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張祥,雅兒,嶽少衝三人也沒有通知李姑娘那麼一幫子人,直接奔着山頂而去。既然李姑娘已經說她們會即使出現,那麼就有必要去信任人家。
他們三人一路按照張祥打探出來的路線,十分容易就找到了那個湖泊並且驚喜的發現那個木棧道上根本就沒有人把守。想想也是,這麼個門派本來就是隱世的,可能十幾二十年,甚至是上百年都沒有外人來過了,白天有人把握很有可能就是走個形式而已,否則怎麼會有輪崗的時候會有空崗?張祥想想就鬱悶,虧得自己當時頂着烈日在那掐時間了。
三人很順利的來到了島上,這座島很空曠沒有什麼建築也沒有什麼奇異的景觀,只有一座小山矗立在島上。擡頭看向這座小山,在半山腰的位置能夠看到有火光從一個山洞傳了出來。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分說就向半山腰的那個山洞而去。
在三人剛剛站立的位置,一個穿着白衣的中年男人出現在那裡,看着三人消失的方向也沒有去追,也沒有發出任何警報,而是向着木棧道的方向悠閒的走去,邊走邊喃喃道,“師尊老人家最喜歡對付這些小偷小摸的人了,我就不操這份心了,還是回去睡覺的好。”
這個中年男人穿過木棧道回到了兲晏派的內院,在經過一個房間的時候發現屋內的燈光還亮着,他不由得轉向向這個房間而來。
“三師兄,這麼晚了還沒有睡覺呢嗎?不會是還研究那所謂的寶物呢吧。師尊他老人家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要私自將寶物從書閣中偷出來,你還真是執着啊。”這個中年男人笑着推開了三師兄的房門。
“什麼叫所謂的寶物?是確實是寶物。先祖都是有記載的,而且這些東西的功用,甚至是使用法門都是有記載的,怎麼能有假?不過就是不知道爲什麼現在這些東西都用不了了。唉,真是急煞我也。”一個蓬頭垢面也同樣穿着一個雖然看上去是白衣,但是可能由於種種的原因而變成了微黃色衣服的男人使勁的抓着自己的頭髮暴躁的說道,“咦?今天不是師尊老人家考驗你武功的時間嗎?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就是趁着你們都不在的時候,纔去偷的寶物。”
“哈哈,我看三師兄你是研究的都研究傻了。傍晚時分師尊他老人家就開始考驗我武功了,現在都快要到午夜了,你還想讓師尊他老人家揍我到多晚?”說着這個白衣的中年男人隨手抓起在桌子上的寶甲,只是感覺入手極重,這麼一個看似薄薄的軟甲竟然會這麼重,也確實是不一般了。但是這個中年男人明顯沒有什麼興趣,再次隨手將這個寶甲往桌子上一扔繼續說道,“我還是算偷懶的。像大師兄和二師姐兩個人還在師尊他老人家那裡呢,武癡還真是武癡,我可受不了,回來睡覺了是也。不過,我回來的時候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你還能發現什麼?不就是哪個女弟子同男弟子在哪裡偷情?你說你也是每次都是非得人家兩個人激情完了你再出現抓個現形,讓他們尷尬欲死,你就不能在他們激情前出現?你還真是個老不要臉的。”那蓬頭垢面的中年男人不屑的瞟了白衣中年男人一眼。
“現在我早以不管那些閒事了,有些東西看得多了就沒有意思了。”
矇頭垢面的中年男人撇了撇嘴,明顯不信。
“今天我發現了有三個外人進入到了島中。怎麼樣,想不想知道?”白衣的中年男人一臉希冀的看着那蓬頭垢面的中年男人。
“切,我當是什麼事情,雖然有20多年沒有見過外人了,但是他們進入到了島中,那麼說明他們就是死人了,有什麼還需要知道的?好了,趁着大師兄和二師姐不在,我好多研究一會兒,你趕緊該幹嘛就幹嘛去吧,別礙着老子的事。”說着就想用他的那髒手去推那白衣中年男人。
白衣中年男人一看,向後一跳,透過窗戶向外看到,“嗯,他們確實是死人了。我也回去睡覺了,不過,三師兄你感覺不感覺今天晚上的月光竟然如此明亮?好似我能夠看的很遠似的。”
“趕緊給我出去,別說你又想作詩啊,小心我揍你,這。。。”那蓬頭垢面的男人也來到窗前,想將這白衣中年男人趕出去,結果他也向窗外隨意的瞄了一眼,瞬間臉色大變。他不管不顧身邊的白衣男人,嗖的一下來到房門前,將房門打開,不由分說跳到了屋子頂上,“火。書閣方向着火了。”
