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務費的問題還真是不好意思問,但夏錦華肯定不是那種吃虧的主,這組織是針對是三國皇室,又不是他們夫妻倆,若不是看見司空絕焦頭爛額,她才懶得管。
但是勞務費肯定是要的,她要是能找到那組織在京城之中的據點,閻璃肯定得看賞,怎麼着也得給她漲漲俸祿,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她現在手頭緊得很,錢越多越好!
夏錦華與司空絕一起押送那刺客去尋找據點的地方。
幾輛馬車走在街面之上,暗中還有不少便衣侍衛。
馬車走在車水馬龍的美食一條街之上,這裡匯聚了京城的美食,來自各個地方的特色菜,琳琅滿目,吆喝聲起,食客來往絡繹不絕,就算不是飯點,也多的是人。
在那美食街轉了好長時間,刺客都沒反應,閻璃在後面的馬車之中也不免得有些不耐煩了。
終於,馬車到了一處之後,刺客忽然一陣亂叫,夏錦華忙將馬車一停,司空絕將刺客給拎了出去。
刺客出了酒樓,便開始手舞足蹈了,夏錦華見那處果真是有一個酒樓,味道十分濃烈,原來是個火鍋店!
在炒菜出現之前,異世界裡的人做菜都是基本都是瓦罐一鍋亂燉,夏錦華帶來了火鍋,先是在寧山縣的吉祥酒樓之中出現,之後被不斷地仿製推廣,已經開始傳到北方了。
這裡是錢家開的火鍋店。
火鍋的味道很特殊,不同於別的菜式,所有那刺客十分的敏感。
閻璃也下來了,羲風兄妹倆緊隨其後。
夏錦華道:“是個火鍋店。”
閻璃看了一眼那火鍋店,“京城之中火鍋店並不是太多。”
範圍一下子小了好多,已經有人按照那刺客所說的,開始到處盤查。
夏錦華帶着那刺客往那火鍋店裡面去了,她答應了他要請他吃東西的。
那刺客完全不曾見過幾次外面的世界,見什麼都新鮮無比,四處看着。
那刺客也是挺可憐的,被人當做是畜生般的養大,除了吃喝拉撒和殺人,其他的什麼都不會,就連筷子都沒見過,以前在那組織之中,他們頓頓都吃幹饅頭。
閻璃等人索性也在那店中點了火鍋吃着,一邊等着消息,這店是錢家名下的,已經被清場了,只剩下這幾個人。
畢竟是君臣有別,閻璃與羲風兄妹倆坐一桌,點了不少的菜,還有專人伺候着,閻羅等大內侍衛便站在四處警戒着。
這個時候,司空絕這個副統領也該是站在那處看着人家吃喝的,但是他偏不,進門牽着那刺客就找了個位置坐下了,夏錦華也坐在一邊,等着吃喝,半點當侍衛就該伺候人的覺悟都沒有,還拖家帶口。
“老闆上菜單!”夏錦華一坐下,就跟大爺似的一聲吆喝,馬上就有殷勤的小二拿着菜單笑眯眯地過來了。
“客官,你要吃什麼,隨便點。”
“給我們上個鴛鴦鍋!”夏錦華豪爽地一拍桌子,反正今天這頓明顯的是公款吃喝,也輪不到她買單,索性往那最貴的點,一會兒上菜的時候,那鍋子邊堆的東西比閻璃那邊還多。
羲風兄妹倆頻頻往夏錦華這裡看,眼中寫滿了疑慮。
這婦人到底是何人?
閻璃將刺客交給她審問便罷了,竟然還能容她如此放肆,竟然讓她與他們在一間屋子吃飯,豈不是平起平坐的意思?
那鬼面將軍就是個鎮南王的義子,架子卻比鎮南王的親兒子還大,閻羅都站着,他居然還敢坐着!
