡面,燕雲發出了一聲痛叫聲,才被他的兩個師兄從車裡面拽了出去。
而小美‘女’則是懸浮在半空之中,看着眼珠子被毀掉一顆,臉也毀的差不多並且斷了一隻胳膊的燕雲,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小美‘女’便消失不見了,幾乎瞬息之後,小美‘女’便出現在了包間裡面,然後對彥楓道:“主人,燕雲的瞎了一隻眼睛,幾乎毀容,胳膊斷了一隻。”
聽到了小美‘女’的話,彥楓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隨即他便站了起來,道:“各位今天多虧了你們的幫忙,才能夠頂住龍非凡的進攻,你們都做的很好,多謝大家了,我敬大家一杯。”
彥楓說話之間,朝着衆人都是看了一眼,最後擡了擡酒杯,朝着小美‘女’也看了一眼,然後便將手中的五度多的果酒一飲而盡了。五度的果酒,這是彥楓應付大家的好辦法,他本身便不喜歡喝酒,別說那種又苦又辣的白酒了,就算是苦澀的啤酒,都不喜歡喝。
而就在剛纔,白雨翎替彥楓叫了一瓶果酒,果酒,雖然依然帶了酒的名字,但是度數低的恐怖,喝起來,幾乎和飲料差不多了,所以彥楓也可以像是不少東北大漢一樣,和大家一起幹杯了。
而見到了彥楓杯中的果酒,衆人也沒有在意,喝什麼是次要的,心意纔是主要的,大家都能感覺到彥楓的那種感‘激’之情,‘玉’剛和尚、周馳等人都是舉起了酒杯,而覺苦大師的話,則是以茶代酒,飲了一杯茶水。
又過了大概十分鐘冼通國身上的手機忽然響起,電話那頭,一個陽剛中正的聲音道:“通國,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C市,怎麼了,爸?”
“燕家長孫燕雲在C市發生了‘交’通意外,右眼珠破損,燕家大怒,已經派人過來了,我打電話給你,是要告訴你,不要趟這趟渾水。”給冼通國打電話的人,正是冼中正。
冼中正人如其名,身材高瘦,爲人正直。而冼中正的妻子也是苗條漂亮,真不知道怎麼基因突變,纔會生出冼通國這樣的矮胖子,如果不是冼中正和妻子的關係極好,不可能出現第三者這種情況,恐怕冼中正真的要懷疑,冼通國是不是自己的種了。
不過不管怎樣,冼通國是冼中正的親生兒子,這一點沒錯,冼中正也很疼自己的兒子,生怕兒子捲進去,多以才急急忙忙給冼通國打電話,而冼通國聽到了父親的話,苦着臉道:“爸,我已經卷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