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漢吊絲慘淡的生活開始了,原以爲有了系統便會像小說裡一樣衣食無憂、美女成羣,但是事實卻是小吊絲在附近建築工地裡幹起了臨時搬磚工,80塊錢一天,每天清賬。工地本來是不收這樣的臨時工的,但在江翰吊絲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攻勢之下,那包工頭終於被感動了。
這一天傍晚,工地收工,江翰吊絲累得像死狗一樣,來到包工頭面前結賬。包工頭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他拍拍江翰的肩膀,從口袋裡拿出錢,說道:“小江啊,現在像你這樣肯幹肯吃苦的年輕人不多了,一天到晚居然比老工人乾的還多,那今天給你九十,好好幹!”
江翰感謝再三,心裡有些感動,暗中感嘆,蒙區雖然沒有老家發達,但是總有一股人與人相互關愛的暖意在。
江翰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自己租下的店面裡。周圍做小買賣的商戶們都有些奇怪:這位江老闆年紀輕輕就自己租下了店鋪,但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在幹嘛,半個月來早上七點不到精神奕奕的出門,晚上五點多才累得像死狗一樣回來,一點沒有要看門做生意的意思。只是他們怎麼可能想到,他們口中的江老闆,貪早摸黑地就是爲了去附近工地打打臨時工,賺點生活費。
躺在牀上的江翰稍稍休息了片刻,便五心朝天修煉初級培元功,這幾天,江翰又發現了關於培元功的一點秘密,原來初級培元功不僅可以增加人的體魄,還可以快速恢復體力,而且當自己身體疲乏的時候修煉的效果反而更好,這不得不讓吊絲感慨,原來這培元功如此犯賤。至今爲止,江翰沒有發現怎麼用這系統發家致富竅門,不過憑着初級培元功的以上特性,江翰認爲,說它是搬磚工的逆天作弊器,是在合適不過,如果沒有它,吊絲男萬萬支持不了半個月的。
第二天清晨,江翰吊絲早早起牀了,開了門,呼吸這在上還算清新的空氣,神清氣爽。洗漱一番之後,一如既往,早飯也不吃就出門去工地。
“汪汪汪”
“汪汪汪”
沒走幾步,江翰便聽到一陣狂吠聲,過去一看,原來是兩條狗在一起廝打。
兩條狗一大一小,一條高大威猛,是一條烏黑的法國狼犬;一條瘦瘦弱弱,黃色的毛像乾草一樣暗淡無光,是一條最常見的土狗。
兩條狗撕咬在一起,呃,其實是威猛的法國狼犬按着土狗一陣狂咬,而那土狗渾身傷痕,嘴裡嗚嗚地慘叫着。
江翰本想一走了之,但又有些於心不忍,心裡暗歎怎麼我也是二十一世紀好吊絲,遵紀守法好公民啊,怎麼可以見死不救?於是從不遠處拾來一根長棍,向着那法國狼犬吆喝一聲,又舞起棍子比劃了一下。那法國狼犬看着江翰低聲咆哮一番,發現沒能嚇走這個矮小的臭吊絲(呃,吊絲的身高也有170cm,在江浙老家不算矮,但到了蒙區就亞歷山大了),最後有些忌憚江翰手裡的棍子,離開了。
江翰鬆了口氣,他還真怕那狼犬突然發難。片刻之後見那狼犬不見了蹤影,纔過去看了看那條土狗傷勢。
那條土狗嘴裡嗚嗚地慘叫着,頭上、脖子上、肚子上滿是傷痕,鮮血不斷地從傷口流出來,地上也已經有一大灘血了。
江翰嘆了口氣,眼看這條狗是活不成了,想了想,還是把它搬進自己的店鋪試試看吧,如果這狗能活,就是它自己的造化,如果死了,自己也算是盡力了。
想完之後,江翰伸手去抱這條狗,哪知道這狗如此重傷之下還是目露兇光,
張口便向江翰的手咬去。
“尼瑪!”江翰重重拍了一下土狗的腦門,怒道:“虧老子大發善心。草!不聽話就殺了吃狗肉!”
