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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欺騙還少嗎?”他問。
古悠然停頓了一下,“也許不少,但是我儘量做到在可以不騙人的前提下就不去騙人!”
“古悠然,你令我感覺很慚愧!你真不該死在這裡!”
顧希聲認真地看着她,眼眸裡也浮現出了幾許懊惱和惋惜之色,似乎爲他自己不該連累她落到了這裡而有些難過。
反觀古悠然卻是莞爾一笑,很是輕鬆豁達,“相識也是一種緣分嘛!”
“再說了,人們常道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好尋,但能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卻是不多,我們不但是要同死,這都算是同穴而葬了!得多大的緣分才能換來這樣的結果啊!是吧?”
“古悠然!”
顧希聲突然叫了她一聲,然後古悠然就看到他主動攤開並伸過來的掌心。
微微猶豫和遲疑了一下,古悠然還是伸出自己的手,卻不是放入他的掌心被動的被他握住,而是主動的迎上前去同樣反握住他的手。
這個動作,令顧希聲有些更多的明白古悠然性格上的主動欲是很強的。
顯見她並不是一個軟弱的只會依靠別的男人的女人。
彼此的手交握到了一起,兩人的身影自然也不再可能是一人坐着一人站着了。
顧希聲稍稍用了點力,就把古悠然的人給重新拉到了石*邊。
因爲他的坐在石*上的,而古悠然則是站在了石*邊,無形中,兩人就形成了這樣一上一下對望的姿勢。
“古悠然!謝謝你!”
他說着,另一隻手已經主動地環繞了過來,緊緊地摟住了古悠然的腰肢,然後俊美的臉龐,就深深地埋進了古悠然的胸腹間。
古悠然先是有些微微僵硬了一下,但是隨後就又不僞裝的也伸出另一隻手,輕柔的落到了他的頭上。
撫上了他柔亮順滑無比的黑髮之上。
那微涼卻清晰的髮絲的觸感,瀰漫在指端指腹之上的感覺,讓她既有些激動的戰慄,又感覺微微的複雜心疼。
顧希聲的身子也有些細微地顫抖,只是很不明顯,感覺像是在抽泣,又或者他覺得身體有些冷。
這些古悠然不得而知。
只是更加的摟緊他的身子。
既然關於是否要做·愛的問題已經討論過了,古悠然也不是個虛僞的放不開的人,對於顧希聲在身體上的接觸,已經完全放開了防禦。
自然也不會避諱回摟他的這個舉動了。
“顧希聲?你——”
“能叫我一聲顧郎嗎?”
他的聲音有些疲憊,有些低啞,古悠然微微停頓了下,就憐惜的再度摸了摸他的頭,順從而自然地喚了一聲,“顧郎!”
她的聲音本就是天然的柔媚溫嗲,再加上她發自內心深處對他的同情和憐惜,這聲‘顧郎’竟是叫得無比的有感情。
遂,她只覺得胸部以下,小腹之上的那處衣裳,微微有了涼意,似乎是被什麼給浸染溼透了一般。
這是眼淚!
他哭了!
古悠然感覺到了之後,卻什麼都沒說,甚至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再談起,只是摟緊他的頭,讓他乾脆貼着她的身子哭個夠。
許久之後,他的肩膀漸漸放鬆了下去,古悠然便明白他的情緒已經趨於和緩下來了,心裡也終於送了口氣。
“以後都只叫我一人顧郎可好?”
他低啞地問。
古悠然點了點頭,然後意識到他埋着頭是看不到她的動作的,又應聲,“好!我自是隻會叫你一人顧郎的!這世上也只得你一人配得上這稱呼!”
古悠然這話回答的無比真心真意。
若是他們最終能出去,顧郎這個稱呼也只代表他一個,也會永遠留在心底,再不會讓別人知曉。
若是他們最終出不去,這裡只有他們,她更加只會叫他一人。
“我叫你什麼?悠然?”
“你隨便,你愛叫我什麼都可以!”
“那我邊叫你娘子吧!古悠然這個名字可能會被許多人叫,但是娘子這個稱呼卻是屬於我一人的!”
顧希聲有些孩子氣的嘟囔了一聲。
古悠然失笑,倒是沒看出來他還有這方面的霸佔欲。
想着反正左右就他們兩人,他願意叫什麼都行啊,便點了點頭,“好!隨你高興,叫什麼我都應着!”
“嗯!”他儼然滿意的鼻子裡發出了一聲‘嗯’聲,然後就立即喚了一遍,似乎是想試驗下古悠然會不會答應他一樣,“娘子!”
“我在!”古悠然好笑地又摸了摸他的頭髮,應了一聲。
“沒事!我現在有點喜歡這裡了!”
