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騷。”蘇寂就像碰到病毒似的,迅速把她推開,臉上佈滿了嫌棄的眸光,就算他再怎麼需要女人,也輪不到這種女人,自甘墮落。
“蘇執事,你的豔福不淺呢。”在前面開車的司機,自然把後面發生的事情守在眼底裡,忍不住揶揄地笑着。
“老羅,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個女人,你別小看她,納蘭皓有這下場,她有不少的功勞。”蘇寂冷哼說。
“本來以爲她會嫁給澈少爺,成爲首席夫人的,誰知道後面殺出一個程咬金,也難怪她心懷憤恨的。”老羅聳肩說。
“最毒婦人心,你還沒見識過。”蘇寂輕叱,身上沾染了她的香水味,他都覺得渾身不自在。
這女人,爲了自己的利益,什麼事情幹不出來?
一一一一
當木子醒來的時候,她臉上都是冰冷的水,看來她是被人用水潑醒的,她吃驚地擡頭望去,只見前面,納蘭澈和納蘭息,正用冷得讓她不寒而慄的眼神,盯着她。
她打了一個寒顫,慢慢從地上站起來,有些閃爍地望着他們:“你們抓我來這裡,到底是爲什麼?我已經離開納蘭家,也離開了帝剎集團,你們還想對我做什麼?”
“木子,別在我們的面前裝了,在公司裡有內鬼,只要你乖乖供出來,是誰指使你乾的那些蠢事,我還可以饒了你,要是你不肯說,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不念舊情。”納蘭息手裡把玩着一支手槍,臉上雖然露出吊兒郎當的神情,但是眼底那一抹狠厲的寒芒,卻絲毫不容人覺得,他是在開玩笑。
“納蘭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內鬼,什麼事情,你給我說清楚,不要隨便就誣賴我。”木子攥住拳頭,身體害怕得有些顫抖,她在納蘭家生活了那麼多年,納蘭息什麼性格,她或多或少也有些知道的,這人雖然平時露出一副無害的樣子,但是其實骨子裡,是真正的狠。
納蘭息哈哈大笑:“木子,你該不會以爲,我們有那麼多空閒的時間,再跟你玩遊戲吧。”
她可知道,他們的時間就是金錢。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木子有些緊張地嚥了一口唾液,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這個瘋子,槍是隨便可以拿出來玩的麼?要是走火了怎麼辦?她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當初,你告訴我,出賣小叔和宛若的消息的人,是阿皓,你憑什麼那麼肯定?”納蘭澈沒有納蘭息惡質,他沒有拿槍指着她,也沒有威脅她,但是那冷冽的眼神,就像尖銳額箭,望得人生痛。
木子的神情一愣,隨即大聲說:“我當然肯定,是我自己聽到的,安瀾和納蘭皓在談話。”
“阿皓有親自說了,出賣消息的人是他?”
納蘭澈皺眉,安瀾這個女人,他早已經覺得她不對勁,難道她真的有問題?
“他雖然沒有親口承認,但是我聽見了安瀾這樣問他,她說,如果被小叔知道那件事情是他做的,他就不怕小叔找他麻煩,而納蘭皓說了,小叔永遠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