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就不能說點其他的?
池小水看着他不滿的瞪過來,嘴角上揚,露出淺淺的梨渦,耀眼奪目。
“不過,我好喜歡。”
季斯焱愣怔的看着她,她說她喜歡!
忽的下一秒,池小水一隻胳膊勾上他的脖子,笑的流裡流氣的說,“季中校想要逮着喜歡的女人做到地老天荒,而我卻是想要逮着喜歡的男人做到天荒地老,不如我們搭個伴,開始吧。”
池小水話落對他拋了一個媚眼,手上一使力,就翻身把他壓在身下。
“昨晚是你逮着我,現在換我逮着你……”她拉長聲音,看着身下的男人,嘴角勾着痞痞的笑意,櫻紅的脣吐出一個字,“做!”
隨即她一掀被子,蓋住兩人,她鑽進被子裡,開始上下摸索。
沒一會兒從被子裡傳出,疑惑的聲音,“哥哥,下一步幹什麼?”
“哥哥,然後呢,怎麼弄?”
“哥哥,要不你教我?”
被撩~撥了一身火的季中校,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池小水你就是故意的是吧?!”
他極力的忍着,手指緊緊的抓~住身下的被單,因爲隱忍額頭上的青筋都蹦起來。
“哈哈……被你發現了,我就是故意折磨你,怎麼樣你咬死我呀!”
躲在被子裡的池小水,得意洋洋的哼了哼。
她可是眥睚必報,之前自己的受的傷心和難受,她可要一一從他身上討回來。
首先她發現惹得這男人憋屈難受,還真的挺過癮的。
“哦……咬你是嗎?我不咬你,我只吃你。”
男人的話落,池小水就覺得身子一輕,隨即整個人連人帶被子的被抱了起來。
“啊,你要幹啥?”
池小水被捂在被子,看不見外面,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感覺到他好像抱着她下牀了。
這是要去哪兒?
“我~幹啥?不是說了嗎?吃你!”季斯焱目光灼灼的盯着懷中被裹在杯子裡的一團,嘴角勾着笑意,又補充了句,“在陽光下吃你,把你美好的一切都收入眼底,讓你清晰的看看你在我身下是如何美麗綻放。”
季斯焱說這話,一點都臉不紅心不跳,然而池小水卻是羞的只想要找個地洞鑽。
他怎麼可以真的抱着她去太陽下做?
“哥哥,可不可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她就被放在地上,接着腦袋被他像是剝洋蔥一樣剝落出來。
落地窗邊的太陽有些刺眼,池小水眯着眼好一會兒才適應眼光。
她看了看身後碩大的玻璃窗,在看了看眼前如盯着獵物的男人。
池小水不禁嚥了咽口水。
“這兒做,是不是太激情奔放了。萬一外面的人看到了怎麼辦?而且這玻璃,要是這玻璃碎了,外面還不得栽下去。”
池小水顧慮着,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堆。
季斯焱不耐煩的直接堵住她的嘴。
直到把她吻得來氣喘吁吁,無法再繼續說,他才鬆開她。
“外面全是樹木,誰看的見。況且這玻璃可是防彈玻璃,就你這小身板被我撞破,這玻璃都不會碎,而你更加不會掉下去。”
季斯焱埋在她的肩頭,吻了吻她的香~肩,又繼續說,“所以,做好準備了嗎?我要開始享用我的陽光大餐了。”
“啊,沒,嗯……”
她反抗的話直接被他堵住,最後化成嚶嚶呀呀的聲音。
屋內男女主喘息和低吟聲一浪蓋過一浪,他們身後的玻璃被拍打的啪啪響,匯聚成一首悅耳的交響樂,在陽光下久久未能散去。
在落地窗前,池小水不知道自己被翻來覆去做了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己在暈過去之前,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以前真的是把這個男人憋太久了。
現在這是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嗎?
可是能不能節制點,她的腰都要被撞斷了。
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來的季斯焱,看着在她懷中早就暈過去的人兒,忍不住愛憐的吻了吻她溼~潤的額頭。
隨即抱着她去浴~室洗澡,他知道自己太不節制了,所以肯定把她累壞了。
因此在洗澡的時候,明明自己又要忍不住了,他心疼她的小身板,硬生生的又忍了下來。
看着她身上全是紅印,季斯焱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心裡暗暗的告誡自己節制節制,不知道等小東西醒來看到自己身上是這幅樣子,會不會氣的抓狂?
想着她炸毛的樣子,季斯焱嘴角不由的上揚一分,似乎有她在身邊,自己的日子愈來愈充實,甚至可以說安心。
他把她放在的浴缸裡,往水裡倒了一點緩解疲勞的精油,確認她不會滑進浴缸中,他又迅速出去,換掉牀單和被單,隨即回來把她從浴缸中抱出來,用着乾毛巾擦了擦她的身子。
看着眼前姣好的身子,他喉結滾動了幾下,身體又有了反應,他迅速的別開眼,拿過浴巾把她裹上,隨即抱着她走出了浴~室。
把她放在乾淨的牀褥裡,自己在她身邊躺下,手臂放在她的脖子下面,把她摟進懷中。
看着懷中睡的香甜的人兒,季斯焱心裡涌現出無限的柔情。
突破了最後一道防線,以後她就是自己真真切切的女人,她的美好只能屬於他一個人,她的未來由他護航。
而他會作爲她最堅強的後盾,她的依靠,她隨時可以停靠的港灣。
然,季斯焱不知道的是,船隻只有不偏航,才能到達他這座港灣。
不知道睡了多久,池小水睡的迷迷糊糊之際,聽到一陣鈴聲響起。
“好吵!”她嘟囔一句。
季斯焱見她要被吵醒,伸手拍了拍她,哄她繼續睡。
另一隻手拿過電話,就要按掉,看着上面來電顯示頓住,然後調成靜音。
見着她睡的安穩了,這才輕手輕腳的起身下牀,拿過浴袍穿上,走到外面的陽臺的接電話。
“喂,阿焱,幫我從警局撈一個人。”電話一被接通就傳來霍梓添急切的聲音。
季斯焱不由擰起眉心,從芷珊的事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霍梓添這麼急切過。
想到那個女人,季斯焱的思緒不由停頓一秒,就連眸光都變得深沉了一分。
他甩掉那份思緒,開口問:“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