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不得寸進尺呢?
當她能喘上一口氣的時候,已經被折騰得渾身酥軟,水眸迷離,嫩頰酡紅,嬌喘不已。
而某禽獸,在不斷得寸進尺地過足了手癮之後,總算是肯安靜下來,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休息,不過那手臂還是不肯放過地緊緊摟住她柔軟的腰肢,就怕她會跑了似的。
童小蠻也着實困了,靠在他的膀子上,也沉沉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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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藍天,午後的海面,泛起點點銀光,宛如鑲嵌的鑽石,熠熠生輝,灑脫的海鷗在海面上瀟灑自由地飛翔嬉鬧,一片休閒自在的閒適。
但是在遊輪上,仰望無垠大海的人,卻無暇享受,陰柔的臉上,滿是焦躁和憤怒。
就好像老天爺欠了他很多似的。
手裡捧着兩杯香檳從船艙裡走出來的童澤,看見他那煩躁的神情,忍不住嘲弄地淺笑:“我認識的皓少可不是如此沉不住氣的人,是你的東西,早晚都會落在你的手裡,就算你再如何煩躁,也不會從天上掉下來給你的,喝杯香檳吧,給。”他走到他的面前,把手裡的一杯香檳遞給他。
“哼,你還有心情笑,等你的好堂妹把紫玉靈芝拿回去,你自身難保。”納蘭皓接過香檳,一口飲盡。
“在密碼套出來之前,我不會讓她有機會見到那老頭子的,就算有紫玉靈芝又怎麼樣,只是徒勞而已。”只要有童溪這張王牌在手,他就不相信,童小蠻的嘴巴還能那麼密。
“你也真夠陰險的,連自己的爺爺也不放過,幸好我不是你的敵人。”納蘭皓的語氣裡透着一絲諷刺。
童澤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這樣做都是爲了童家的家業,他只是還沒想通,等他想通了,他一定會認同我的做法。”
“希望事成之後,你別過河抽板。”納蘭皓淡淡地說。
“對我,難道你還不放心?只要我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我會幫你剷除納蘭澈,帝剎集團早晚都是你的,聽說你去找他攤牌了,你這樣做,太沖動了,讓他們有了防範之心,對我們的計劃不利。”童澤皺眉說。
“他們最多以爲我只是想和他爭奪首席之位,他們不會想到其他事兒的。”納蘭皓自信滿滿地說。
“那就最好不過,部署了那麼多年,我不想功歸一簣。”
童澤輕輕抿了一口香檳,遙望着寬敞的大海,眸色漸漸變深,幽深而冷冽。
“我也不想永遠屈就在納蘭澈的下面,我會向大家證明,我的能力並不比他差,我比他更適合帝剎集團。”納蘭皓驀地把手裡的杯子向大海狠狠地扔出去,杯子濺起了水花,在海面招搖地漂流而去。
被驚擾的一羣魚兒迅速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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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蠻這一睡,便是大半天,當她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耳邊隱若傳來按鍵音,雖然很輕,但是在靜謐的病房裡,還是讓她聽得很清楚,她愕然地擡頭,然後發現那個本該跟她一起休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