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然先是搖頭晃腦一番，接着說道:”很簡單的道理，燈下黑，就比方說，你查臥底，會調查你的狗腿子飛飛嗎？”
“爲什麼要查他？”
“看吧，這就是你的的侷限性，你看我，老金和我那樣的關係，我都是三天一小查五天一大查的，謹慎小心，懂不懂！”
“懂個屁，自己人都不信任，還當什麼老大。”
“嘖嘖，你這臭鳥還是不行，跟我這麼些年還是沒學到精髓，事情都有兩面性，信任不是你說信都信的，懶得和你這榆木疙瘩說這些，嗯咳咳，接着說查賬的事，賬目彙總後......”
“等下，你剛纔說記賬的人類到底有沒有？”
“自己查去，人就在那，別什麼事都指望你哥我，還插話不？......，好，繼續說，也是偶然發現一筆不太正常的支出，用途是購買養料，養料懂吧，就買年輕的人類。”
“......，說啊你。”赤焰扇了下翅膀。
“你就沒想反駁，憤慨什麼的......”
“人吃獸天經地義，獸吃人就天理難容？！”
“我可沒這麼說，咳咳，嗯，這筆支出算是最長久和穩定的，幾百年都有，有高有低，”說着李一然用手指在半空畫着曲線，“就這樣有高有低，一般都是正常水平，我們本來是發現不了的，但是最近出了一檔子事，我那軍師老邱不是把你們這門生意攪黃了嘛，嗯......”
“有病吧你老看我，要說就說！”
“哈哈，生氣啦，哎哎別動手別動手，......，真難伺候你，好，我說快點，最近你們生意不是攪黃了嘛，有錢想買買不到，那麼支出肯定會少很多，可是奇怪的是，支出和以前正常水平相差不多，只低了那麼一點，你說是不是很可疑？”
“有什麼可疑的，販賣組織多的是，這家不行找下家。”
“說的是有道理，不過這個是要時間的，而且像你們這種‘需求量’大的大買賣，肯定是隻找熟悉的，而且我還知道你們是有‘庫存’的，所以不是太急，那麼按理說支出曲線應該這樣，往下凹很多，可是沒有，既然有疑惑，我就讓他們排查對比，倒是發現了不是異常支出，接着咳咳，就是有關上代大長老當政的時候，而且他女兒死後，支出異常的證據，明白了嗎？”
“具體的？”
“不知道，別瞪眼，這些瑣碎的都是手下查的，我只知道結果，所以還是要你幫忙查查上代大長老女兒死時的具體情況......”
“爲什麼要幫你，手拿開！”
李一然半空中的右手僵住，訕笑道:“就摸摸你，給你順順羽毛，你不是最喜歡的嘛，哎，咳咳，這樣吧，交換，我可以幫你揪出一個隱藏在你陣營的害羣之馬，哈哈，真是馬，哈哈！”
“......”
“你剛纔肯定也有疑惑，爲什麼近期的事我也知道，實話告訴你，這些經濟帳都是我從你，狗腿子的狗腿子，手上買下來的。”
“誰。”
“你這已經有了答案，嗯不錯，知道關心自己的錢袋了，他是誰，我就明說了，你們這邊接收‘養料’其中一個大管事，名字我忘了懶得記，反正你應該知道，好了，過會兒談完你可以把他捉起來了。”
赤焰心中念頭快速轉動:“你的離間計？”
“是！哈哈，我夠不夠坦白，這就叫陽謀，你可以不理會我的話，放任他不管，但是，臭鳥你的性格我是很清楚的，眼裡不揉沙子，他又不是你的親信，所以最終還是會處理他，至少那個職位他是呆不了了。”
“......，你的目的，拉攏他？”
“哦，反應倒快，有這個想法，所以你最好殺了他......”
“滾！”
“哈哈，生氣了，破防了，我的戰術有效，哎又動手！”
李一然反應迅速，拿起坐着的凳子擋在面前。
嗤的一聲響，木屑紛飛。
“哈哈，臭鳥這凳子可是你弄壞的，你，呃。”李一然轉頭看向房門，有敲門聲。
赤焰正在氣頭，一揮翅膀，房門打開，剛想生氣，卻看清門口所站，原來是還未歸順聖城原二長老的弟子，鍾小茹。
“你來做什麼？！”
“哦！赤焰大人怎麼這麼大火氣，李會長，是你惹的嗎？”照舊一身若隱若現薄衫的鐘小茹走進房間，言笑晏晏道。
李一然放下手中被削成兩節的木凳，笑道:“是啊，沒辦法，我最近太胖了，這不，把椅子坐成兩瓣，赤焰大人生氣了，非要我賠償，哈哈，姑娘來得正好，身上有錢嗎，借我點。”
“李會長真是風趣，找我這小女子借錢，嗯，也不是不可以，拿你手上的聖器交換，如何？”
“呃，這麼直接的嗎，”李一然眼珠一轉，一指閉目裝睡的赤焰，說道，“都給他了，他剛搶走......”
“滾！”赤焰睜開雙眼狠狠瞪了李一然一眼，感知鍾小茹目光，搖頭道，“別聽他胡說，你來做什麼？”
鍾小茹坐了下來，直說來意:“兩個目的，一，找李會長要聖器，二，和赤焰大人談成親一事......”
“艹！”李一然大叫一聲，看看赤焰，又看看鐘小茹，“我去！這麼快的嘛，你們兩個，我怎麼沒聽見風聲，臭鳥你太不夠意思了！”
“嚷什麼！都是她自己一廂情願！”
鍾小茹臉色不變，回答道:“是我的一廂情願，不過，赤焰大人可以好好考慮，只要答應成親一事，我師父就和你是一個陣營！”
赤焰沉默下來。
片刻之後，李一然說了一句:“姑娘，是當大還是當小？”
鍾小茹一陣錯愕:“......，我倒是不介意姐妹一起。”
“我去，厲害厲害，”李一然豎起了大拇指，“姑娘還真豁的出去。”
“過獎。”
“我這可不是誇你。”
“隨便，我們和李會長不同，崇尚強者爲尊，赤焰大人的實力和血脈，我是一直仰慕的，能服侍強者，我是很樂意的。”
“你不怕他是變態......”
“李一然！”赤焰怒聲道，“沒你的事，滾吧。”
“這話說的，我可是你好朋友，咳咳，作爲好朋友我要提醒你，這位姑娘，性格有些那啥，就不久前，她還se誘我，嗯，姑娘你不會不承認吧？”
“承認，可惜，你不行。”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