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暮晴?你就說還有什麼招吧,多少都拿出來,我今天還就和你槓上了,咱倆必須得躺一個出去,小妞膽子還真夠大的,AK都上來了!”
重新握住槍管,張恆心有餘悸的堵住自己的鼻子,企圖將鼻血從空中攔截回去,只是效果不佳,鼻血該流還是流,完全沒把張恆當回事。
“你廢話真多,要打便打,哪來這麼多廢話!”
陳暮晴趁着張恆還在止血的同時,一把就扔掉了AK,左腳微微向前,橫空就掃過來條大長腿,奔着張恆五花八門的臉龐,橫空而至,當即就打算把張恆徹底虐殺,連點反抗的機會都不打算給他。
危險!
可憐的張恆好不容易纔將自己臉上的鮮血擦乾,擡頭一看,我勒個去,尼瑪陳暮晴赤裸裸的就是想炫耀自己的大長腿啊,奔着自己的腦門就衝過來。
當即又伸出自己鬼魅般的左手,打算跟從前一樣,就按照慣例硬生生的抗住陳暮晴的這腳鞭腿,然後,然後再將她極限反殺按在地上。
多好的劇情啊,只是你丫的拿着我,就知道拿我硬扛硬砸,難道說我就這麼沒用嗎?還不如人家手中的那杆槍?
“誰再說話?”
聲音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在張恆的耳邊響起,餘音繞樑,卻又久久不能平息。
像幽靈,可又不是。
張恆本來想在思索一下,可是陳暮晴的鞭腿都快要砸在他的臉上了,只能暫時先放放,等到把這小妞收拾了再說。
因爲她實在是太不聽話了,老老實實的被自己勾搭不行嗎?非得要玩花活,必須教育啊。
‘砰’
又一聲巨響從擂臺中傳出,楚生水驚異的看着場上混亂的局面,心中都尼瑪快被這倆人給扎死了。
要知道自己和中谷千算萬算,想方設法的要保存張恆的實力,結果現在倒好,本來以爲避開張恆和辛帆毅之間的鬥爭就能夠確立張恆的安全,現在呢?兩邊的隊長正面掐起來了,怎麼搞?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張恆!有本事接着來啊,今天咱倆就把平時的帳都算算,你欺負我的事情該怎麼辦?”
就在楚生水苦惱的同時,陳暮晴披頭散髮,滿臉灰塵的從擂臺中迎面而出,身上的長褲早就變成了超短裙,滿臉憤怒的看着張恆,朝這架勢,明擺着就是想要和張恆同歸於盡啊。
這小妞實在是太瘋狂,惹不起,惹不起啊。
張恆苦笑一聲,叉着腰,想着怎麼能夠一招秒殺掉面前的小妞,不然的話照這樣打自己還真有可能和她同歸於盡。
能打的怕不要命的,這句話永遠都是至理名言啊。
“小子,你很想秒殺掉對面那個漂亮妹子對嗎?是的話就點點頭,老子幫你。”
聲音,就在張恆最沒有防備的同時,它又出現了。
張恆猛地睜大自己的雙眼,四處瞅瞅自己的周圍,卻根本沒有發現有任何的人在他的身邊出現。
那這聲音是從哪來的?
不知道,但是他說的確實是自己所想的。
於是張恆點點頭,權當是示意他同意那傢伙的提議,看看後面會發生什麼。
“呵,就憑對面一個弱成渣的小妞,也能夠碾壓你?不是我說你,雖然說這種不要命的精神值得讚揚,可實力差距實在是太懸殊了,你應該是穩穩吊打纔是,垃圾成這樣,也是夠了。”
聲音藐視的瞥向張恆,明明它就是道聲音,可張恆依然能夠看到它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嘚瑟的樣子,彷彿要是他來的話就能分分鐘吊打陳暮晴似的。
心中不滿,以至於張恆直接憤憤的說:“要不然你來,我的身體交給你行嗎?”
說完張恆頓時將從陳暮晴手中奪來的AK憤恨的扔到地上,頓時驚呆了圍觀的衆人們,甚至於在他對面的陳暮晴,都不明白張恆爲什麼突然抽風。
“老子來就老子來,讓你看看什麼纔是打架,天天像小貓似的就知道硬抗,技巧、技巧有沒有。”出乎意料,這聲音好像還真能接手張恆的身體。
刺刺刺刺!
“草泥馬你在幹什麼,電我!”
