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德妃下水(一)
三日後,蘇妍突發疾性不明症,呼吸乍停。
被封棺厚葬。
旭王府。
姬流琰一早就出府了。
挽月跟着蘇蘇來到了一個偏僻無人的破茅草屋。
“小姐,我們來這兒做什麼?”挽月有些不解的問道。
“找神棍。”
蘇蘇推開吱吱呀呀的門,朝着裡屋走去。
神棍?
挽月不明白她家小姐在說什麼。
走進去後,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穿着道袍,留着長鬚的男人,趴在已生了蛀蟲的桌邊,喝得爛醉如泥。
地上安靜的躺着一個拂塵。
挽月心中狐疑。
看樣子,這人應該是個道士。
可是道士可以喝酒的嗎?
蘇蘇走過去,一腳將那道士踢倒在地。
挽月看到了那道士的臉,驚訝道,“小姐,這人不是張天師嗎?”
她記得去年太子姬流元和自己的親妹妹姬寶珠發生苟合,之所以逃過一劫,全是因爲這道士的功勞。
德妃將張天師請到皇宮裡,讓他在姬東林面前演了一場好戲。
說姬寶珠身上中了邪,被妖孽附身,喜好男人,便是連自己的親哥哥都不放過。
而且德妃當時還請了一二十個男人,出來作證。
說姬寶珠如何如何的放浪形骸,勾引他們,害得他們家離子散。
在張天師和那些男人的作證下,姬東林放了姬流元一馬,而是治了姬寶珠的罪。
張天師的腹部被蘇蘇踹了一腳,酒意醒了一半,慢悠悠的爬起來,左搖右擺,晃了晃腦袋,見是兩個年輕的姑娘,怒道,“你是誰!竟敢踢本天師!”
蘇蘇拉了張椅子坐下,吩咐挽月,“除了臉,什麼地方都可以打,留口氣就成。”
挽月對這張天師可沒什麼好印象。
若不是他,姬流元的太子之位肯定保不住,說不定早就被驅逐皇室。
姬流元也就不會在小姐面前瞎晃悠,給小姐添堵呢。
既然不能打死。
那便只能用最原始的法子打了。
挽月挽起袖子對着張天師的身上重重的錘去。
一拳一拳打得張天師直哭天喊娘。
不明白哪裡得罪了眼前這兩位祖宗。
終於,全身上下,除了臉之外,沒有一處好地方的時候,挽月才住了手。
張天師的酒意全醒,知道眼前這兩個丫頭是存心來找事的。
而且剛剛打他的那個女子,身懷武功。
他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便只能服軟,跪下來對着蘇蘇磕頭,“小祖宗,我哪裡得罪您了,就算是犯了錯的罪人,也該讓他知道到底哪裡做錯了吧!”
蘇蘇嘴角噙着一抹淺笑,“張天師,這麼快就不記得原鎮國將軍蘇府的三小姐了?”
張天師微啞,腦袋裡轉了半天,腦海裡才陡然映出一張平凡無奇的小臉。
瞳孔陡的張大,他當然記得蘇府的三小姐了。
一張平凡無奇的小臉。
卻能得到昭月國最好男兒的寵愛。
旭王爺將所有的寵愛全都灌注到她一人身上。
尤記得八個月前,太子的生母德妃還找過他,讓他去皇宮裡指證德妃的親生女兒姬寶珠,說她是妖孽。
以保住姬流元的名譽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