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抱着我很久了。”風芸舞嘆了口氣。
她真是不該給這撒旦說那肉麻話,從剛剛關上門,她被送回房間重新打着點滴後,這撒旦就這樣一直抱着她了。
“情侶之間不都做這些事嗎?”某人黑着臉更加緊的將她往懷裡拉。
風芸舞哭笑不得:“誰跟你情侶了。”
帝皇珏幽幽的看着她:“還不是嗎?”
“你也沒說要我做你女朋友啊。”才說完,風芸舞自己的都有些汗顏,她竟然跟他計較起這個來了。
這死撒旦一定會笑死她這自作多情的。
“你跟我鬧彆扭,就是因爲這個?”那邪肆的俊臉更是帶着張揚的笑,金髮更是璀璨的奪人。
“不是,不是,不是!”
這撒旦果然因爲這個在大肆笑她了,風芸舞彆扭的將頭埋在被窩裡。帝皇珏拖了拖被子,她厲聲道:“我警告你不準看,更不準笑。”
“好,不笑,把被子拿開。”帝皇珏紫眸含着笑說道。
“還說你沒笑,聲音分明是帶着嘲笑。好,是我自作多情,你就當沒聽見。”
“你再不出來,我走了哦。”
“……”
“真走了。”帝皇珏薄脣上揚着,紫眸更是帶着深深的笑意。
外面一片安靜,抓着被子,風芸舞凝眉,這死撒旦該不會走了吧?
“真是沒耐心……”風芸舞暗罵了一句,微微打開被子瞧了一眼。
被子卻被人整個掀開了,那修長的身影直接橫在她面前,那張神賜一般深邃如雕刻般精美的容顏上更是帶着太陽神一般的笑容。
紫眸溫涼如玉,更是笑意深深壓在她身上,要不是顧忌她手上還扎着針,他恐怕更“壓”的深了,那薄脣微微勾着:“爲何躲我?”
她纔不是躲他,只是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態見他。
不知道怎麼搞得,兩人一獨處,她就有點小鹿心亂跳,明明都不該是那懵懂的少女了。
“風芸舞小姐,你願意做我帝皇珏的女人嗎,從此對他言聽計從,不到處沾花惹草,肆意妄爲了嗎?”帝皇珏端着她的下巴嚴肅說道。
沾花惹草,肆意妄爲?
風芸舞額上冒出一堆黑線:“我什麼時候沾花惹草,還肆意妄爲了?”
“你要是沒有沾花惹草,那就是招蜂引蝶,不然身邊怎麼有那麼多讓我很不順眼的害蟲。”
“……”
他恨不得在她周圍設下一個防護欄了,一個夏白蘇,一個司空少華——更或者說是西索耀琛。
就這兩個人就已經讓他恨得想狠狠踹上幾腳,扔太平洋去了。
“你霸道的一點還是沒有改。”她都跟他使勁的表白心思了,但是他還是這麼在意。
“就這點永遠不會改,芸舞,你是我的,連根頭髮絲也是我的,都不許讓別人佔用。”
帝皇珏握着她的發,紫眸帶着深情。
風芸舞一臉無語:“你真是霸道的沒救了。”
“你不是學過護理,可以給我好好治治。”帝皇珏勾着脣笑着,手指在她柔軟的脣上按壓着,“剛纔的問,你還沒回答,願意嗎?”
“你那是求婚宣言嗎?”
“……”微微停頓,帝皇珏嘴脣上揚,“如果你想,也可以那麼認爲。”
風芸舞朝他扮了個鬼臉:“纔不要,忍受你這霸道癌晚期的撒旦一時就夠了,一輩子,那我肯定會被氣死的。”
帝皇珏捏着她的臉:“有你這張伶牙俐齒,我受的氣也不少。能讓我這麼受氣的,除了你還有誰敢。”
“彼此彼此。”風芸舞彎起眼笑了。
帝皇珏幽幽的看着她,很難得的看着她對他有這麼燦爛無害的笑。
笑起來這雙盈盈如水,透着仙氣的黑眸更是如仙子下凡,靈動生氣。
“答應我,以後這雙眼只能看着我一個,也只准對我笑。”
帝皇珏摸着那雙美的不可一物的黑眸,在上面輕輕一吻,紫眸更是緊緊的鎖着她。
風芸舞另一隻沒有打着點滴的手勾着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我答應你,前面的要求。”
後面的呢?
這可惡的小女人,竟然跟他玩起這小心思來了。
那澀澀的吻,吻得他呼吸越發的沉重,帝皇珏嘴脣一樣,無妨,只要答應做他女人了,後面的再慢慢馴化。這隻小野貓,他也是中毒不淺。
風芸舞不是石頭,他對她的好,她怎麼會看不出來。之前在夏家時,她是怨過他。但是這個男人,卻讓她又恨又愛着。
帝皇珏的愛,極其霸道,佔有慾這麼強。而她天性愛反抗,在一起,磨合纔是最難的。
“你在吻哪裡!”一不注意,這撒旦就不安分了,手已經在她身上游走了。
她忘了,再怎麼霸道,撒旦也是男人。
“我還掛着藥水。”
“別擔心,不會弄在我身上。”帝皇珏邪肆的笑着。
“你存心的吧,死撒旦,你——唔——這是,虐待——嗯,病人!”
