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這才叫真正的話音剛落,張恆就像一道鬼魅一般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連帶着腦袋上的那層廢墟,居然也被張恆一起抗過來了,要知道那可是五十層高的廢墟啊,就、就這麼被張恆抗過來了?他是在逗我嗎?非人類也不能這麼非人類啊。
當然!
張恆可不是將那層廢墟扛過來的,畢竟那實在是太沉了,他能勉強的舉起來就已經是不容易了,頂多在走上兩步,像現在這種扛着大廈一路小跑過來的?他很想做,但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這個真幹不了。
所以張恆便開動了他那常年不用的大腦,順着樓層的夾角,讓一部分樓層先墜到地上,然後自己就只需要拖着那麼一部分,逐漸的一步一步的划過來了,不過饒是如此,也張恆累了個好歹,整個人都快要虛脫了,要不是那顆想要裝逼的心支撐着他必須要走過來打臉,他早就逃之夭夭了。
“滾蛋吧你!”
隨手就將腦袋頂上的廢墟摔到了地面上,這下還有什麼東西能夠制裁張恆?
猛虎都出閘了,還有什麼回去睡覺的道理?
都衝上去,開始廝殺了!
“都一起上,他剛纔舉了那麼重的東西,現在一定已經疲憊不堪了,我們一起上,一定能……”
‘砰’
張恆那裡會管你說這麼多的臺詞,你沒命說了,凌空騰起,都不用自己的左手,張恆全是憑藉着右手的力量轟在了光頭的臉上。
秒殺!
光頭連反抗都沒能來的及就直接被張恆ko在了地上,不停地抽搐着,好像是剛纔張恆不小心打中了他的痙攣神經,整個人像個瘋子一樣,在地上橫着跳起舞來了。
“哼!活該。”簡單的嘲諷了一句,但張恆的報復可還沒完呢!
連頭的沒回,蠍子擺尾似的蹬出了一腳,正好踹在了身後想要玩偷襲的小弟身上。
望月式下顎粉碎踢。
直愣愣的踢中了他的下巴,又秒殺一個。
隨即將腳又收了回來,挺胸擡頭,高傲的盯着自己面親啊這幫不敢繼續上前的廢物們,慢慢的說道:“滾!”
一個字!
張恆只用了一個字,就將面前的這幫傢伙嚇的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甚至都忘記了自己的大哥可還因爲張恆的拳頭躺在這裡呢。
但管他幹什麼,自己逃命纔是真理啊!
“張恆!”
林子涵可算是找到了終於從那裡面逃出來的張恆,什麼話都沒來得及說,什麼擔心都沒能提前蹦出口,橫空就抱了上去,緊緊地抱住了自己懷中的張恆,哪怕自己的父親都站在身後了,也死活都不鬆手。
但張恆卻沒有馬上去理會抱住自己的林子涵,反而一個軲轆將腦袋從林子涵的胸口中紮了出來,衝着她身後的林家棟,擔憂的說道:“林伯伯,這次的事情,可沒有那麼簡單啊,那羣喪心病狂的傢伙居然可以在都市中動用重武器,這絕對是個不好的消息,你一定要小心啊,千萬不要找了他們的道。”
“知道了小恆,這次真的是辛苦你了,要不是有你,恐怕今天子涵早就凶多吉少了吧,那羣喪心病狂的傢伙,居然敢用*來炸我的女兒,真當我林家棟是好惹的不成!”
林家棟用力的攥緊了拳頭,彷彿已經清楚了是誰會對他有這麼強大的恨意,居然都已經開始炸自己公司,殺自己女兒,他必須要嚴加計劃一下,最好能夠一次性的將對方徹底擊倒,這樣才能夠讓他毫無還手之力,自己的家人,也就能安全了。
“好!”
心悅的回覆了林家棟一句,張恆總算是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這次他真的是太累了,那大廈真的是太沉了,下次要是林家棟再修公司,張恆一定要建議修個四合院什麼的,不爲別的,他推的時候方便。
“誒張恆?你醒醒啊,死保鏢,我爸可還跟你說話呢,你怎麼敢在這裡睡覺,趕緊給我起來聽到沒有,你信不信我扣你工資,啊啊啊啊,爸快打電話,快打電話啊。”張恆這一昏,頓時就將抱住他的林子涵給嚇了個好歹,瘋狂的嘶喊着,試圖想要將張恆從夢中喚醒。
可他現在睡的正香呢,叫他?叫的醒嗎?
老子今天忙裡忙外的,你還不讓我睡個好覺,幾個意思啊,理你幹什麼,反正又不扣我工資,接着睡唄,正好這一大坨給我當個枕頭什麼的,比席夢思舒服多了。
“小恆?小恆!快點叫醫生,給最好的醫院打電話,一定要把他給我救回來!”林家棟焦急的喊着,示意自己身邊的秘書趕緊打電話,萬一張恆再出個什麼好歹之類的,那可就壞事了……
“家主,剛剛手下的人傳來了消息,說是刺殺林子涵的事情又失敗了,光頭也留在了那裡。”就在張恆被擡進醫院的同時,那羣人刺殺林子涵失敗的消息,也闖進了金家的大門,經過金家的老管家煙叔,送到了現任的金家家主,也就是金戈的爺爺金箔的手上。
“嗯,看來這小子還真是有點意思嘛,一輛裝甲車居然都沒能弄死他,看來之前我還真是有點輕視這個橫空出世的小輩了,這樣算的話我孫子輸的不冤,就連我這個老的都在他手上吃虧了,更何況他一個小孩呢?”
不愧是金家的掌門人,雖然看金箔現在這樣子已經是年過來六十的糟老頭了,可那份穩重,可不是像金戈那種小毛孩子能夠比擬的了的。
一輛裝甲車?
在他的口中說的是多麼的輕鬆啊,好像他從來都沒有意識到在熱鬧的都市中橫空蹦出了一輛自帶火炮的裝甲車是件多麼危險的事情。
“老爺說的也不完全對啊,您可還沒動用那份協會中的力量呢?相信要是他們出手的話,一定能夠將這個毛頭小子處理的乾乾淨淨,連根毛都不剩。”煙叔一臉獻媚的回覆道。
不像是金箔的穩重,這位金家的老管家倒是十分的衝動異常,什麼事情都不喜歡顧全大局,就只是單方面的喜歡用武力去解決。
但是做事情又滴水不漏,就連金箔年輕的時候玩弄過幾個當時還算是大世家的小姐們,也全都是煙叔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