痛苦的張恆這才意識到,聲音是打算用電流來暫時控制自己的身體,只是他明白的好像有點晚了,那哥們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還沒等張恆痛苦完呢,就結束了,聲音也如願以償的暫時控制住張恆的身體。
滿臉的自信,充斥在張恆的臉上。
“哈哈哈哈,這小子的身體素質確實不錯,偶爾出來幫他一會,就還是可以的,喂,對面那小妞,你別以爲能勉強和張恆打個平手,噢不,是和我打個平手就能嘚瑟,現在再來啊,讓你看下什麼叫打架。”
張恆嘲笑着,臉上的擡頭紋都被蹦出來了,只是他並沒有在意這些細節,依然自顧自的眯起雙眼,將自己的嘴角彎出一抹弧度,根本沒把陳暮晴看在眼裡。
聽到張恆大言不慚的嘚瑟,陳暮晴頓時瞪大了自己的雙眼,實在不敢相信這傢伙都成這樣還能裝逼?不過這也正好隨了她心意,雙腿扎開馬步,靜等着張恆過來,同時挑釁的說:“哼,你今天就是找死。”
“你看來真的很自信嗎?”
膨脹的張恆,應該說是操縱張恆的人更加確實吧,慢慢騰騰的衝着陳暮晴走去,也不着急,好像是在尋找着什麼東西,不然的話就沒法打了似的。
原來在這呢!
假張恆眼前一亮,左腿輕輕那麼一挑,地上的鋼棍就被他橫空拽起,如願的落到自己的左手上一米長,十多斤,樣子普通的簡直沒辦法在普通了,只是假張恆好像真的很需要它,就連暫時失去身體控制權的張恆,都能感覺到當棍子放到手中的那剎那間,自己熟悉的手感。
“你到底是誰?”
“要想讓我幫你成功制服這小妞就別說話,我保證到時候她肯定能乖乖的成爲你的女朋友就是了,至於現在?先打架再說吧哈哈!”假張恆興奮的大喊一聲,向陳暮晴直接就衝過去,當頭揮起自己手中的鋼棍,憑空砸下,向張恆詮釋清楚什麼才叫做真正的一力降十會。
杯具的陳暮晴猝不及防,只能隨地撿起剛纔被張恆扔掉的AK,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期待着能夠橫空攔下他的攻勢。
只是、只是……
‘轟’
鋼棍砸下來的聲音跟剛纔都完全不一樣了,像泰山壓頂似的就砸在陳暮晴的肩膀上,頓時將她整個人都砸進了擂臺裡面,而張恆呢?他根本就像個沒事人一樣,還是拿着那根鋼棍,嘚瑟的看着深陷在擂臺之中的陳暮晴,貌似憐香惜玉這個詞從來就沒有在他的字典中出現過。
而擂臺外,楚生水好不容易看到張恆在局勢不理的情況下完成了驚天翻盤,唯恐後面這倆人還會再打下去,趕忙吹起了哨子,示意第一場比賽結束。
嘟嘟嘟嘟……
“第一回合的擂臺賽結束,張恆以絕對優勢取得勝利,提前晉級最終考覈。”
楚生水說完終於如釋重負的擦拭着自己的臉龐,這場慘烈的大戰,終於還是以陳暮晴的失敗而告終,只是這個過程,是不是太過慘烈了,後面的考覈,張恆還能繼續完成嗎?
這些楚生水都沒辦法清楚,他現在只能用自己那微薄的權利,儘量爲張恆尋找到那一丟丟的便利,爭取讓他能夠儘快恢復起來,爭取不會影響到後面的考覈纔是真的。
“呼,可算是結束了,你現在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了吧,剛纔怎麼接管下我的身體,和陳暮晴對打的?”
結束掉考覈,陳暮晴被旁邊的醫務人員迅速的拖走,張恆終於能夠暫時的得到點安定的時間,也能趁機好好問問那道奇怪的聲音,他到底是誰?
“老子就是你現在帶着的這隻手套,至於我的來歷,還有剛纔操縱你身體的能力,你最好都不要管,而且就算你問,我也不會說的,只要你清楚,我從來就沒有過想要害你的心,並且想真心實意的幫你就行,其它的,你還是別清楚地好。”聲音回覆道。
看這樣子應該它就是手套無疑。
只是看這傢伙很傲嬌啊,除開幫助自己之外,連一個字都不想過多的透露,對此張恆也沒有任何的辦法,自顧自的喝着水,抓緊一切可以恢復體能的時間恢復着,等待最後的時刻……
“報告指導員,所有的考覈都已經結束,您看我們是否馬上就開始下面的終極考覈,畢竟野狼那邊的人已經比我們快很多了,再拖下去,恐怕先機都被他們啃光了。”
在張恆休息的同時,楚生水滿臉嚴峻的盯着中谷,痛苦的看着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嗯,出發吧,你記得給張恆安排最好的包間,還有飛機上的醫務,全部都給我搞定,讓他能恢復多少就恢復多少吧,我們在野狼的身上吃得虧實在是太多了,這次絕對不能讓他們再嘚瑟下去,張恆可是我們的重中之重啊。”
中谷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