顧希聲嗡聲嗡氣地說了這麼一句後,終於鬆開了一些他摟緊古悠然的腰肢的手。
同時也把腦袋從她柔軟美妙的腰腹間,擡仰了起來,看向了她,“雖然我們不拜堂,不過在這裡我就是你的夫,你就是我的娘子,所以不許你心裡還想着別人!”
“嗯,行!都依你!”
古悠然宛如哄小地弟一樣的一個勁地點頭。
“你答應的這麼快?”小郎君似乎有些擔心她有口無心的亂答應他。
“我心裡沒有人可想,自然回答的快了!”
“真的?那你——原來的夫婿呢?我是說在外面的時候,你,是有夫婿的吧?”
他微微有些遲疑了起來。
“有——過!死了!”
古悠然故意拖長了‘有’這個音,然後在顧希聲微微緊張的神情中笑着又吐出了個‘過’字!
當真是有把顧希聲給緊張到的。
直到聽完整了她的話後,纔算徹底放心了下來。
畢竟是男人多少都有些佔有·欲的,雖然他們被困在了這絕地,出去的機率委實不大,可剛剛榮升了以後要當‘丈夫’的顧希聲,還是下意識的就沒忍住詢問起了關於古悠然的另一半的狀況。
“那你豈不是——”
“嗯,你想的沒錯,我是個孀婦!你可害怕?”
古悠然挑高眼尾地看向他。
“有什麼可怕的?”沒想到顧希聲竟然學她用同樣的表情反問了一句。
“剋夫啊!用人們傳統的慣例來理解的話,我這長相還有這年紀,卻死了丈夫,不就是剋夫了嗎?你不怕?”
古悠然又故意更進一步的嬌笑着問,卻是沒說澹臺豐頤足足大了她四十五歲的事實。
所以真要論起來,澹臺豐頤是算不上所謂的英年早逝的,只是比之他的驚才絕豔,蓋世聲望,他六十多歲就死掉的年紀,是可惜的。
但對於如今的古悠然來說,他死的卻是再好不過了,若不然,她根本連離開神府的機會都沒有。
現在雖然也是要死,好歹享受過了一番自由不是?
“這就是你拒絕和我拜堂的原因嗎?”
顧希聲卻不接她的話茬,反而眼眸深邃,如有所思地看着她反問了一句。
“呃——”
古悠然語噎了一下,“那倒也不是,只是我的身份太顧忌了,有男人不要緊,但是要堂而皇之的擺上桌面的說要改嫁,怕是多的人不能容許,所以我也就自覺注意一點了!”
“嗯?你死了的丈夫很有名很有勢力?”
顧希聲眼眸微微眯了一下,就已經神思敏捷地問了一句。
古悠然微微一笑的點頭,“嗯!”
“我能知道是誰嗎?”
“不能!”
“爲什麼,你現在是我娘子了!”
“那也只是在這裡,在外面,我還是別人的遺孀夫人!”
“可——”
“顧郎,你不見我也不問你的來歷嗎?你怎麼反而還糾結上我的出身了?”
“你可以問我,只要你問,我定然告訴你!要知道這個世界,目前爲止,只你一個,能得到我如此的坦誠。”
顧希聲的身上無疑肯定是有大秘密大故事的。
這點光從他精通陣法,筋脈奇特,卻又如此俊美無雙,就能判斷的出來。
要是換了她腦袋裡沒有灰霧示警這回事的話,她自然是要問問他的來歷的,也算是彼此死也死得明白。
可是因爲對灰霧很有信心,古悠然總有一種他們應該很快就能從這裡出去的感覺。
爲了防止出去後,有些事情會變得不好處理,她下意識的就阻止自己打探和知道他太多事情,也同時杜絕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如此,一旦脫困,相信不用她說,顧希聲自己也會盡快的回到他自己的生活和生命軌道中去的。
而因爲彼此都不知道對方太多事,反而安全和而無負擔。
基於此,古悠然斷然的放棄了這麼好的機會,“不用了,我只要知道你是顧郎就行了!關於你的過去也好,你的秘密也好,我都不想知道!”
“我只希望我的眼睛裡看到的,我的身體觸摸到的,都只是單純的叫顧郎的你!”
古悠然這話一出,顧希聲的臉上露出了一種,不知道是秘密依舊是秘密被保住了的如釋負重,還是古悠然竟然沒有抓住這個機會開口問他的惋惜表情。
只是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好,那就都不問了,你是我娘子,我是你的顧郎,僅此而已!”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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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靜靜地很安逸,空氣的流通在這個山腹中,幾乎感覺不到。
不過即便如此,氣流卻並非是靜止不動的,他們鼻端呼吸到的空氣依舊十分的新鮮,可見這個山腹是有新鮮空氣輸送來的渠道的,就是不曉得在哪裡,能不能讓他們離開。
“娘子,這裡沒有白晝黑夜之分,你看我們什麼時候圓房比較好?”
