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上來,正準備抓那三個人,張小東揮揮手,說道:“算了,我看這事情先停止吧,先停止。 ”
於是對檢察院的領導幹部說道:“有人說這次招標裡有貓膩,你們馬上對拍賣現場進行偵查,有問題,一定要處理到位,不能這樣讓那些蛀蟲毀壞了我們的陣地。”檢察院的領導馬上開始了工作。
不到三分鐘的時間,苟二明的電話過來了,他說道:“我聽說你們的招標陣地上又出了問題,是不是有這樣的事情?”
苟二明今天沒有來,他先是在辦公室裡,等張小東請他過來的時候,他說自己有點事情,不能來,現在竟然一下就知道了消息,難道他還是在市委?
要是真的是他在市委的話,那搞來搞去,張小東就是孤家寡人了,龐仁義對你不好,現在連自己的老闆都對你不怎麼樣了,張小東真是想撒手不管。
張小東真想不清楚,他的身邊就好象是有特別一樣,自己做一點什麼事情都有人馬上告訴老闆,張小東對苟二明說道:“老闆,是有人又在做標。”
苟二明說道:“小東啊,有的事情你要想好,上次說是鄒華山的問題,處理了,而且馬上就要判八年,現在給邱局長管這事情,又是做標,那你自己是不是有問題啊?”
張小東一驚,說道:“我有什麼問題,老闆,要是我有問題的話,請不查清楚,老闆您這話說的我還真是不好想,我是想把這事情辦好呢……”
好了,好了,你應該是有責任的,有人就反映你收了人家的東西嘛,這人啊,你收點東西就收點東西,但是事情還是要辦好的嘛。
苟二明的聲音傳了過來,張小東一聽這話,跳了起來,這個苟二明,說話就把話說明白,怎麼就這樣不說清楚,說自己收了人家的東西,那收了什麼東西,你直接說好了,對了自己收了一塊表,那是前幾天邱局長送的,還沒有動呢。
張小東急着說道:“老闆,我馬上過去,到您那裡去……”我不在家裡,我現在是在下面,剛剛聽說你那裡也出現了問題,現在怎麼辦啊?
苟二明問張小東怎麼辦,其實是想說自己的意見跟觀點,張小東說道:“請領導指示……”
這也就是說,苟二明要一手‘操’作起來,可是又要張小東給他當擋箭牌,張小東一下就清楚了,真是好人難做啊,做了好人,就壞了事情,做好了事情,就不是好人,這真的是一對矛盾。
張小東很是恨邱局長,他見到邱局長那一臉的笑,說道:“邱小山,你給我過來。”
邱小山還是那樣的微笑,張小東想,你就是把他打死,他也是那樣的朝着你笑呢,他走了過來,那三個人還是站在張小東的腳邊,張小東說道:“是不是又出現了問題?”
邱小山說道:“你看看,公證處的同志都來了,還有檢察院的同志,我們要是‘弄’的假的話,他們不是也有責任麼?”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現在是處理問題呢,張小東說道:“那你們說說。”那三個人說道:“我們已經得到了確切的消息,開始我們還不相信,說沒有我們的份,我們那樣大的看書!網下載kanshu^Com 公司,再怎麼樣說,不拿一點大的好的土地,小的土地,小的建築我們也是可以拿的吧,你看看,國家建設的西江土地局,國家稅務局的房子都是我們建造的,難道說我們現在就做不成房子了嗎?”
張小東點點頭,說道:“那你們怎麼證明他們是做了假呢?”其中一個人拿起了快結束的招標中中標的紙片,給到張小東道:“你看看,領導你先看看,都是些什麼單位,根本是不值得一提的單位都要到了土地,我告訴你張主任,有三家這上面的單位馬上就跟我們說,要跟我們合作呢。”
張小東這時候真是感到了一張巨大的網,要把自己給網住,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鑽出來,這網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撒的,只知道現在自己是已經罩在網裡了,張小東想喊,但是沒有人知道,想哭,但是別人見到你哭,還真是笑話你呢,張小東對那三人說道:“好吧,你們先下去,我會處理這事情的。”
招標已經結束,只是說這事情完全是有人在‘操’作的,這次不只是土地的招標,還有一些單位的建築招標,總共資產達到三十億。
不是一點小數目,邱小山也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張小東,看看這場怎麼收,只聽邱小山說道:“同志們,這次招標是經過了市公證處公證了的,市審計局檢察院公安局國土局等領導都在場,這是一次勝利的招標,是一場……”
下面有人把凳子砸了,邱小山對張小東說道:“苟書記發來了消息,你看看。”張小東見到他的手機上的消息:對於那些想趁機會鬧事之人,抓!!!
