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年一邊說着,一邊又給於盛夏理了理衣領,然後順手拿過了她手上的包,另一隻手攔着小女人的腰肢。
剛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於盛夏今天穿的是一雙黑色系帶的中筒靴,說是繫帶,其實是有拉鍊的,鞋帶只是裝飾,一直沒有散過的鞋帶,不知道怎麼的,現在卻散了。
於是霍先生便在衆目睽睽之下,單膝跪地,滿臉虔誠專注的給於盛夏把鞋帶繫好,系完之後,也米有立刻起身,而是仰頭問道:“怎麼樣?緊不緊?”
於盛夏被他的動作弄得有些臉紅,連忙搖了搖頭,霍言年這才起身,重新攬住於盛夏的腰肢,邁步走了出去。
什麼叫虐狗?什麼叫喂狗糧?什麼叫秀恩愛?
這簡直就是標標準準的教科書!
霍言年爆表的顏值,爆表的氣質,更更關鍵的是爆表的男友力讓所有看見剛剛那一幕的人都愣在了原地,一動也不動。
直到他們的車子離開了很久,風樺的大廳裡又炸了……
車子裡,於盛夏還有些陷在剛剛的情況裡出不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人,眨眼,再眨眼。
車子行駛到一個路口,遇見紅燈,這才停了下來,於盛夏嚥了咽口水問道:“你怎麼會來?”
霍言年瞥了她一眼:“這麼快就忘了?你的記性需要提高。”
於盛夏被噎了一下,她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他是想說他之前已經回答過這個問題了,可是她要問的就是他爲什麼要來接她啊。
“你爲什麼要來接我?”
她的司機是霍言年給她安排的,有什麼好不放心的?而且就算要來,爲什麼不提前告訴她一聲呢?還那麼高調的出現在風樺裡。
雖然剛剛她的注意力也被霍言年給吸引了,可是她還是察覺到了周圍人的反應,這個男人什麼時候喜歡高調了?
本以爲會得到什麼“順路”或者“我閒”之類的回答,這纔是傲嬌霍最正常的反應嘛。
卻不想,霍言年一邊淡淡的發動車子,一邊開口:“我爲什麼不來接你?”
靠!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聊天了?
“夫人要養我,爲夫自然要做好家庭煮夫。”
因爲口渴,於盛夏正拿過水杯要喝水,突然又聽見霍言年冒出這麼一句,一口水差點兒噴了出來,被嗆了咳了好幾下,於盛夏瞪大了眼睛看着霍言年。
這人……這人聽見她早上說的話了?他他他……太無恥了吧。
“你故意裝睡!”
霍言年脣瓣泛起笑意:“不,準確來說,我是被你吵醒的,爲了不讓你心生愧疚,我才裝睡的。”
於盛夏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有這麼強詞奪理的嗎?有這麼喜歡抓漏洞的嗎?
“你不去當律師真是屈才了。”
“不敢!”
霍言年自謙了一句,隨即又說道:“而且我絕對不會去當律師。”
“爲什麼?”
於盛夏只是隨口嘀咕了一句,對於霍言年的接話她也不是很在意,會這麼問只是隨口一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