那土狗已經身負重傷,又被江翰狠狠地拍了一下,立刻就七葷八素,哪還有力氣反抗?被江翰一把撩起,丟進自己的店鋪。
簡單的給它處理了一下傷口,江翰看着不省“狗”事、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的土狗,搖了搖頭。突然腦子裡閃過系統獎勵的初級寵物餵養和初級寵物按摩,得到這兩個技能之後自己一直沒什麼機會用,後來竟漸漸淡忘了。看着這半死不活的土狗,江翰決定死馬當活馬醫,試試看。
“初級寵物餵養失敗,該寵物與宿主親密度低於60,不能進行餵養。”
聽到系統提示,江翰撇撇嘴,沒有多說什麼,反正坑爹的系統總是這樣,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又選擇使用初級寵物按摩。
“選擇使用消耗的念力與體力”
居然成功了!江翰心裡暗喜,看了一下自己的屬性,發現自己的體力已經有13點了,念力也達到了5點,而初級寵物按摩的消耗爲:體力1~5,念力1~3.,於是江翰選擇了3點體力,3點念力進行按摩。
消耗一確定以後,江翰便一下子熟知自己到底要如何對土狗進行按摩了,也不猶豫,就像自己已經擁有豐厚經驗一樣,一隻手按在土狗的頭上,一隻手按在背上,手指微微發力,向幾個特定的地方進行揉搓,初級寵物按摩對動物身上每一個特定部位的用力強度度和作用的時間長短要求都不同,很是複雜,但江翰的動作卻嫺熟無比,每一個細節都好像是經過無數次反覆的鍛鍊一樣,這讓江翰滋滋稱奇,心裡暗誇自己天才無雙,這麼複雜的事情一上手就如此嫺熟。
一番忙碌之後,江翰伸伸懶腰,覺得有些疲憊,除了體力消耗之外,他還感到自己身上流失了一種神秘力量,大概就是所謂的念力吧。看了一眼後同在地上絲毫不見起色的土狗,江翰有些泄氣。“如果這麼重的傷勢都可以被自己的手指頭按一按就恢復的話那才活見鬼了呢。”吊絲男自我安慰一番,出門向工地走去。
一天勞累之後,江翰如往常一樣拖着身體回到店鋪。還想着該怎麼處理那條應該已經死絕了的土狗的江翰, 一進門,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一條大狗蹲在江翰平時睡覺的那張200塊錢買來的破牀上面。一雙錚亮的眼睛透着欣喜的光芒,它渾身黃色的毛油光閃亮,像是抹了蠟一樣。江翰呆呆的看着這條大狗,滿眼難以置信,他當然知道這條狗就是自己救回來的那條半死不活的土狗,自己一直關着門不可能有其他狗溜進來的。
這條大狗見是江翰回來了,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江翰,片刻之後,便嘹亮的叫了一聲,一縱撲向江翰。
江翰嚇了一跳,他可還記得早上自己差點被它咬了,那還是它身負重傷的時候,現在它狀態良好,這一撲過來,還了得!
江翰心裡後悔不已,你丫的就是一個窮吊絲,學什麼救死扶傷啊!救個人到還好,你救個畜生回來難道還希望它可以知恩圖報?
那大黃狗一躍便到了自己面前。江翰根本來不及反應,於是只好閉上眼睛不去看自己即將血肉模糊的身體,片刻之後便覺得有一雙有力的大爪子搭上了自己的胸口,一條溼溼的大舌頭蓋在自己的臉上。“難道這畜生要從我的臉開始?還好我長得不帥,不然就太虧了!”吊絲男這時候居然還能有這樣的想法。
片刻之後,江翰發現它沒有下口的意思,只是一條舌頭舔着自己,把自己舔的滿臉都是口水,於是便睜開眼睛向那大黃狗看了一眼。但入目的第一眼不是大黃狗,而是一條向他鋪天蓋地般壓過來鮮紅的大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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