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沒有人敢插話,艾酒酒聽見這話的時候也怒了,上來就給了那個男生兩巴掌:“你丫的,毛都沒長齊的小兔崽子,裝什麼裝。”
艾酒酒纔沒有於盛夏那麼好的口才,直接開罵,直接動手,先前她就忍了,現在還敢說什麼要把於盛夏抓去派出所?
靠!老虎不發威,他當她們是一對兒hellokitty?
“臭三八,敢打我?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把人給我抓起來?”
保安上來一個抓住了於盛夏,一個抓住了艾酒酒,男孩得意的掃了一種衆人:“怎麼?還有要多管閒事的嗎?”
衆人面面相覷,甚至還有一些人早在鬧劇開始就悄悄的離開了。
一直在播放着的電影此時不知道放到了什麼情節,電影裡出現笑聲,可是影廳裡卻一片沉寂,只有男孩得意的聲音和艾酒酒罵罵咧咧的聲音。
於盛夏冷眼看着衆人,居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一句話。
派出所裡,於盛夏到了那裡才知道,男孩口中所謂的“乾爸”正是這個片區的公安局局長,一番所謂的調查下來,居然說艾酒酒惡意傷人,要麼拘留罰款,要麼就私了。
艾酒酒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這種冤枉氣呢,當時就怒了:“****,他明明推了人家孕婦,他還有理了?”
可派出所裡的人卻輕描淡寫的丟出一句:“你有證據嗎?”
電影院裡的人都走完了,哪裡會有人來給他們作證。
於盛夏透過玻璃看着一臉得意的男孩,她的表現很平靜,可艾酒酒不是,終於在艾酒酒被一個警員重重的推坐回椅子上,並厲聲警告的時候,盛夏姑娘的怒火達到了頂點。
心裡的煩躁一齊涌了出來,那個男孩的嘴臉欠扁,這些警員的嘴臉更欠扁,一個區的公安局局長很了不起嗎?
於盛夏心裡升出的第一反應就是,如果霍言年知道她在這裡,受了這樣的委屈,他們就完了!
雖然知道這樣的想法也不對,可於盛夏現在纔沒有心思去管那麼多,她不是個喜歡以惡制惡的人,也不是一個喜歡靠別人來給自己出氣的人,可是這些人不講理,顛倒是非黑白,她又憑什麼要和他們講理。
於盛夏倏的一下站了起來,立刻就有旁邊的人呵斥道:“幹什麼,坐下!”
於盛夏毫不客氣的瞪了那個呵斥她的人一眼,這些人就只敢對着他們這些平頭百姓狐假虎威吧。
“不是說要罰款嗎?我沒那麼多錢,總要讓人送錢來才行,我要打個電話。”
於盛夏拿出手機,毫不猶豫的撥出了霍言年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那邊才接了起來:“什麼事?”
不知道爲什麼聽見他這麼直接的問“什麼事”,於盛夏的委屈似乎更重了,他難道不應該先問問她怎麼了嗎?
於盛夏抿了抿脣,聲音裡帶了哽咽,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我在派出所。”
電話那邊,霍言年一聽見“派出所”三個字,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