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何亞文的話,於盛夏什麼疼痛,什麼委屈,什麼都顧不上了,睜大眼睛看着兩人:“爲什麼那麼多錢?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啊!”
醫療費,精神損失費,這兩項應該給,可是車子修一下不就好了嗎?還有那什麼賠償金,不是應該算在精神損失費裡面嗎?
爲什麼要單另拿出來算?而且買輛車就算了,那買輛一模一樣的也可以啊,爲什麼讓人家挑?這不是擺明了讓別人敲竹槓嗎?
於盛夏越想越覺得霍言年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爲什麼要答應人家這樣無理的要求?
腦子裡冒出這樣的念頭是很危險的,尤其還是在生病受傷的時候,因此現在,盛夏姑娘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話已經說出口了:“霍言年,你腦子進水了嗎?”
最後一個音落下,病房裡頓時安靜下來,何亞文吃驚的看着於盛夏,他連呼吸都不敢了,屏聲靜氣的悄悄看了一眼自家boss,果然看見霍言年的臉色沉了下來,眼眸如刀的看向於盛夏。
於盛夏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肩膀被包成了個糉子,動作不好做,不能縮進被子裡,於盛夏只能認命的閉上了眼睛,神啊,來個人拯救一下她吧。
否則她的小命真的可能就這麼完了!
正想着,門外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霍言玥和艾酒酒衝了進來,步子焦急,也擔心於盛夏的傷勢,兩個人完全沒有注意到病房裡異樣的氣氛。
“盛夏,你怎麼樣?”
艾酒酒衝到於盛夏身邊,緊張的看着她,眼睛在於盛夏身上掃來掃去,好像在確定着什麼,霍言玥也一樣,然而在確定了於盛夏沒什麼事之後,兩人卻有了截然不同的反應。
霍言玥一臉委屈:“嫂子,你也太不小心了,萬一你要出了什麼事,我哥哥豈不是要守寡了?”
於盛夏本來還想安慰安慰她們說自己沒事的,結果,一聽見“守寡”兩個字,於盛夏立刻就黑線了。
什麼叫守寡?
什麼叫守寡?
霍言玥的漢語一定是體育老師教的。
而艾酒酒則是毫不留情的在於盛夏沒有受傷的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於盛夏,你丫的想要拉低我們國家的顏值水平能不能換一種方式?”
拉低顏值水平!!!
於盛夏徹底無語了,這兩個都是些什麼人啊?
霍言年則冷眼看着這一切,若是平時,艾酒酒敢那樣掐於盛夏,他早就把人丟出去了,但是現在,霍先生也很不爽,這個小女人就是不長記性,一點兒也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要不是看她傷成這樣,他一定把她抓過來,狠狠的打屁屁!
不過這兩個人探病也探完了,是時候該讓她們走人了。
(小柒:“霍先生,人家兩個人來了好像還不到五分鐘吧?”……霍先生:“哦?已經快五分鐘了?這麼久了?”……小柒吐血ing,內心:“什麼人啊!”)
霍言年對着何亞文使了個眼色,何亞文立刻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