“啊?你這麼急?”
這下換古悠然露出驚愕的神情了。
雖然已經說好了,他們一定會有肉·體上的親密接觸,但是她以爲起碼不會是今天眼下。
他們這不是纔剛落進來這裡嗎?
按照道理縱然不說培養下更加熟悉的感覺,顧希聲也起碼該巡查下這個山腹,判斷一下是否真的沒有出路後再來思考這個欲·望的問題吧?
可他真是太異常了!
古悠然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他根本就知道這個山腹內的出口在什麼地方,所以才這麼的有恃無恐,毫不擔憂?
“你不急?”
顧希聲聞言,也同樣錯愕地看向她。
“我……當然不急,不是,我爲什麼要急?”
古悠然覺得奇了,這個做·愛又不像是喝水吃飯上廁所,忍不得,憋不得的,顧希聲這話問的太詭異了。
“你推那房門的時候,手沒有受傷?”
他卻猛地急問。
推門?
古悠然想起之前她的手掌掌心曾經整個變黑的樣子,立即跳腳了一下!
“怎麼沒有?我還沒問你呢,你在那門上塗抹了什麼毒藥?剛揹着你進來後,我的整個掌心都是黑的。”
“是嘛!原來你有發作過!”
顧希聲卻鬆了一口氣一般的點了點頭,卻沒急着回答古悠然的問題,好像在思考什麼一樣。
“喂——顧,顧郎,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在門上塗抹了什麼?”
“你之前可曾看到我嘴脣發白?”
“當然有,何止是發白,那簡直白的比雪還要嚇人!你這是——”
“情毒*!”顧希聲淡淡一笑,“我給自己下了一半,在那門上塗抹了一半,一對異性只肖被種下了這毒——”
“會怎麼樣?”
古悠然忍不住緊張地叫了起來。
“不用緊張,其實不會怎麼樣!只不過會在身體上極度渴求和依賴對方而已!”
“是,是嗎?”
古悠然總覺得好像不那麼簡單,要真是這麼簡單,這所謂的情毒*,無非也就是一種比較厲害的春·藥而已,會值得他如此不惜代價的大肆佈局,引他要等的那個人入甕嗎?
“嗯,放心,武功、內力、神智和心法,半點都不會有影響!”
顧希聲又補充了一句。
可他越是這麼補充和解釋,古悠然反而覺得越加心裡發毛了起來。
“那這種毒豈不是很沒用?比一般的春·藥也高明不到哪裡去啊!”
顧希聲卻又是淡淡一笑,“和一般的春·藥自然是有分別的,娘子來親自體會下不就知道了?”
說着,他突然抓住了古悠然的一隻手,往他盤坐着的兩·腿·之間放了過去。
頓時——
古悠然只覺得‘轟——’的一下,一股熱血和劇烈地想要的衝動,就直接從心底爆發了出來。
那種瞬間體溫就爆升,腎上腺素也跟着不斷升高的激動難抑,就好像她已經吃了十大碗的春·藥藥性一下子都發作起來了一般。
口乾、舌燥、空虛、以及內火不斷的攀升。
再看向面前的顧希聲時,原本他的清雅、俊美、端莊、修容,此刻在她的眼眸裡全部都只剩下了妖冶的誘。
讓她只想把他撲到,八光,然後深深地吞掉他。
這種純粹的來自欲·望支配的感覺這麼的強烈,偏生她的神智又極端的清醒。
知道眼前她身體的感覺,和眼眸裡的看到的顧希聲誘·人模樣,都不過是因爲中了那情毒*的關係。
然而知道沒有用,她根本抗拒不了這一刻必須要和他結合成爲一體的衝·動。
而且她也確信這種極端的渴望,和想要得到的滿足,只能從顧希聲身上才能擁有。
這纔是情毒*的真正的威力和作用嗎?
而此刻,比之古悠然的快要爆發發狂,顧希聲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事實上,情毒*是分成兩顆藥丸,一白一黑,本就是有從屬關係的。
而顧希聲所吞的那顆是白色的。
在情毒*的‘君臣佐使’藥性中,趨於‘臣’的位置。
而塗抹在門上的正是黑丸化水後的藥汁,位於‘君’的支配地位。
這也是爲什麼顧希聲會對古悠然說,以後他就是她的人的話的原因所在。
只可惜古悠然沒聽懂而已!
