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本來就已經帶傷在身,現在爲了她的藥,還用你的……”
“悟真,我說過不準提這件事情。”沒等他把話說完,寒逸天立即沉聲斥道。
“好吧,屬下不提,但是你的身體現在傷上加傷,你應該回房間裡好好休息,而不是去書房。”悟真擔憂地說。
“我還可以撐住。”遮天集團的業務遍佈全球,囊括了各行各業,每天都有很多事情等待着他簽名決策,他怎麼能放下不管?寒逸天推開了書房的門走了進去,在辦公檯上已經堆滿了公司今天才送來的重要文件,他等會兒還有兩個視像會議要開。
悟真知道自己說什麼,他都不會聽進去的,只得跟着他進去,把桌面上的文件打開,讓他可以用最快的速度瀏覽完然後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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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碗中藥起效了,童畫在沉睡了幾個小時,醒來之後,她發現自己身體恢復了點力氣,那傷口也沒有再流血了,她拆開了一道傷口來觀察,發現那傷口有癒合的趨勢了。
“啊……我的傷口真的好了,太好了,再也不用擔心我會流血過多而死了,我要去告訴他……”藥是他給她準備的,他知道她的傷口不再流血,他一定也會感到很高興吧,而她也有藉口去跟他見面了。
“不知道他的傷勢好點了沒,他有沒有按時吃藥呢?”他身上的傷也很重的,他的手還好嗎?
童畫越想越擔心,趕緊下牀,準備往隔壁的房間走去,卻隱隱聽見從這臥室想通的書房裡傳來了談話聲。
這時候,書房裡怎麼會有談話聲的?寒逸天不應該是躺在隔壁的牀上休息的嗎?難道他還在書房裡辦公?他不要命了?
童畫想也沒有多想,立即伸手推開了那一扇門,果然發現,寒逸天正在跟公司的人正在開視像會議,在電腦屏幕反射的光芒,映在他俊美無鑄的臉龐上,更加顯得他的蒼白和憔悴,明眼人看這情況都知道他是在硬撐着。
悟真發現她進來了,只是皺眉望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而正在跟公司高層開視像會議的寒逸天就好像沒有發現她進來似的,正一心二用,一邊開會,一邊簽約文件。
他就真的那麼忙嗎?他的左手還打着石膏,就一隻手在忙,一邊開會,一邊還得籤文件,他的臉色是蒼白的,眼底下有着一層深深的黑影,該死的,他爲什麼不休息?看着他死撐着在工作的樣子,童畫的心裡突然冒起了一股怒火,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一個箭步上前,啪的一聲,把他桌面上的筆記本合上,然後居高臨下地對上他錯愕萬分的蒼白俊臉。
而在一旁看着,並沒有阻止她這樣做的悟真,脣邊泛起了一抹陰沉的冷笑,少爺最討厭在工作的時候被人打斷,而她卻不知死活地還打斷了他的視像會議,這回少爺一定會動怒,最好把她打入冷宮,或者掃地出門。
“你這是在幹什麼?”望了一眼被合上的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