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醜聞白鍾林肖

79醜聞白鍾

安安樂樂吃完飯就在客廳嬉鬧,白忱得呆在邊上照看他們,鍾禮清也不知道呆在廚房裡做什麼,半天沒見出來。

白忱不住朝廚房張望,又表情不耐的看向兩個小鬼,他從小沒得到過父愛,和兩個孩子相處也顯得格外費神。

聽着兩個小傢伙嘻嘻哈哈的聲音就被吵得腦袋疼,電視裡的財經報道也聽不清楚半個字,他嚴肅的開了口:“你們不累?該睡覺了。”

他可不想待會的好性-致再被無緣無故打斷。

安安樂樂靜下來,齊梭梭的站在電視前仔細看着他,黑黝黝的雙眼忽閃忽閃,在燈光下顯得特別明亮。

白忱和他們乾瞪眼,以爲兩個小鬼會說點什麼,誰知兩個小傢伙不怕死的吐了吐舌頭,繼續抓着抱枕互相追逐打鬧。

沒有隻言片語,白忱被徹徹底底的無視了,他騰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語氣愈發凌厲:“給我站住!”

安安樂樂不理他,個子小腿短可是速度極快,身體又靈活。兩人很快就躥到了旁邊單人沙發背後,歪着頭衝他做鬼臉。

白忱一雙黑眸越瞠越大,臉色鐵青:“逮到你們,要你們好看。”

安安樂樂一點兒也不怕他,一個朝左邊跑,一個朝右邊蹦到了樓梯上。白忱站在原地,額上青筋直跳,這倆小鬼實在太欠揍了!

他一道道仔細把袖口卷好,邁開長腿就先去捉樂樂,經過剛纔的觀察他已經發現小丫頭速度是最慢的。

樂樂臉色一變,捂着腦袋尖叫出聲:“媽媽救命,小美揍樂樂啦。”

鍾禮清正好從廚房走了出來,緊跟其後的吳嫂也瞠目結舌,她可從沒見白忱這麼……有人氣兒過啊。

白忱步子邁得很大,神情緊繃,可是眉眼間似乎有些難言的溫情。

鍾禮清靠着廚房門口微笑,卻沒出手阻攔,樂樂往她身邊跑過去,直接向吳嫂求救:“奶奶。”

吳嫂表示愛莫能助,攤了攤手:“你爸爸可是給我開工資的人呢,我得聽他的。”

樂樂失望的撇了撇嘴,又求救的看向鍾禮清,就這麼半晌的功夫已經被白忱給攔腰提了起來。

樂樂揮舞着小手,哇哇的向鍾禮清大喊:“媽媽,媽媽,小美好可怕。”

鍾禮清的目的便是讓白忱和孩子多相處,自然不會多事兒,聳了聳肩:“爸爸和你們鬧着玩呢。”

樂樂還在叫,安安看妹妹被抓了,小男子漢似得衝了上來,張開雙臂就抱住了白忱的長腿,小手還一下下捶打着他:“大壞蛋,放了樂樂。”

白忱的眉頭皺的死緊,眼底晦暗不明,他另一隻手也把安安給提了起來,直接邁開步子往樓上走:“這次還收拾不了你們!”

安安和樂樂絕望的看了眼袖手旁觀的鐘禮清,怎麼一回家,媽媽就變了個樣子?不但不生這大壞蛋的氣了,就連對他們也沒以前那麼好了。

兩個小傢伙很傷心,果然這個大壞蛋就是來跟他們搶媽媽的!

安安和樂樂被白忱直接扔在了大牀上,兩個小傢伙摔了個雙腳朝天,掙扎着爬了起來,敢怒不敢言的瞪着面前的高大男人。

白忱扯開領口的兩粒釦子,嘴角慢慢勾了起來:“老實了?都給我乖乖坐好,雙手背在身後。”

安安和樂樂小嘴撅得老高,根本沒按他說的做。

白忱抱着雙臂站在他們面前,一副命令的口吻,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兩個小傢伙:“今晚你們就在這裡睡,晚上不許一直找媽媽!誰敢找媽媽,明早不許吃早餐。”