“啊?火?”白衣男人驚訝了一下,然後瞬間恢復正常緊隨着三師兄向書閣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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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祥,雅兒和嶽少衝三人氣喘吁吁的看着他們面前的三個人。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站在中間,他的左面站着一個大漢,不僅高,而且膀,這個大漢手中拿着一把大刀,剛剛一直就是這個大漢在阻擋張祥他們三人。在老者的右面站着一箇中年婦女,雖然聽着好似沒有什麼就一箇中年婦女,但是這個女的手中的劍就像毒蛇一般,同那大漢配合的天衣無縫,每每都讓張祥他們深入險境。
“賜兒,薇兒,剛剛你們配合的不錯,但是還是有瑕疵。如果最後薇兒的那一劍再快一分,並且不是對着咽喉而是對着胸腔刺過去的話,剛剛那流裡流氣的小子就會受傷。”那老者在他們五個人分開的這麼一會兒還不忘記指導着自己的弟子。
“流裡流氣?”張祥十分鬱悶的心裡想着,大爺,你真的是在說我嗎?張祥眼睛雖然看着那老頭子,但是時不時的瞄向老者身後的那顆小樹,沒錯,神果就是掛在那個小樹上。
“這三個小娃娃不錯,這麼樣小小的年紀武功都不低,是你們很好的陪練對象,不要急着將他們殺死,打傷就好了。人在受傷的時候容易爆發出潛力,這樣對你們兩個人的修煉也是有好處的,看看你們自己如何對付臨死反擊的攻擊。”
“是,師尊。”那大漢同那中年婦女齊聲答道。
“這次你們進攻的對象就是那女娃娃吧,感覺她比較厲害一些。”那老者指着雅兒繼續說道,“這個女娃娃攻擊很不錯,時而狂暴賜兒你需要用你的刀去抵擋,時而虛幻,薇兒你需要用你的快劍打破她的虛幻,暴露出她的弱點。不過說來容易,需要你們去判斷她哪一招是實,哪一招是虛。剛剛對付那流裡流氣的小子你們就沒有佔到便宜,這次對付這個女娃娃你們需要更加小心,尤其小心那流裡流氣的那小子的詭異的快劍。”
這兩位弟子仔細的聽着師尊的教誨,兩個人紛紛做出了起手式。不過,正在兩個人想要去進攻的時候,突然從洞口中跑進來一個兲晏派的弟子,“師父,不好啦。書閣着火了,好多外人打了進來。”跑進來的那個弟子衝着那拿着大刀的大漢跪下直接喊道。
“什麼?竟然有人膽敢褻瀆我們兲晏派,我會讓他們生不如死。”說着衝着張祥他們還瞪了一眼。
“賜兒,薇兒你們去看看,不要姑息,一個不留,這裡就留給我這個老傢伙好了。”老者聽到書閣着火也展露了一點兒怒氣,對着兩個弟子說道。
“是,師尊。師妹,咱們走。”說着這個大漢帶着那中年婦女還有他的弟子急衝衝的奔着島外而去。
“你們這樣做很不好。我本想如果你們能夠抵擋住我大弟子和二弟子的進攻就可以收你們兩個爲徒,畢竟像你們這麼年輕而在武功上有這樣造詣的年輕人是太少了。我也不由得起了愛財之心,可是你們竟然會有人去燒書閣。難道你們的目的不是這神果,而是書閣裡面的那三件寶物?”老者揹着雙手胡亂的猜測着。
嶽少衝很無語啊,我說老人家我也在場好不好,怎麼你總是有意的將我從三個人中抹殺掉呢?好歹我也是這江湖上有名的青年才俊,大有作爲的好青年啊,你老提一下我也好啊。
“老人家,我也想拜你爲師啊,可是我的時間有限,就是靠這神果來救命的啊。要不這樣?您老將神果給我,等救了小子的命以後,小子自然拜入你們兲晏派門下,這樣您說中不?”
“說你小子流裡流氣果然沒錯,一副油嘴滑舌的討厭嘴臉。”雅兒在旁邊不由得插嘴道。
“這叫權宜之計,權宜之計你懂嗎?就跟個瘋婆子似的就知道打,你打得過嗎?”張祥也不由得挖苦道。
“試試不就知道了?他那麼一副老骨頭估計也禁受不住姑奶奶我這麼一下的。”說着雅兒揮舞了一下她那小小的暴力拳頭。
“既然說不通,那就打吧?啊,小嶽子你可小心一點兒,這老頭剛剛都沒有提到你,看來是把你忽略了,要麼就是感覺上來你就能被他廢掉。”
“瘋子大哥,能不說這個嗎?這是我心中永遠的痛。”說着嶽少衝還用手捂了一下胸口好似真的很痛一般。
三人氣場一變,齊齊盯着站在前方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