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情有點麻煩,你親自過去,將後面的事情給我處理乾淨,苗廣濤已經是暴露的人,我相信他身邊肯定是有人監視。”
但是這次好像雲兵有點新的想法,想要讓自己的秘書親自動手。
將他也拉下火海。
“呵呵,卸磨殺驢這種事情,要是我沒有準備,還真就着你的道了。”
狗咬狗的事情又一次出現在他們的身上。
你們可以團結點嗎?先把張恆幹掉可好?
事實證明這幫人智商還是有限,對外的事情先放在邊上,自己內鬥纔是重中之重。
混亂中的人們永遠都在想着自己,似曾相識的相互犧牲?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呃,如果還有機會的話,我真希望自己可以去幹件事情。”
坐收漁翁之利的張恆,異常冷靜的站在近乎於幾百米的高空上面,靜靜的看着身下,好像是在思索着什麼。
他有時候就在想:要是自己gg掉,後面會發生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也許可以時空穿梭去瞅瞅,或許有什麼新奇的東西呢?
“想想還是算了,萬一自己真的掛掉,那纔是真正的鬱悶呢。”
張恆搖搖頭,重新掏出自己的手機,發現上面居然是喬韻語給他打來的電話。
這妹子還真是夠堅持不懈的。
“喂張恆,後天就是酒會,你跟不跟我過來?”
“去、我到時候肯定會到,你就儘管放心好了。”
好不容易有這種能夠直接面對幕後boss的情況,張恆當然要迫不及待的答應下來。
然後、然後他就果斷的將電話掛了,活生生氣死喬韻語。
“哼,臭張恆,居然還敢掛我電話?”
遠在對面的喬韻語生氣的將自己的手機就扔在地上。
上萬塊的蘋果啊,就這樣被她非常果斷的就扔在地上。
你要是不要可以給我啊,爲何要扔呢?
“呼、後天應該就可以見到那傢伙,或許有些事情,應該可以說清楚吧。”
想着、張恆便從摩天大樓上走下來,徑直闖進只有一街之隔的聯華大學。
到都到這,當然要去看看欣宜有沒有好好學習啊。
“你誰?這裡面是學校,閒雜人等,絕對不能進來。”
這個保安絕對是瞎。
眼睜睜看着張恆開的蘭博基尼,結果就還是敢攔,我是說他勇氣可嘉呢?還是勇氣可嘉呢?
“我進去找未婚妻,大哥你抽菸嗎?來根?”
把車暫時停在門口,張恆好言好語的走過來遞煙。
畢竟是自己過來壞規矩,當然要恭敬的將煙遞過來。
“咦?你不是那個破產的張恆嗎?怎麼還有閒錢開蘭博基尼?我記得當初有好多家長都在找你讓你賠錢,難道你又富了?”
接過煙,保安驚訝的看着眼前的張恆。
他從來就沒有看電視的習慣,甚至於平時連網都沒有上過,就別提那些追星的水軍們,還有明星這種東西,這大哥根本不懂。
更沒有搞清楚張恆在外面跟人真人格鬥,將整個張氏集團徹底翻盤,拓展出大量的農村還有地產渠道。
搖身一變,人家將農村愣是搞成科技村,現在那邊的房價都快要比現在的大城市中還要昂貴。
可惜的是、張恆下手多早,上千億砸進去,直接將華北、中東兩大地區的郊區農村包圓、搞得他現在簡直就是發財致富的典範啊。
“呦呵這不是張董事長嗎?您最近的公司有沒有上市的打算啊,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們也得跟着您喝點湯是吧。”
“張董事長,想當初你破產的時候我可沒有急着找您還款,現在你又東山再起,必須要帶着我們一起發財啊。”
“女兒、女兒你看見張恆沒有,不是告訴你要跟同班的周欣宜搞好關係嗎?別以爲自己學習好就能高人一等。
這要是傍上張恆的大腿,你下輩子的生活都能解決啦。”
一時間,所有人都圍繞在張恆的身邊。
有當初落井下石的,也有過來想要巴結他的。
還有那個當初想要讓他賠錢現在恬不知恥的過來巴結自己的。
好你媽諷刺的事情啊。
“都給我滾,老子現在懶得理你們。”
本來就心情不好的張恆,更是將自己懷中的鋼棍抽出來,硬生生的嚇跑這幫想要過來喝湯的傢伙們,隨即自己一個人走進教室。
文學系,永遠都是在上課的;在他們的眼中好像從來沒有下課一說。
“同學們,今天的課程你們學的如何,有沒有更多的問題,現在可以提出來,老師幫你們解決?”
噢,能不能跳過這段講課,上課好煩人的說。
哐哐哐。
“老師、你先出來下,外面有人找你。”
門口忽然間衝進來名老師,二話沒說就將這屋的班主任帶出去。
搞得同學們腦中困惑重重,誰都沒有弄明白這是個什麼回事?
上課上的好好地,老師給抓走了,這事情鬧得,人生第一次呀。
哪怕是智商超羣的周欣宜,也愣是沒有弄明白這中間是個情況。
咳咳、這身衣服還真是彆扭。
張恆冷不丁的站在門外,將鼻樑上的眼鏡仔細推推,整理下自己身上的小西服,終於出現在門口。
“臥槽,張恆你是怎麼混進來的?”
剛開門,周欣宜滿臉都是驚喜啊。
現在她的腦中就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難道今天的張恆,要當任課老師?
“你猜的還真是準、我就是今天的任課老師,我姓張,周欣宜童鞋你也可以叫我張老師。”
張恆溫文爾雅的站在講臺前面,根本就沒有當初那種如殺人般的喋血。
書生氣十足啊。
但是周欣宜可知道跟自己同牀共枕的男人是什麼樣的;要說張恆的性格、就算是把她打死都不敢相信這是張恆?
“欣宜欣宜,你跟剛來的老師認識是嗎?”
就在張恆愣神的同時,身邊的同桌非常及時的湊過來,好奇寶寶的問道。
噎的周欣宜是回答呢?還是不回答呢?
只能將自己難得披肩的頭髮掠過耳後,尷尬的說道:“他是我未婚夫。”
“什麼!他是你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