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章 張獻忠大怒

李定國對這些官員都非常的有禮,絲毫不因爲自己的地位和身份,而對這些官員有所慢怠。

也正因爲如此,李定國的爲人品性也一直是爲人所稱道。

一衆官員心裡都是暗暗欽佩,心說這安西王就是安西王,不論立下多大的功勞,在他身上永遠都看不到驕縱跋扈。

這也許就是張獻忠對他份外信任的原因吧。

有道是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這李定國和張君成兩人現在站在一起,許多人心裡都是下意識的比較起來。

這一比較,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雲泥之別。

就張君成這貨色,也就投胎投的好,成了張獻忠的親生兒子,並且還極其的受寵愛。

若是大西朝廷以後讓他當皇帝,還指不定能折騰幾年。

哎,這真是老天不長眼啊,李定國這般人物,竟然只是一個義子,以後頂破天也不過是一個親王而已。

如果他是張獻忠的親生兒子就好了,這樣一來,大西王朝就有希望了。

一衆人客套一番,而後便是進入成都城內。

到了皇宮,李定國恭敬跪拜張獻忠。

此時的張獻忠一臉黝黑模樣,身材也不是很高大,但是渾身上下卻透着一股駭然殺氣,坐在那裡,不怒自威。

讓人看他一眼,都是需要莫大勇氣。

不得不說,經歷了這麼多年的風雨,張獻忠也是有了上位者的氣息。

特別是現在自封爲皇帝,那更是如此,威權一日比一日深重。

“定國,你這次擊敗朝廷三萬大軍,立下大功,爲父很高興,不錯,不錯。”

張獻忠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李定國越發的器重。

“孩兒多謝父皇誇獎,爲父皇分憂,孩兒不敢居功,這都是父皇英明遠播所致,孩兒不過是父皇的馬前卒而已。”

“哈哈哈,,,定國,你小子怎麼現在越來越油腔滑調了,這可不是你小子的性格啊,

難不成這王爺當的久了,大將軍當的久了,也學會了那些文人的臭毛病?”

張獻忠雖然是話裡的字比較嚴厲,但卻是笑罵着說的。

可見張獻忠並不是真的生氣,而只是調侃而已。

整個大西王朝放眼望去,能夠被張獻忠如此調侃的,那也沒有幾個人。

“孩兒說的是事實啊,絕沒有半分虛言。”

“不說了,不說了,你小子,現在是越來越聽不到你的話了。”

張獻忠笑罵幾句,而後便是大擺慶功宴席,大西王朝一衆文臣武將皆是出席,分外熱鬧。

酒席上,張獻忠一改皇帝威嚴,興致極高,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彷佛又是恢復了往日的那個豪爽模樣。

見他如此,一衆文臣武將,他們許多人也是跟着張獻忠風裡雨裡過來的。

所以這時候也是似乎回到了往日的情景一般,頻頻對張獻忠敬酒,說的以前的那些陳年舊事。

張獻忠來者不拒,很快便是爛醉如泥。

“我來扶父皇回去。”

李定國對張獻忠很是尊敬,感情極是深厚,所以當張獻忠喝的爛醉如泥時,李定國主動攙扶着張獻忠,送他回房休息。

“父皇,你這酒量雖是大,但也要少喝,經常這樣喝醉酒,對您身體也不好。

孩兒聽說這酒小小的喝,可以養生,喝多了,那就要傷身了。”

路上,李定國一邊攙扶着張獻忠,一邊不無關切的對張獻忠說道。

張獻忠這時候迷迷糊糊,嘴裡嘟囔不清,還過意思卻是說的明白。

“你小子懂什麼,男人不喝酒,那還叫男人嗎?我張獻忠要是不喝酒,哪裡還能當皇上。

我可告訴你,你小子記住了,酒這玩意是個好東西,

喝了他,就算是天王老子,我張獻忠也敢上去捅兩刀,這年頭若是老子不敢捅人,那老子早就墳頭長草了。”

這時候張獻忠結結巴巴的,竟然是向李定國教育起了自己爲人處事觀念。

不過縱觀張獻忠的一生,再結合這個亂世,這翻話也確實是他的經驗之談。

張獻忠一個普通小兵出身,混跡到現在,成爲了大西朝廷的皇帝,

雖然說這個朝廷也沒有得到天下人的承認,但不得不說他已經走上了人生巔峰。

不論他走的這個過程是黑暗還是光明,這都暫且不論,就單說他現在的成就,就已經是令許多人難以企及。

這樣的過程,在這樣一個亂世,一個人能夠走到這一步,若是沒有獨到之處,那是決不可能的。

李定國沒有和他爭辯,只是細心的攙扶着他,以免他摔跤。

就在這時,只見一頂轎子在他們前面經過,也不停留,就好像不把張獻忠當回事一般。

張獻忠瞥眼一看,見是自己的兒子張君成。

這時候雖然張獻忠迷迷糊糊的,但也有一些意識在。

見自己的兒子竟然在自己面前大搖大擺的坐轎子,也不理自己,更不向自己行禮。

張獻忠大怒,喝道:“你小子給老子下來,快磕頭叫人。”

張獻忠被酒氣弄的怒氣沖天,絲毫沒有往日裡對張君成的寵愛。

張君成不以爲意,回道:“你都醉成這樣了,我還跟你行什麼禮,行了禮你也不知道。”

說完,張君成便是催促着轎伕繼續前行,一點搭理張獻忠的意思都沒有。

在大西皇宮裡面,能夠坐轎子的人也就只有他張君成,別人那是想都不要想。

這張君成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吃喝玩樂,連走路都不願走。

張獻忠疼愛他,便給了他這個特權,讓他可以在皇宮裡面坐轎子。

但這時候的張獻忠,那早已是醉的不醒人事,失去了理智。

見張君成這麼不懂禮數,不叫自己,也不行禮,還敢頂撞自己,頓時便是火冒三丈。

“你小子想造反啊,來人,把他給我拖出去,砍了。”

殺人,這對一個皇帝來說,那就不叫事。

特別是像張獻忠這樣的開國皇帝,那更加是連雞毛蒜皮都算不上。

所以張獻忠想都沒想,憑着一慣作風,直接就是命人將張君成拖下去砍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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