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了一聲,張恆終於理順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自己也感覺到了真相大白的快感,他們的計算真是天衣無縫,僅僅只算漏了一點而已,那就是哪怕是四個偷襲高手,都沒能幹掉我,反而被我宰了,哪怕是在嚴密的計劃,在絕對的武力面前,都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
“若不是老子兵行險招冒死引出了這個樓成,這個事情纔是真正的難辦了呢!”張恆自言自語道,一屁股從地上爬了起來,緩緩地推開了房門,走了出去。打算先回到3011養老院再說,畢竟那裡可有着他的一羣小夥伴們呢!雖然說是剛認識的,但很溫馨不是嗎?
一路小跑,張恆輾轉騰挪,飛快的衝着3011養老院跑去,至於這路上的獄警和特種兵,抱歉他完全無視掉了。
人民警察很強大,但現在他所面臨的問題卻不是他們可以解決的,或許,老鼠那邊,能有些他想要知道的東西。
終於,在轉了無數條小道之後,張恆回到了這個對他來說目前應該是最安全的地方了吧!
3011養老院。
“快進來吧,我的朋友,真高興還能看見活着的你。”
原本牢不可破大鐵門突然一分爲二,着實嚇了張恆一跳,不過他也很快收起了驚訝的心情,一個縮身擠了進去,正好看到老鼠還有大頭正一臉激動的看着自己,老程還是坐在那裡看着那本自己扔給他的雜誌,貌似還沒有看完。
而二子呢,不知道他在手中鼓搗些什麼,外面的大鐵門竟然應聲而關,讓讓張恆感到驚奇不已。
“咂咂,你看看你,樣子是那麼的狼狽,後背上的匕首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又讓鬼手那個混蛋給陰了,真是的,下次見到他的時候一定得教育,居然這麼沒禮貌。”不等張恆在說些什麼,老鼠便從一旁拖出了一隻醫藥箱,一邊替張恆清理着身上的傷口,一邊調侃道。
“原來那個無名氏叫鬼手啊!”張恆暗自想道,同時也驚奇於這幾個人果真認識重型審訊室的那幾個傢伙,於是便回覆道:“那傢伙已經被我宰了,你要是想教育他的話,我可以送你下去,放心,不用收費,單程車票。”
“這個,這個就不用了。”老鼠說着隨手用紗布擦了擦額頭的汗,繼續問道:“張、張恆是吧,我現在問你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啊,你在裡面的時候是不是碰上了一個叫樓成的人。”
“嗯,他偷襲我來着。”張恆回覆道。
“怎麼樣,你們倆是不是打了個平手,然後你逃出來啦。”老鼠說着,臉上的表情突然激動了起來,貌似能從樓成的手上逃脫,真的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張恆聳了聳肩,示意老鼠不用這麼激動,然後才緩緩的裝逼道:“沒有,我也把他殺了。”
“什麼!”
所有的目光都因爲張恆這一句話而將眼光聚焦在他的身上,就連正在專心致志看雜誌的老程都很明顯的顫動了一下,可見張恆的這個消息是多麼的震驚人。
“咳咳,張恆,我現在必須得告訴你一些特別的東西了,因爲你已經被迫進入到我們這個圈子了,已經由不得你拒絕了,知道嗎?”老鼠嚴峻地說道,臉上早已褪去了那玩味的笑容。
張恆見狀,也收起了那不屑的表情,靜靜的等待着老鼠的下文,因爲,他也想知道那些傢伙爲什麼會直撲自己,我只是個學生啊,應該也沒遇見過動不動殺人的仇敵吧。
等等,難道是那個;金戈!
這邊的他還未想完,老鼠卻已經開始講起了故事,用他那破鍋一樣的聲帶,力圖創造3D打印式的劇情:“除了老程,我們幾個原本都是聯華賞金協會的賞金獵人,也就是白金獵人,一直是協會的頂級高手之一,但卻沒想到,不知道什麼原因協會的會長居然想要除掉我們,真他媽的變態。”說到這裡,老鼠的情緒明顯有些激動,一時間竟氣的說不出話來。
而張恆卻在暗暗的沉思:“果然就是那隻金太郎在作祟,居然都已經開始派人來玩暗殺了,這麼記仇啊。”
又緩了一會,老鼠接着上面的話繼續對着張恆敘述道:“也許是功高震主吧,又或者是我們的存在得罪了某些上層的人吧,靠,想想就是有氣,當時的會長直接派出了少長老金戈還有四大白金殺手同時圍剿我們三個,可憐我們寡不敵衆,都被抓了。”
話到如此,老鼠卻突然沉默了下來,雙手一崩,將原本插在張恆體內的匕首拔了出來,連忙用紗布堵住了傷口,包紮了起來。
在這整個的過程中,張恆一聲未吭,連聲嘶吟都沒發出來,讓在場的三人也着實刮目相看了一把。
但事實真的如此嗎?好吧,真正的事實上張恆壓根就沒有感到疼,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竟然一點疼痛都沒有感覺到。
“可能又是手套在作祟了吧,它到底還有多少東西在等着自己的開發啊,真是太神奇了。”張恆暗自想着,手摸了摸頭,示意老鼠不必因爲這點小事而驚訝,繼續講下去。
老鼠看到張恆並無大礙,胡亂的將他的後背綁成了個糉子,又接着講起了剛纔的故事:“但他卻,卻並沒有殺死我們,反而只是把我們囚禁在這裡,只留下了鬼手,馬奎,兩位白銀殺手和樓成白金殺手每日盯着我們,實時折磨我們一下,但我們卻沒有性命之憂,也不知道爲了什麼。”
“肯定是因爲我們擁有着某樣東西,已經可以威脅到了他的生命安全了,別對着新人打燈謎了,可憐卻是我們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麼。”二子插嘴道,臉上掛起了一絲莫名的悲哀。
張恆默默的聽完了整個故事,雖然不知道老鼠他們是因爲什麼東西而慘被追殺的但也正打算安慰下,安慰下這幾人受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