安安和樂樂睜大眼,似乎是被成功威脅到了,白忱眼底露出幾分得意,小孩子果然是要靠嚇的。

他的得意還沒持續幾秒,安安和樂樂忽然張開嘴哇哇大哭起來,尖銳的哭聲可比剛纔的吵鬧聲要刺耳多了,白忱腦袋更疼了,險些就張嘴大聲呵斥。

鍾禮清急忙推門進來,兩個孩子一前一後的從牀上蹦了下來,雙雙撲進她懷裡,一邊哽咽一邊指責:“媽媽,他欺負我們。”

樂樂是最委屈的,哭得眼淚鼻涕直流,把鍾禮清的衣角都給浸溼了:“媽媽,小美是壞蛋,小美不給樂樂吃飯,還說要把樂樂關黑屋子。”

“……”白忱無語極了,有種被人無端擺了一道的錯覺。

安安和樂樂你一言我一語,把白忱的話曲解成了無數種意思,最後連白忱掐他們小屁股都給說出來了。

白忱鬱卒的走過去,臉黑的嚇死人:“編夠了沒有,這麼小就說謊。”

安安和樂樂躲在鍾禮清身後,一臉被嚇到的表情,鍾禮清也開始迷惑了。孩子太小,白忱不自覺露出的兇殘和狠戾都會嚇到他們,而白忱或許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哪裡出了問題。

“好了,寶寶乖。”鍾禮清蹲下-身,伸手替兩個小傢伙擦乾眼淚,語重心長的握着他們的小手低聲哄着,“寶寶們不可以欺負爸爸,爸爸小時候也和你們一樣,沒有爸爸疼,他連媽媽都沒有,你們是不是該對爸爸好一點。”

安安和樂樂狐疑的探出頭,悄悄看了眼白忱。

白忱的臉色更難看了,他可不想被兩個還不到他腰高的小東西同情。

安安一張小臉臭臭的,彆扭的轉過頭:“可是安安樂樂,沒有這麼壞。”

在他們的認知裡,白忱不苟言笑,動不動就會恐嚇威脅他們,還會搶走媽媽,真的一點不可愛。他們可從不搶別人的東西,也不會對誰成天都兇巴巴的。

樂樂聽哥哥這麼說,也一個勁點着小腦袋符合:“對對,樂樂每天都笑哦,小美都不笑。”

鍾禮清這才發現這事的確不好辦,兩個孩子對白忱的牴觸很明顯,而且白忱真是連怎麼和孩子相處都不清楚。

鍾禮清撫了撫孩子們的腦袋,微微擡頭看白忱。

白忱表情淡漠,雙手插-在褲兜裡,嘴角露出冷笑:“我又不是傻子,爲什麼要成天笑。”

“……”

鍾禮清一個人給孩子們洗完澡,又一個個哄睡着,孩子們閉着眼睛呼呼大睡時,她已經累得完全不想動了。舟車勞頓一整天,和白忱的關係也從僵化轉爲柔和,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天,卻好像經歷了冗長的世紀。

鍾禮清昏昏沉沉快睡着時,迷糊中聽到了臥室門被推開的聲音,繼而是被角被掀開,身體陷入溫熱寬厚的懷抱。

她微微睜開眼,眼皮沉得厲害,恍惚的看着他深邃英挺的眉眼,低聲咕噥道:“白忱,我好睏。”

白忱低頭吻她,溫柔舔-舐着她柔軟細膩的脣-肉:“那你在下面。”

鍾禮清都沒仔細想他這話裡的意思,直到雙-腿被分開,腿-根脹痛酥-麻,她這才懶洋洋的睜開眼,上方的男人撐着臂彎,沉沉注視着她:“醒了?”

她這才漸漸清明起來,居然被他抱回了主臥,身體也被他開拓的淋漓盡致,早就溫暖濡-溼的容納着他。

他開始緩緩抽-送,細密的吻落在頸間,屬於他的火-熱越來越堅-硬粗-實,似乎還能感覺到上面隱隱跳動的脈搏猙獰粗獷。

鍾禮清發出細微的低吟,白忱勾起她的雙-腿進攻得更加猛烈激昂,他結實的肌肉摩擦着她的柔軟,發出情-色的撞擊聲響。

“輕點。”

她有點疼了,掐着他的手臂小聲抱怨,他卻完全不聽,將她腿-根分得更開,幾乎完全刺進她最深處。

“這麼溼還疼?”他故意搗得她發出汨汨響聲,粘連黏-溼的密-處快-感愈加強烈。

她被迫包裹着他,脹得厲害。

偏偏這男人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將她頂的滑向牀頭,又掐着她的腿-根用力帶回來。

