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一絲懲罰的性質,狂野霸道地吻著她。
如驚天動地的狂風驟雨,把她蹂躪成殤。
直到她喘不過氣來,他依然意猶未盡地,只想把她逼瘋。
“小叔,夠了,我就快窒息了。”納蘭宛若推打着他。
“哼,誰讓你耍我。”納蘭息這才放開她,讓她得意呼吸新鮮空氣。
“小叔最討厭了。”納蘭宛若臉頰泛紅,眸光流轉,如黑夜中的熒光,楚楚動人,差點讓他又把持不住。
納蘭息趕緊把臉埋進她的頸窩裡,努力平息着那心頭飈起來的火兒。
納蘭宛若全身軟綿綿的,依靠在他的懷裡。
過了半響,納蘭息才皺着眉問:“昨晚的事情,是誰告訴你的?”她又沒有跟他一起去晚會,到底是誰舌頭那麼長,亂嚼舌根,要是被他知道了,哼哼,非得把他的舌頭剪短了不可。
“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反正我以後不准你跟別的女人跳舞。”納蘭宛若的手掌放在他的腰上,霸道地說,“你要跳舞,也只能是陪我跳。”
“霸道的女暴君。”納蘭息立即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但是語氣裡卻透着一抹縱容和寵溺。
“我就是女暴君了,怎麼樣?是不是後悔了?”納蘭宛若伸手擡起他的臉,張揚跋扈地瞪着他。
“怎麼會呢?不過你想跟我跳舞,你日後得陪我一起出席大小宴會了,只要你不怕累,還能扛得住,別人的流言蜚語。”納蘭息稀罕地吻了吻她的鼻子說。
“澈哥和嫂嫂舉行婚禮的時候,我們還有啥是沒有給別人知道的?我又不是有三頭六臂,也不是幹了啥十惡不赦的壞事,我怕什麼?”外面狐狸精太多了,自己的男人還是盯緊一點,雖然她一點都不喜歡出席宴會,不過爲了他,她會去的。
“對,我們又不是幹壞事,怕什麼讓人看,怕什麼讓人說閒話,我的宛若是最勇敢的女人,日後有你陪伴我出席宴會,我就不會再感到無聊了。”納蘭息高興地說,她一定不知道啊,每次出席那些商業性質宴會,都讓他感到非常無聊的。
納蘭宛如的臉上不禁泛起一抹紅潮,說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啊,她到底能不能扛得住,還是未知數。
不過爲了他,她會努力的。
納蘭宛若正想說什麼,口袋裡的手機卻震動了起來,她無辜地聳肩,然後伸手入袋,把手機拿出來,一看來電顯示,卻原來是她媽咪程佳氏。
納蘭息也看到了,立即撇嘴,很不爽地說:“二嫂真是掃興。”
“別這樣說,她是我媽咪。”納蘭宛若推了推他,但是卻沒能推開,只得先接電話。
“宛若,你去幹什麼了,還不回來?”電話剛接通,裡面馬上就傳來程佳氏很不悅的聲音。
納蘭宛若的臉色頓時垮下來了,把納蘭息在她腰上亂作怪的手掌推開,清了清喉嚨,淡淡地說:“媽咪,我肚子痛,還在洗手間裡呢。”
“是嗎?”裡面傳來程佳氏很不信任的聲音。
“真的,我昨晚肯定是吃錯東西,吃壞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