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衍眼神微眯，聽到後纔看向了司秦的方向，面無表情的道：“你不配知道！”
不論是他的身份，還是他的喜歡以及本應該屬於他的人。
司秦卻在得到答案之後詭異的笑了起來，直到他自己都咳嗽不止的時候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舒凡氣憤不已，來回幾下司秦的臉上已經一片腫起來的血紅色。
而司秦卻彷彿感受不到疼痛一樣，吐出了一口血之後，又喪心病狂的笑了起來：“你喜歡她？哈哈……原來有人喜歡她的啊……我以爲喜歡她的人都會像玉家的那個笨蛋一樣開着車來撞我結果把自己卻弄個半死不活的！”
司顏一驚，玉風鏡回來了？他又做了什麼傻事！
司秦的意思，她這樣的……不配有人喜歡嗎？
舒凡又握緊了拳頭，那邊司秦面目猙獰的笑着：“想知道她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相衍倏地擡頭，隱忍着怒意看着他那張噁心至極的臉。
司顏擔心的看着相衍，他知道了，又會怎麼樣了？
蘭詩琅說的不錯，死了的人已經死了，活着的人就該好好的活着，可現在的相衍……又怎麼能讓她放心。
司秦擡頭看了眼天花板，似乎將眼底的一切情緒都掩藏了起來，然後放肆無畏的咳着，像是臨近死亡的人回顧自己的一生似的。
半晌，舒凡一拳揮過去地時候他纔講故事一般的道：“讓我想一想，三個人還是四個人……時間太久了，我自己都記不清了……”
“你說什麼？”一聲不可置信的悲痛聲響起。
原本站在原地隱忍不發的相衍突然歇斯底里的上前，扯着司秦髒亂不堪的襯衫領子兩眼充血的看着他，一手半握成拳狠狠地打在了司秦紅腫的臉上。
比起司秦，相衍纔像是個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的孩童一樣，不敢置信的看着司秦，痛苦的神色裡面除了悔恨盡是心疼。
他知道，司秦沒有說謊，他沒有必要說謊了。
司秦用舌頭頂了頂被相衍拳頭砸到的半邊臉，半天吐出來兩顆牙齒，看着地面上滾動的沾着血的牙齒，陰悽悽地自言自語：“加上我的話，應該是四個人的……”
“她那麼年輕那麼美好，她的身材和滋味，都是我嘗過的女人當中最青澀最好的……”
司秦兩眼微微閉着，眼角似乎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但是嘴下卻不過癮似的繼續，不知道是在回想過往還是在刺激相衍：“只可惜她不識時務，反抗？就她那垂死一般的生命，哼，如果不是爲了安雅的心臟，我又怎麼會將她留這麼久？呵呵……已經不乾淨了還不讓我碰，非要讓我強上才滿意……”
司秦尋死一般的說個不停，而站在他對面一直低着頭的相衍緊握着拳頭，連掌心都被刺出了血線來。
司顏擔心的看着他，她什麼忙都幫不了，只能寄希望與舒凡他們了。
“她叫你哥哥，你怎麼敢……你怎麼能？”
怎麼可以？
相衍沒有動手，他垂着肩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站着，喉嚨裡卻發出了撕心裂肺一般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