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火花帶閃電,張恆向全世界詮釋了一下什麼叫做光一般的速度。
五百米,四十秒跑完是個什麼概念,就是像一隻袍子一樣在奔跑!
全力跑回了工地,正巧看見了林子涵那張鐵青的面孔。
嘚還一個,剛纔自己光顧着看欣宜了,也沒顧着這大小姐的感受,又是一陣要批鬥的節奏啊,不過這個就好解決多了,威逼利誘嘛!
全然不顧及林子涵的感受,張恆直接就站在了她的面前,十分霸氣的宣誓道完全不給她一絲一毫可以反駁的機會。必須在搖籃中扼殺,若不然的話,她比猖狂!
“小妞,你不是要扣我工資嗎?來啊,我現在就給林伯伯打電話,看看他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還有,以後別沒事去糾纏我的欣宜,怎麼不服?要不咱倆現在牀上幹一架?”
“你先回家!等回去了之後我在收拾你!”
全然忘記了自己來這裡的初始目的,林子涵現在只想趕緊帶着張恆先回到林氏別墅再說。
只要回到了家,那可就是她的主場了,任張恆有多強,也得給我怪怪的聽話。
不得不說,林大小姐的算盤真的打的挺精的,不過她面對的卻不是一般的俗人又或者是那些想要追求她的公子哥們。
張恆早些年還是屌絲的時候,就單論惡作劇來說,玩的種類豈是林子涵這種小妞可以比擬的呢!
她要是真的想戰,張恆還就真的不怕她。
你要來就來,信不信自己吃一鼻子灰回去。
這就是張恆的真理。
兩個人又一次手牽着手,肩碰着肩,是不是的還能騰出一隻鹹豬爪出來捏捏胸,抓抓屁股什麼的,佔便宜根本停不下來。
看的一邊的林正源簡直一愣一愣的,口水都流到了地上也全然不顧了,自己高貴的姐姐就這麼被張恆猥瑣着?也不表示些什麼嗎?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現在就應該一個鎖手過去直接把張恆撂倒,這才應該是小魔女的作風嘛,如此溫柔的林子涵,還真是讓林正源有些不適應了呢!
“姐夫,你真乃神人也,小舅子我自愧不如敢問何時能將這一身的泡妞功夫教授與我,正好讓我也能夠如此酸爽,那才叫享盡人間極樂呢。”
“小妞你現在這裡等我一會,我先去和林正源處理點事情,馬上就回來和你接着廝殺。”
匆匆的跟林子涵簽了個假條,張恆立即衝着林正源勾了勾手指,讓他趕忙附耳過來,他打算面授機智,教他一套修真功法。
“其實啊,這個訣竅什麼的,可以總結出五個字!”
鬼鬼祟祟的,張恆終於是對着林正源說出了那份秘籍。
下顎粉碎踢!千里來相聚。
飛快的掀起了一腳,張恆就在和林正源相聚只有五十釐米的情況下,將自己的腳高高的撩了起來,衝着那哥們,飛快的踹中了下巴,當場摔在了地上,緊緊地捂着自己的下巴,疼痛的感覺那叫一個酸爽啊。
‘啊啊啊啊啊’
“正好把剛纔沒打你的賬算一算,行了,別在地上裝孫子了,我這腳沒使勁呢,要不讓你姐來跟你耍耍?正好她也會的!”
張恆笑着、單手將林正源從地上拎了起來,不費吹灰之力。
“姐夫姐夫,你居然敢打我,信不信我告訴姐姐去,讓她回家收拾你。”
林正源見到張恆如此強硬,索性就裝起了無賴,一把賴上了林子涵就是不撒手了,意圖相當明顯,我有大腿你沒有,如何,怕了嗎?
“快點過來我問你點事情,別沒事抱着你姐姐的大腿,你確定她能保的了你?想多了孩子,洗洗睡吧。”
張恆機智了趁着林正源還沒來得及靠近林子涵的那一刻就連忙將他拖到了一邊,眼神中透露着威脅,那意思就是,你抱得大腿我天天摸,我還敢摸更上面的,還能進去,你行嗎?
“我問你,你手上的這羣變態到底是哪來的,一個個居然身手都不錯,感覺上不像是一般的保安啊。”
對於這個問題,張恆其實早就想問了,雖然說自己是秒殺了水鬼和狗頭吧,但是他們那不同於一般人的身手還有那些奇形怪狀的兵器,都讓張恆感覺到一絲不妙的感覺,這絕對不是普通的保安。甚至有可能會是什麼隱藏的殺手之類的。
“呃呃呃呃,他們其實是我在一些機緣巧合之下才認識的,這些人隨手就拿着一堆兵器,吃飯睡覺甚至拉屎都不帶鬆開的,後來我就靠着他們統一了整個聯華市的黑道,暗暗地幫助我舅舅解決一些見不得光的麻煩之類的,也就沒什麼其他的了。”
林正源滿不在乎的回覆道。
張恆卻聽的是一陣心悸,面前的這個林正源看着臉龐也不過是十六歲的小孩卻已經能靠着手上的資源統一了整個聯華的地下勢力,也許比起賞金協會的那羣傢伙們要差上一點吧,不過對於混黑的來說,卻是足夠了。
還有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林家棟的公司居然也會出現這種事情。
哪怕張恆的心中早就心知肚明瞭,可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卻還是莫名的一陣心驚。
心情不免沉重了許多。
同時也在思索着,自己要是能夠合理的運用這股強大的黑勢力,是不是就能正面應對着賞金協會的強大了呢?
“喂,小舅子,我問你啊,你知不知道聯華市有個賞金協會的。”
抱着試試看的心態,張恆還是決定先試探一下林正源再說,要是他不知道,那自己也就沒有必要讓他攪和進來這麼一灘亂水了。
不過出乎他的意料,林正源還真知道賞金協會的存在。
不僅知道,他還曾經和賞金協會正面對抗過呢,結果可能不是太好吧!可也算是正面抗衡了一下不是嗎?畢竟能和賞金協會插上那麼一腳呢,就已經不容易了,更別提像張恆這種能夠連勝的,更是不可能。
“姐夫你千萬別去招惹賞金協會的人啊,我曾經帶領着手下和他們交過一次手,那戰績,簡直就是不堪入目,都快被打的內褲都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