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這個人,由不得自己喜歡不喜歡,自己沒那個本領主宰他的歸屬,還是就此別過吧!

他,畢竟是皇上。

自己即使一時見獵心喜,敢把他像以前的那些女子般喜歡就帶在身邊幾日,不喜歡了也和她們好聚好散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他,是那種既然沾上了就甩不掉的東西,就如同所有好女人一樣,不是他所能碰的。

他既能做到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與他能正確地區分哪些是該碰的哪些是不該碰的哪些是不但不該碰的而且還應該避而遠之有很大的關係。

他,總是能把握自己心底的那個度。

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

昨天的一切,就當從沒發生過吧!

送走北辰移那個醜八怪,趙珩叫小二送來熱水,準備清理昨天留下的痕跡。

“白白便宜了那個醜八怪!居然能在死前嚐到我這樣一幅尊貴的身子,等朕逮到你,找一百個男人操死你!”

趙珩邊想着歹毒的報復計劃邊抹着昨夜激情留下的凝固了的斑斑***。

好不容易清理乾淨了,這才靠在桶邊,微閉雙眸,泡起澡來。

熱水真是好東西,泡在身上暖洋洋的,昨天的疲乏此時好了許多。

“難怪那些個喜歡**的人都喜歡用藥,原來這樣銷魂。”

想完報復的各種妙法後,趙珩不由想起昨天的事來。

說句實在話,除了那人本身帶給自己厭惡的感覺外,昨天發生的其餘的一切倒是讓他挺享受的。

那種能讓人時而墮入地獄又時而升入天堂般美妙的滋味,如今想來,仍如螞蟻噬骨般令人心癢癢骨酥酥。

那樣烈焰般令人可以燃燒起來的激情,他在後宮的妃子和囧囧身上,還真的從未得到過。

而北辰移這人本身讓他感覺可憎之極,所以昨天能讓他覺得戀戀不捨的東西他都把它歸爲囧囧的緣故,絕沒去想也許那是因爲北辰移愛撫手段高超的原因。

洗好澡,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帶上葉歸塵(就是他的那個貼身侍衛)趕往縣衙找那個陷害他的知縣大人莊士哲算賬。

居然敢下藥害他,他不要命了!

莊士哲見皇上怒氣衝衝而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心道:不是那件事發了吧?

雖心下惴惴,仍跪倒山呼萬歲。

“萬歲?你眼裡還有朕這個萬歲嗎?前天爲什麼下藥害朕!連弒君的事你都幹得出來,朕以前可真是白信任你了!”

趙珩一腳踹過去,莊士哲立馬給踢翻到一邊去了。

滾了幾下,停住,口中不由大喊冤枉。

“下藥害皇上的事微臣怎麼可能做得出來!皇上,一定是別人陷害微臣的,請皇上明查!”

“還明查!朕已經知道得很清楚了,看看這個信,上面蓋着你的公章,你敢說這不是你做的?”

將前天收到的那封曾灑過合歡散的信丟到莊士哲跟前,趙珩yin着闐眸問他。

看到那封寫着“西郊荒地有人會向君告知重要情況”蓋着他縣衙公章的信莊士哲差點沒暈過去。

真是天要亡他也!

“這個……皇上,這個真不是微臣寫的信啊!雖然筆跡模仿得很像,雖然蓋有微臣的公章,但,真的不是微臣寫的……”

“哦?是嗎?那你倒是告訴朕,那是何人所寫?朕可是因爲看到是你的信纔會孤身犯險的!”

媽的!當時要不是一時興奮,孤身前往,也不會落到被一個男人壓到身下的下場!

他之所以會信莊士哲的信,主要是因爲莊士哲就是那個上報黃河洪水氾濫、他一直擱在外地的密探。

“這個……這個……”莊士哲支支吾吾地不知自己該說不該說。

“快說!”

趙珩站久了感覺前天的後遺症──腰腿痠軟又開始發作,便找了一張椅子坐到了莊士哲對面去。

莊士哲左思右想,橫豎都是該他倒黴,說出來比不說出來總是要好一點吧?再大的罪也沒弒君這種事來得嚴重啊!

“微臣……”深吸了口氣,“微臣的公章在五天前被賊人盜了去,微臣怕會掉腦袋,所以沒敢把這事告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