鍾禮清忍得額頭都是細汗,一張小嘴被咬得發紅似充了血一般。她鮮少露出這麼動-情的模樣,白忱熱得厲害,只覺得欲-望不斷髮酵膨脹,自己已經快要炸開一般。

他頂的更深,狠狠一記讓她險些說不出話來。喘息着抱住他的脖頸,她斷斷續續問道:“你、你怎麼這麼——”

“這麼?”白忱意有所指的微微挑起眉,惡劣的緩了力道。

她像是被從雲端狠狠拋落下來,全身都癢得難耐,主動攀着他扭動腰肢,白忱卻只是不輕不重的刺着,她越是主動研磨,他反而抽-出些許。

鍾禮清睜着迷離的眸子,雙腿主動纏上去緊緊勾住他精壯的腰-身。

低頭看她不斷緊縮吸-噬的奇景,他腹間熱流竄動。他被吸附得更緊,箍在柱-身上的嫩-肉溫熱緊緻,簡直有種銷-魂蝕骨的致命感。

白忱的聲音低沉性感,在她耳邊帶起一陣燥-熱:“禮清滿意嗎?”

鍾禮清羞紅了臉,想起是自己用餐時的那句話激怒了他,男人都很在意這種事,哪裡聽得出她是在故意激將他。

他久久沒有停的意思,她早就被他弄得泄-了好幾次,最後迷迷糊糊睡着,臉上還帶着餘韻未退的紅-潮。

等恍惚間醒的時候他正拿着毛巾給她溫柔擦拭,鍾禮清往他臂彎裡縮了縮,白忱笑着捏她鼻樑:“這麼累?以前一晚三次你也受得住。”

鍾禮清“嗯”了一聲不說話,直到過了好一會才迷迷糊糊嘟喃一句:“一個人,帶孩子好累。”

白忱微微一怔,若有所思的注視着她,直到她翻了個身被對自己,才伸手替她掖好被角。

第二天一早白忱得回公司處理公事,鍾禮清昨晚就給他煲了湯,味道鮮而不膩,白忱多少喝了一些,連不苟言笑的喆叔都露出了淺淺笑意:“還是太太有辦法。”

鍾禮清在邊上給安安樂樂剝水煮蛋,兩個小傢伙都捧着腦袋一臉期待的注視着她,她連搭話的功夫都沒有,只是嘴角帶着恬靜的笑意。

白忱看了她一會,伸手接了過來,只沉聲命令道:“吃早餐。”

他從起牀開始就看她一直在忙,這時候大家都吃完了,就她還在爲兩個小搗蛋鬼忙碌,他看得一整早眉頭就沒舒展開過。

她四年的生活就是這麼過來的?幾乎都圍着孩子轉,吃不好睡不安穩。

鍾禮清因爲白忱突兀的舉動微微一愣,還保持着剛纔的姿勢傻傻盯着他。

白忱低頭利落的剝完蛋殼,掰成兩瓣才放進小傢伙的盤子裡,安安樂樂嘟着小嘴,似乎有點嫌棄雞蛋是白忱剝的。

白忱抱着胳膊看他們,安安攤開小手推盤子:“我不想吃蛋蛋,媽媽,我要喝粥。”

白忱瞬間沉了臉。

鍾禮清看他神色不耐,擔心他又發火把事情搞砸了,準備開口訓斥小傢伙幾句,誰知白忱反而先開了口。

“誰乖乖把這雞蛋吃完,下午就可以去遊樂園——”

安安皺着眉頭,很有節操的繃着臉不答話。倒是樂樂遲疑着看了眼哥哥,小手一點點挪過去,抓起雞蛋就塞進了嘴裡。

“……”安安沉臉瞪着她,嘴裡不忿的罵道,“叛徒。”

樂樂嘴裡還包着雞蛋沫,一臉委屈的眨了眨眼,說話也囫圇不清:“叛徒是什麼?可以吃嗎?反正我知道遊樂園,有好吃的,我要去!”

她說完還一臉天真的轉頭看白忱:“小美要說話算話。”

安安生氣的扭過頭再也不理樂樂了。

鍾禮清看着白忱微微露出的絲毫轉變,心裡既驚喜又滿足。

小孩子其實很好哄的,就看你願不願意花心思了。白忱似乎有了些變化,雖然這變化的緣由是什麼她不清楚,可是他願意嘗試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