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奄奄一息的左護法，洛凡羽問道：“看你的眼神，好像有什麼話要說，我給你這個機會。”
左護法的目光始終沒離開閆彩妮，虛弱的聲音中帶着幾分激動，“魔將說魔子已經不重要，讓我自行處置，我不想殺她，卻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我……”
一句話沒說完，他已經氣絕身亡，不過看向閆彩妮的眼神卻一直沒變。
玄靈子這時來到了落到了他的身邊，輕聲說道：“對不起，我來不及阻止那個東西。”
洛凡羽搖了搖頭，他不認爲那道魔光會威脅到閆彩妮，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道。
“玄靈子前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轉頭看向了那邊，魔教祭壇之上魔氣翻飛，一道道魔光飛射，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與之對峙的修真大能們一個個如臨大敵，各種法寶在身邊飛舞，手上動作不斷阻止魔氣的擴散，那一方天地，看似近在眼前，卻給人一種已經不在這個世界的感覺。
輕嘆一聲，玄靈子才說道：“魔域一直以來都想進入咱們的世界，原來我們還不知道什麼原因，不過這次終於明白，就是爲了你所學的吞天大法。”
“原本我也不知道它有多神奇，不過你不到十天的時間，實力就已經追上修煉兩百年餘年的我，這一點就連我都動心不已，何況是魔域之人，畢竟它本是屬於那邊的東西。”
洛凡羽聽得雲裡霧裡的，吞天大法多強大他知道，可什麼魔域的他雖不是第一次聽到，但也不知道它到底代表着什麼，所以只能等着玄靈子繼續。
“那邊是百曉堂內事堂，也就是修真界的人，而另一邊就是魔域來犯之敵，尋這閆彩妮，就是爲了所謂的魔主降臨。”
“本來他們不會採取這麼過激的行動，只不過你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使得他們瘋狂了，修真界的大能爲了阻止他們，不得不把戰場轉移到了這裡。”
“嗯？”洛凡羽有些疑惑的問道：“玄靈子前輩，你的意思是不是說，這些人早就知道魔域之人來犯，他們卻並不阻止？”
“不是不阻止，戰場不止這一處，本來大家都沒把魔教祭壇放在眼裡，嗯……這麼說吧。”
玄靈子想了一下，舉了一個非常形象的比喻。
“魔域之人就像是洪水，修真界的大能組成了一個大壩攔截，而魔教就是一個泄洪口，用來平復洪水的衝擊，這麼說你能明白了嗎？”
洛凡羽皺着眉頭想了半天，最後臉色陰沉的說道：“我明白了，他們爲了保住自己的大壩，讓洪水分流到這裡。這種做法如果放在平時我可以理解，可他們不知道魔教使用什麼手段嗎？”
“魔域之人一直在衝擊，而魔教也一直存在，像彩妮這樣的人肯定不少，難道那些大能就眼睜睜的看着她們去送死？”
玄靈子無言以對，沉默了半晌才嘆了一口氣，“這也是爲了大局着想。”
“狗屁！爲了大局犧牲小我這我可以接受，可彩妮還是個孩子，她知道什麼？憑什麼讓她承擔這些？”
洛凡羽越說越激動，差一點兒把口水噴到玄靈子的臉上。
“羽，你別激動，師父他也有苦衷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戰場已經平息，黃晴薇帶着洛凡羽的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