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當時霍言年的電話接不通,他現在應該早就知道了吧,只是冷靜下來,於盛夏知道,自己要是告訴霍言年舅媽告訴了他****的事情,只怕霍言年是一千一萬個不允許她傷害自己的。
而她現在還不知道要怎麼辦,所以纔不說的啊!
可是現在看着霍言年背對着自己的背影,於盛夏只覺得心裡難受得很。
伸手抱住霍言年的腰,於盛夏一時也沒說話,這個人是她的丈夫,他們馬上就要舉行婚禮,她還有什麼需要瞞他的呢?
就算霍言年生氣,只要她好好解釋,也許還有轉圜的餘地吧,至少比現在他這樣背對着自己要好。
於盛夏在心裡暗歎一聲,於盛夏啊於盛夏,你真的是泥足深陷,沒救了。
霍言年一點點的不開心,在她這裡就變成大大的不開心……
“言年……”
朱脣微啓,於盛夏清楚的感覺到男人身子微僵,但只是一瞬,霍言年依舊沒有用,於盛夏看不見他的表情,抿了抿脣,硬着頭皮說道:“言年,我是知道了小陌的情況,知道我和他****相符合,我纔過來的,對不起!”
背對着於盛夏的霍言年黑眸閃亮,從她伸手抱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忍不住了,想要翻身把她擁入懷中,三年的分離,霍言年哪裡還想和這個女人冷戰,只是他心裡介意她的也隱瞞,他不想對着她擺臉色,殊不知他的冷漠背影對於於盛夏來說比擺臉色還要難堪。
現在聽見於盛夏的解釋,霍言年眉頭緊蹙,心裡一個不好的想法在無盡蔓延,卻又聽於盛夏接着說道:“舅媽愛子心切,所以才告訴我的,你不要怪她,我過來只是擔心小陌,對我而言,他不僅僅是表弟,他……”
“你知道了,所以想怎麼辦?”
於盛夏話沒說完,就被霍言年打斷了,只是他依舊沒有轉身,聲音平靜如水,沒有絲毫波瀾。
“我……不知道!”
於盛夏收回了自己搭在霍言年腰間的手,轉而變成平壤着,一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眼睛看着天花板。
“言年,我不瞞你,我想過……”
她話還沒說出口,嘴巴就被霍言年的堵住了,男人溫熱的脣緊緊的貼着她的,沒有攻城略地,沒有勢如破竹,只是緊緊的貼着,密不透風的貼着,不讓她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霍言年猜到她要說什麼,他不允許,絕對不允許,甚至他都不想聽見!
雙脣就這麼緊緊的貼着,許久,霍言年才慢慢放開了於盛夏,黑眸死死的看着她,於盛夏被霍言年的眼神弄得心慌。
隨即,就聽見霍言年沉聲道:“於盛夏,你腦子裡的算盤,給我忘了,你想都不要想。”
霍言年的語氣裡略略有些急促,於盛夏聽出這是他壓制着怒火之下的產物,而他用那樣的聲音,那樣的語氣叫她的全名,加上孕婦的脾氣本就怪異,於盛夏只覺得一時委屈襲上心頭,難以自抑,鼻尖驟然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