而顧希聲他從這溫潤的石*上醒過來開始,就已經意識到情毒*已經正式在他們兩人的身上都發作過一次了。
這一次便是引子。
並不會真讓他們如何。
但是隨着這引子的被牽發出來之後,毒便算是真正深種了下去,再拔除不了了。
也就說,從今之後,但凡兩人只要身體親密的接觸到一起,他們就不能控制最後不發生合體的可能。
自然,情毒*還有其他很多潛藏着的還沒有爆發出來的小特點,但是此刻的顧希聲,是不會主動去講出來的。
那等於是給他自己找難過!
罷了!
雖然即將要成爲他女人的人,終究不他最想要的那一個,但是誰讓天意如此弄人呢?
好在古悠然也是個優秀得連他也不得不承認是挑不出多少缺陷的女人的,便就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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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滾燙的嬌軀,被大力地攫緊,拉到了*上,壓到了身下。
後背緊緊地貼在溫熱的大石*上,雙手也被顧希聲高高的拉起,按在了頭頂上方的*上。
使得她本就柔美窈窕的體態,更顯得挺翹誘人。
尤其是高聳渾圓的胸脯,死死地抵在顧希聲堅硬的前胸,隔着衣服,依然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股高彈的韌性和美妙的觸感。
優雅的大手,此刻卻完全不見輕柔,只有粗野和急切的握弄了上去。
古悠然本就渾身發燙,身體發軟,被他這大手一揉弄,更是癱軟成了一汪春水一般。
眼波橫媚間已經婉轉相吟了起來,“啊——不,不要!”
她不叫還好,這一叫,簡直如同大火上又澆了十噸汽油一般。
瞬間,那柔媚嬌吟到了極點的聲音,勾·得顧希聲徹底放棄了最後的抗拒和遲疑。
只聽‘嗤啦——’一下,清脆的布帛撕裂聲就響了起來!
古悠然只覺得下·身一涼,都沒來得及抗拒一下,就猛地感覺身上一輕,原本抓控着她的一隻大手也放開了對她的鉗制,轉而摸向了她的腿。
古悠然的雙·腿十分修長,粗細均勻,柔軟光嫩,扶摸起來手感極佳,顧希聲極是貪戀。
很快,他顯然已經不滿足於雙手的快樂,在她只來得及發出的半聲嬌喘驚呼中,顧希聲的頭已經深深地埋入了那柔軟馥香的女性密地。
“啊——顧郎——”
古悠然的身上,裙子已經被撕裂的扔到了石*之下,唯一的一條褻褲,也已經只剩一半還掛在腰間腿上,勉強半遮半掩住了那最中心的神秘花園。
一半青茂油亮卻又柔然的芳草,已經半露在了顧希聲的眼前。
顧希聲只覺得一陣強烈的興奮,更加用力地抓住古悠然的腿,使勁地揉捏和更加分開,同時雙脣,已經從雪白的大腿,改變了一直以來衝撞的姿勢,換了正常體,位的前俯之姿,正好可以完全掌握住這對漂亮的一塌糊塗的寶貝。
於是,之前的一前一後的進出,變成一上一下的遞送,一樣的強力,一樣的深入,古悠然已經覺得全身暈眩不已了。
身體裡面像是完全要燃燒起來一般,喉嚨也乾涸的有些火辣辣的,她知道這是因爲她不知道嬌吟了多久的關係。
欲·望已經累積到了快要飽和的程度了,但是身上的顧希聲的動作卻一如之前的猛烈和強力,她快要不行了!
“啊……顧……顧郎,不要了,我……我快要不行了!”
“娘子,別急,再等等,再等一會兒就好!”
又是新一輪更加興奮激動的衝刺,整整五分鐘都不見有放緩地跡象。
而此時的古悠然已經瀕臨爆發的臨界點了,只見她纖細柔美的十指,緊緊地抓緊了顧希聲結實的兩臂肌肉,身體也繃緊成一條直線,尤其是溼潤緊緻的花心深處,更是開始了無比劇烈的收縮和絞合之力。
裹挾得顧希聲也再堅持不住了,狠狠地低頭按緊古悠然的身子,又是連續幾十下的快速衝刺……
最後兩人的喉嚨口,幾乎同時發出了悠長到了極點的滿足長吟,伴隨着的還有那一股又一股的熱流涌入到了花心最深處。
…………
許久之後,顧希聲的身體才緩緩地放鬆下來,開始輕柔地親吻古悠然完全被汗水打溼了臉頰,眼睛,鼻子,耳垂,還有雙脣,交換了他們自結合以來的第一次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