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震的古板並不是那種令人討厭的類型，刻板則是一種對於規則的尊貴只會令人欣賞。
呂小啓之前對潘震的警惕不是其它，僅僅是一種拘束。
任何誰面對古板而又刻板的人……的神，都會不知道該怎麼與之相處，再來就是源於太多的不知道和猜測來產生警惕心。
其實那種也不叫警惕心，或許直接稱爲慫，更合適一些。
呂小啓到目前爲止依然不敢說自己看懂了或瞭解潘震，但多多少少是看懂了一些。
比如潘震對烈陽文明的負責，是一位十分重視忠誠的人……的神。
站在與烈陽文明爲敵的立場，對潘震不會心生什麼好感，甚至會將潘震列上必殺名單，排名還會非常靠前。
烈陽文明在潘震的領導下之下蒸蒸日上，以一種低調到幾乎沒有存在感的方式，偏偏將烈陽文明打造成了一個異常富足的國度，並且還顯得異常團結。
如果瞭解烈陽文明，真的會感到驚訝。
首先烈陽並不是一個全民普及超級基因的文明，與天使文明的減少種族人口但普及超級基因有着根本上的區別。
烈陽文明的人口超過三千億，擁有極爲廣袤的星際疆域。
天使文明……單指願意服從梅洛天庭的女天使，人口也就不到三十萬。
彥成爲新任統帥之後，梅洛天庭在編的女天使數量下降到十八萬，極多數的轉化女天使被名單上劃掉。
天刃軍團的編制重建，天基軍團被喚醒，沒了天啓軍團卻有了神庭軍團。
歸於天刃軍團的女天使數量只有不到一萬八千。
在神庭軍團服役的女天使目前是四萬六千。
剩下的女天使並不全在天基軍團，選擇天基軍團服役的女天使有八萬三千，那麼其餘的女天使雖然表示願意繼續服從梅洛天庭的領導，但她們其實依然是遊離在外。
其中的結構又很鮮明。
天刃軍團的女天使超過八成是新生代，也就是凱莎後面慢慢培養起來，跟彥屬於同一時代成長起來的小姐姐。
呂小啓的神庭軍團也有一些新生代女天使，但是隻佔了不到兩成，其中的多數是原先冷熟悉的那些。
鶴熙的天基軍團其實也有新生代女天使，但她們一直都是待在鶴熙麾下，並沒有與梅洛天庭的新生代女天使有多少接觸。
外界從來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女天使，一度以爲只有梅洛天庭的那三兩萬。
凱莎消失。
鶴熙出現。
已知宇宙的好多文明才突然間發現女天使的數量並不少，但也沒有太多。
一個種族只有二三十萬人口真的不多，甚至算是少到有些可憐。
瞭解到二三十萬全是超級基因戰士，又會明白數量那麼少顯得很情有可原。
最差的第一代超級戰士也會消耗相當的資源，還得有那個技術。
總是拿宇航時代的戰艦來跟超級基因戰士做量比，可實際上能造出宇航級別戰艦的文明太多，又有多少文明連超級基因戰士該怎麼造都不知道。
“這一次過來，將艦隊領走吧。”潘震不瞭解呂小啓坐下之後一聲不吭是什麼意思，先以造出來的那批戰艦作爲聊天的開口，才問道：“是不是很爲難？”
呂小啓先點頭再搖頭，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地說：“我不欠德諾後裔什麼，與程耀文是哥們沒有錯，但蕾娜……。所以，我要有什麼立場，肯定是站在烈陽這一邊。”
實話傷人心，但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哪怕程耀文在場，呂小啓也會是那麼說。
再換作程耀文與山達爾等等一些文明，呂小啓選擇的會是站在程耀文這一邊。
畢竟親疏有別，不選擇最親近的人去愛護，爲了展現什麼公平而去選擇傷害，真的是一種很傻的行爲。
“對此，我絲毫不會懷疑。”潘震拿起很古樸的茶壺給呂小啓空了的茶杯倒了八分滿，輕輕推出去，再說道：“若是我執政，會同意杜卡奧的條件。”
初步的條文呂小啓有看過，大意是烈陽文明挪來恆星，出一些資源之類。
德諾也不是隻有索取，他們則表示會讓程耀文來到烈陽星系，收集烈陽星的碎片，恢復烈陽星本來的模樣。
第一版呂小啓還是看過。
那個時候杜卡奧顯得很不識相，除了索取還是索取，顯示出來的就是烈陽文明欠德諾後裔。
要是不明真相的話，只知道德諾星系的恆星被烈陽文明引爆，死在那一場恆星爆炸的德諾人多達數百億。
因爲德諾星系的恆星被引爆，甚至導致了原本可能成爲已知宇宙霸主的德諾文明變成了路人甲，只堪堪有一些人倖存下來並在已知宇宙到處漂泊。
第一印象會認可烈陽文明的確是欠德諾後裔的債。
事實的真相卻是烈陽文明的皇帝和皇后雙雙隕落在德諾內戰，一支精銳軍團也全軍覆沒，而他們是被設計捲了進去。
凱莎不止一次提過已知宇宙有一段善良集合的階段，其中當然包括了烈陽文明。
那麼善良就等於活該被欺負？恐怕說不通，也沒有這樣道理的吧！
“是爲了繼續保持烈陽人畜無害……咳咳！”呂小啓還是覺得自己不能飄，不好意思地對潘震笑了笑換了個說話方式，說道：“服務於戰略目標嗎？”
“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就好。”潘震笑得非常溫和，道：“作爲神，重要如你，完全有這樣的份量。”
呂小啓覺得還是別了，要不自己就會成爲一個沒有逼數的人。
而沒有逼數，不是衆叛親離，就是活不過三集。
“沒什麼想說的。”呂小啓不是矜持或裝逼，真沒什麼想法，笑呵呵地說：“到了蕾娜體會成長煩惱的時候了。”
潘震微笑點頭，頓了頓才問道：“程耀文已經到烈陽，你不去見一見？”
舉起茶杯輕抿了一下茶水，呂小啓用手指磨着有些砂質的杯子，想着怎麼也要去一趟。
只是呂小啓希望程耀文不要對自己在德諾與烈陽的談判中抱有什麼期待，他私人出一些資源，或是幫幫其它什麼忙，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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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後臺一直轉圈圈，作者菌實在是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