她的一句話說不到完整的,那撒旦霸道的吻帶着狂熱的氣息,越來越深的佔有着她。
“放心,我怎麼會讓你傷加重,有別的辦法。”帝皇珏笑意更深了,紫眸更似發着野獸一般的幽光。
豪華的飛機上,所有下人都下意識的可以避免着這間房間。裡面傳出來的聲音都聽得人一陣臉紅耳赤的。
戚炎泠手正想敲打房門,裡面令人心跳不已的聲音再度襲來。
這兩人,真是,太會鬧騰了。剛纔還上演飛機版的《泰坦尼克號》,現在,又在裡面本色出演,少兒不已動作片了。
虐狗呢,這是!
無奈,戚炎泠又回到駕駛室對兩個空軍上校說道:“暫時在這上空轉轉吧,他們在……辦事中。”
兩個空軍上校駕駛員會心一笑:“明白,明白。”
不過他們心中對那位令帝皇少爺大費周章的女人更是深感興趣了,第一次相見,她可是還拿着槍威脅着帝皇少爺,沒想到,這才過了多久,兩人感情就這麼深了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敢對堂堂帝皇家唯一繼承人動槍的女人,竟然還活着。而且還是當着他們的面跳機啊,那場景,恐怕一輩子也難忘記吧。
他們操控着飛機在這上方慢慢飛着,下方的這個國家可是嚇
得不輕啊。
停一會還好說,但是,有誰把私人飛機在這裡轉悠半天的嗎?
怎麼看,都像是像是要啄食獵物一般盤旋的老鷹。
彭繩,總統室裡。
那位總統更是坐立不安,不時拿着望遠鏡看看那架通體金黃猶如一條威震四方的游龍的直升機,再看看那機身上的標誌,更是一個勁的垂首頓足。
自從上次帝皇珏跟西索耀琛這兩位隱世家族的大佬賽機後,所有國家的老大都立馬去問R國問清楚了,這兩位大人物的飛機的樣貌特徵。
就是生怕哪天發生在他們身上,但是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就到了啊。
彭繩的總統焦急地看着走來走去,心裡一直琢磨着,這位鼎鼎大名的帝皇少爺,是要做什麼啊?
該不會是想對他們投擲炸彈?
還是在打量他們的國家,尋思着丟棄了?
他都快被折磨瘋了。
看着望遠鏡裡,穿梭在閒雲裡的金龍飛機,彭繩的總統感慨萬分。
真不愧是站在雲端上的男人,這可真是在雲端上啊。
但是這位鼎鼎有名的大少爺是想做什麼呢,他都在這站了幾個小時也沒收到一條要降落消息啊。
帝皇珏飛行有專門的團隊,按照他的目的地,專門設計航線路線。每個國家機場的塔臺都會專門爲他們提供最便捷的航線供其選擇,更是會讓其他航班爲其讓路。
“總統,有消息了,他們好像要降落在遊仙湖酒店。”
彭繩總統一拍手,懸着的心總算有着落了,但是:“真是,還不趕快去聯繫,讓大少爺停我們這裡,算了,還是我們親自去接見吧,快去把外交官叫來。”
彭繩上方,飛機內。
風芸舞一臉怨恨的盯着帝皇珏。
帝皇珏勾着脣笑着:“怎麼,慾求不滿,想要再來一次?”
“!”風芸舞狠狠地瞪了過去,“都是你乾的好事。”
半小時前,有人來敲他們房門說是已經在目的地上面轉悠了三個小時了,燃料也快到底,該補充了。
帝皇珏笑着,“運動”過後,心情大好,拿着帕子給她擦拭着。
“既然是好事,不用太謝謝我了,要是想謝,可以用這。”
那邪肆的笑越發具有深意,要不是她身上有傷,他纔不會這麼壓抑自己。但是好歹也還是釋放了一些,心情舒暢啊。
這幾天的爲找這女人的煩悶也一掃而空了。
風芸舞打開他不安分的手,真是慶幸身上還掛着彩,這男人,真是一刻都不得安分啊。
“我自己來就好,你出去啊。”
明明都已經過了,但是,在這浴室待着,那騰騰昇起的水霧始終帶着情.色的曖昧。
“不行。”不等她拒絕,帝皇珏拿着帕子繼續慢慢給她擦拭着,“我不會在做什麼,安分一點,傷口不能沾水。”
帝皇珏看着她那如雪如瓷般的肌膚上都佈滿了吻痕,十分滿意自己的傑作,繼續小心的清洗着。
看着鏡子裡那無一處沒有痕跡的身體,風芸舞耳根一陣燒紅,三個小時,他們做了什麼?
全在她身上擺着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