三個感嘆號,還是是三把刀子一樣,一直‘插’到張小東的心裡,果然邱小山不跟張小東說,就找到武警的負責人,說道:“剛纔那砸凳子的人,給我抓起來,移‘交’給市公安局長好象檢察院,一定要嚴肅處理,看看南江市的天是誰的。”
完全把張小東給丟在一邊了,張小東正想說話,可是麥克風被邱局長拿在手上,自己能搶麼?
是不是針對自己來的?邱小山悄悄的對張小東說道:“張主任,你看我說的對不對?”張小東說道:“你局長已經說過的話,那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呢,說的很好啊,說的很好。”
原來張小東知道了,邱小山把苟二明完全拉上了,什麼事情都是藉助苟二明來壓自己的,這是典型的小人,小人得志,天翻地覆。
張小東想這苟二明之所以不過來,是怕當場發生矛盾,自己的面子上不好看,現在他是在遙控指揮呢。
邱小山還在那裡喋喋不休的說着話,下面那些剛纔砸了凳子鬧事之人已經被抓起來了,張小東想,這還真是來真個的了,那好,你不是要來真的嗎?我就給你來真的。張小東站起來,想到要是真的這樣暗箱‘操’作的話,只有最後一條路了。
那就是號召村民起來,跟邱小山對抗。
跟邱小山對抗,也就是跟苟二明對抗呢,其實在這時候邱小山的事情也就是幫苟二明在做事情。
行還是不行?苟二明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你能動得了他麼?一個聲音在自己的心裡喊起來。
不能搬動他,但是還是可以讓他知道,自己不是還隨便惹的主,對了就這樣,看看自己的能量,萬一不行,就走人,到北京去,或者到西江去。
另外一個聲音說道:“張小東,你給我打住,一個人在那裡跌倒了,就從那裡爬起來,你這樣的人能在苟二明的手上‘混’下去,就是勝利,還想到別的地方去,其實到別的地方去,就是失敗者,就是戰場上的逃兵。”
邱小山嘿嘿的對張小東笑了兩下,張小東也不做聲,張小東的新家已經安排好了,只是還沒有搬,現在搬家的興趣都沒有了,躺在‘牀’上,見聽到外面的敲‘門’聲,張小東懶得起開‘門’,肯定又是服務員,跟自己套近乎,可是‘門’還在不斷的敲着,好象他知道屋子裡有人,不肯開‘門’一樣。
電話也響了,張小東過了好長時間纔拿起電話,問道:“誰……”“老孃,你‘門’也不開,電話也不接,是什麼意思?”
張小東一下坐了起來,林心可來了。他光着腳丫跑起開‘門’,林心可見張小東很是滑稽的樣子,說道:“小東,你怎麼啦?”
她的手‘摸’到了張小東的頭上,張小東淡淡的說道:“沒有什麼,只是人有點不舒服罷了。”林心可笑道:“到北京住了一段時間,是不是再到南江就覺得這地方小了?”
本來是笑話,可是張小東一聽,火氣就上來了,他說道:“我在北京又不是沒有呆過,我在北京幾年呢,現在到北京去,輕車熟路,對了,你的公司是不是考慮在北京建一個辦事處?”
這話說到林心可的心窩裡去了,林心可現在到這裡來,就是想到北京成立辦事處,找張小東商量商量,另外商量結婚的事情,張小東一下倒在‘牀’上,扶着腦袋,說道:“你在北京建辦事處,是要對外銷售啊,那礦產的深加工就要做好。”
深加工是一個很重大的問題,要是礦產公司的深加工處理好了,利潤要成幾倍的增長,這也是林心可想到的問題,現在林心可的公司走的是粗加工的路子,深加工要人才,要資金,要技術,要銷售等等,一系列的配套的問題,張小東現在可不想那麼多,只想到自己的前眼的問題。
見到張小東不是很高興,林心可坐到‘牀’上,拿手‘摸’了‘摸’他的頭,說道:“你今天,我看是很不高興,怎麼啦,是不是領導批評你了?”
張小東不想把市委裡的事情說給林心可聽,她的公司就夠她‘操’心了,現在要是把自己的事情說給她聽,她一定是要幫自己的,可是這隻能是讓苟二明更加看不起自己, 他說道:“沒有什麼事情,只是是今天人不是很舒服罷了。”
林心可想到好象是從來沒有這樣的情況,難道真的是出了問題?林心可想打電話給苟二明,想想還是算了,於是拿手在他的鼻子上颳了兩下,說道:“一到外面去,是不是見到美‘女’,就不想看我了?”
聽到林心可這樣說話,張小東馬上就起來,一把抱住她說道:“心可,我不管走到那裡去,心裡還是想到你的,你就是殺了我,我也是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