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沒看到剛纔我身邊有個老爺爺嗎,撞我也就算了,老人家都一把年紀了你還敢玩飆車,是不是以爲賠點錢就沒事了?好啊,我也向你詮釋一下賠錢的概念!”
‘砰’
張恆毫不猶豫的又衝上來一拳,將路容生砸進了地面上水泥地上,臉整個陷進了地上,早已經面目全廢了。
但張恆怎麼可能會放過他,痛打落水狗這種事情一直就是他熱衷於做的,瀟灑的一個轉身,躍到了他的身邊,對準他陷入地面的腦袋……
‘噢’
又砸了一拳。
“所有人都不許動,我是這地方的民警,接到舉報,說是這裡有人聚衆鬧事,強行帶着人過來鎮壓,都不要動,雙手抱在頭上,靜靜等帶着篩查。”
不過張恆的第三拳卻沒能打出來,因爲就在他手都已經揮起來的同時,一羣民警終於姍姍來遲的阻止了他打算繼續下去的念頭。
每一個人都全副武裝的將槍口對準這邊的人羣。
衆人頓時都慫包的蹲在了地上,老老實實地接受着一會排查。
只有張恆,只有這哥們依然悍不畏死的站在原地,依然維持着剛纔的姿勢,不說話,也不動手,就這麼靜靜的看着面前的民警們。
“你真他媽囂張啊,沒看到我的槍正在對準你的腦袋嗎?還不趕緊投降,蹲在下面,要不然一會說你襲警當衆擊斃你信不信。”一名武警*實彈的威脅道。
他的雙手,抱滿了各式各樣的武器,防爆盾,*,這都是必不可少的東西。
最可笑的是,他的手中居然還能帶着一盒巧克力上來,呵呵,這哪裡是過來制止匪徒的,分明就是來作死的嗎?
對於此,張恆也只能無奈的攤了攤自己的雙手說:“我憑什麼蹲下,應該蹲下的是你吧,能不能朝腦袋上看看,是誰應該雙手伏在地上,抱頭鼠竄!”
“你他媽還真是囂張啊。”
巧克力先生憤怒的說道,將手中的衝鋒槍迅速的掛上了膛,打算就地擊斃張恆,反正上面都已經傳下話來了,只要能將張恆弄死,不管發生了多大的事情,由他們來頂着,所有人都不用害怕。
但是,但是事情也就是這樣了。
或者說這羣警察們能夠做到了也就不過是將張恆圍了起來而已,還蹲下爆頭?還就地擊斃?你想的未免有點太天真了吧,好好看看腦袋頂上吧,張恆的小黑保鏢們直接搶了一架直升機飛了過來,就開到了他們的頭上,不偏不倚,爲了能夠將加特林準確的對中目標,萬一傷到了張恆,那事情才叫大條了呢。
轟轟轟轟轟。
“老闆,我帶着三千萬還有一輛直升機趕到了,您還有什麼事情嗎?請指示。”
拿着一隻大喇叭,小黑站在直升機上衝着下面喊話道。
聽得下面的警察們耳朵都聾了,所有人都狼狽的趴在了地上,武器不要了,裝備不要了,人家直升機都開過來了還反抗?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吧。
哪怕是剛纔還囂張的巧克力武警,也毫不例外的放下了自己的武器,悄然的蹲在了地上,等着一個張恆一個不注意的時候,先溜了再說。
“呃呃呃呃呃說實話我還沒有想到該怎麼對待他們,要不然就送他們上路吧,小黑?”
張恆一臉平靜的宣佈道。
隨即又想起了什麼,趕忙將頭扭了回來,接着說:“對了,記得在處理的時候加一點爵士樂,聽起來還能舒服一點,不要讓他們死的太痛苦。”
‘呦我嚇,快使用雙節棍,吼吼哈嘿。’
小黑做到了。
他在清理地面上的那羣假武警的時候硬生生從直升飛機上倒騰出來了一張CD,除了他是周杰棍的雙節輪之外,貌似別的歌曲也木有了,只能先拿它湊活一下,就當是歡送歌了不是。
“哈哈,小黑啊小黑,你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不是叫你放爵士樂嗎?爲什麼搞了個雙節棍出來,快使用雙節棍……”
“吼吼哈嘿!”
張恆正一臉頑皮的調戲到小黑放的音樂呢,街道的對面馬上就出現了周欣宜的身影,還有林子涵,老鼠,所有人都在看向這邊的他。
看得他都不好意思了,只好快點跑了過去,和衆人匯合。
“你膽子是肥了啊,趕在大街上和警察扛,是不是想死了,你要是在被抓進去了,本小姐可不拉你,上次就夠已經提心吊膽的了,你還想再來一次,就不能讓我省心一點嗎?”
剛一見面,林子涵就毫不保留的噴道。
話語之犀利,說的張恆都張不開嘴了,只能默默地承受着,等到子涵的小暴脾氣消下去點,再解釋吧。
“子涵姐,你先等一會再罵,正好張恆剛剛和他們交完手,我必須要得到些線索,多注意一下對方的事情能多知道點,就多知道點吧。”
相比於樓上的林子涵,周欣宜的小腦袋則冷靜了許多,一個勁的詢問着張恆剛剛的事情經過,打算從中知道點東西。
但張恆卻先向她揮了揮手,示意她不要再問下去,自己還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做,等到一會忙完了,再過來慢慢的說。
而他要幹什麼呢?
走過路邊的欄杆,踏着地上的水泥板,張恆瀟灑的走到了街道上的清理現場,讓直升機上的小黑們把箱子快點扔下來,自己可還有大用呢。
‘嗖嗖嗖啪’
得到號令的保鏢們,順着直升機的窗口就將那隻裝滿money(金錢)的黑色密碼箱甩了下去。
小黑箱一路直下,要不是張恆用手接的快,差一點沒讓自己的錢把他砸個正着。
“艹了,差點沒有錢給瓢了腦袋了,下次還真是得注意一點了,天上掉錢這種事情,以後還是少幹,都說這東西好,別他媽砸死我自己吧。”
張恆心虛的想到,將小黑箱扔到了路容的身邊,嘚瑟的說:“錢給你撂着了,三千萬,不用數了,我不會差你這一點小錢的,拿着它快去看病吧。”
沒錯,張恆這麼做,就是爲了能夠二次羞辱路容,他早在第一眼見面的時候就認出了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