似乎是兩兄妹的眼神太過於明顯的,閻璃解釋道:“當年朕錯殺了大長公主宜陽一脈,內心愧疚,錦華便是宜陽公主僅剩的一點血脈了,朕多番寵愛,性子也頑劣了一些。”
說起夏錦華,閻璃的眼中滿是別樣柔情,羲風似乎已經看出了什麼,未曾說話。
閻璃看向了夏錦華,見她那一桌的菜已經上好了,堆得如山一般。
菜品也是十分豐富的,夏錦華以爲這古代人吃不上反季節蔬菜,但那只是貧窮人家而已,有錢人吃的一點不比現代人差,各種反季節蔬菜都能吃到。
皇宮之中有專門爲皇帝貴人們培養反季節蔬菜的太官園,民間也有很多土溫室,同樣能在冬天培養出夏天才能生長的蔬菜,錢家便有幾個大型的土溫室,能夠培養各種反季節蔬菜,發展到如今,技術已經非常成熟了,另外還有利用溫泉因地制宜進行反季節蔬菜培育的。
此時夏錦華正咋咋呼呼地燙菜吃,司空絕默默地下菜,夏錦華高興地吃着,完全無視了那一邊的一衆人。
那刺客第一次見着火鍋,可是驚奇了,盯着那火鍋看來看去,他從小就生活在一堵高牆之內,吃的穿的都是別人送進來,他還從來沒見過做飯是怎麼做的,此時看見那火鍋,異常好奇,奈何手被綁了,動彈不得,不然肯定想伸手去那鍋裡面攪一攪,看那滾燙無比之中到底暗藏了什麼玄機。
“來來來,吃菜,咱們現在要吃飯。”夏錦華一手往那刺客嘴邊夾菜,一邊耐心地給他比劃着手語,叫他說話:“跟着我學,吃飯。”
那刺客也學着發音:“次飯。”
夏錦華點頭,等那菜冷卻一點,纔給他放進嘴巴里,刺客吃了一口,吃得異常高興,還一連點頭,嘴巴里‘嘰裡咕嚕’地說着話。
夏錦華看那模樣,也是心中不忍,看這刺客,約莫才十五六歲的模樣,她自己也有一個這般大的弟弟,可惜如今再也無法相見了,怕是那個世界的自己,僅剩的幾點骨灰已經躺在烈士陵園裡面被人圍觀來圍觀去了。
司空絕見夏錦華竟然喂一個刺客吃飯,頓時酸火上來了,默默地往夏錦華身邊一靠,眼巴巴地看着她,坐等餵食。
夏錦華自然是知道司空絕的小心思,嗔怒道:“去去去,你有手有腳的,自己吃。”
司空絕沉默不語,但是那銀色面具之下定然是藏滿了委屈和失落,夏錦華最是見不得他這般了,忙道:“好好好,爲妻給你夾菜,你給這小弟弟夾菜吃。”
他到底是個刺客,閻璃還是不下令放人,只是讓他綁了手腳,等着人餵飯吃。
夏錦華給司空絕夾了菜來吃,司空絕讓一邊的侍衛給那刺客夾菜吃。
但夏錦華還是時不時地往那刺客的碗裡面放菜,將燙好的鴨腸都給了他去,但就得馬上給司空絕燙上兩根,不然這位小心眼的將軍夫君怕是又往心裡面去了,晚上折騰得她覺都睡不好。
刺客吃得很高興,嘴巴一直不停。
夏錦華自己吃飽還不算,把自己懷裡的三狗子也放出來吃,又點了幾份打包帶走,拿回去喂家裡的鷹和狼吃。
反正今天公款吃喝,不吃白不吃,閻璃付錢,吃少了自己虧。
火鍋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有人匆匆地進來,在閻璃身邊耳語幾句,閻璃緊鎖的眉頭才放鬆了,與羲風等人道:“已經找到了,全是活口。”
就在方纔吃火鍋的時間之內,護龍隊已經將那據點的正確位置給摸出來了。
自從出事之後,城中開始戒嚴,所有進出城門的人口都要經過認真仔細的盤查,那據點之內的刺客組織被阻擋在城中。
今日那護龍隊的也學乖了,摸清楚了位置,沒有打草驚蛇,而是往裡面放迷煙,將裡面的人等全部薰暈了,扒光了衣裳,將身上藏着的毒都搜出來,才帶回天牢之中。
如今,正等着夏錦華去審問。
閻璃笑吟吟地走向了夏錦華,親自道:“看來,這次舅舅我又得麻煩錦華出手了。”
“好說好說,能爲皇上辦事,臣婦樂意之極。”夏錦華敷衍道。
要是付錢,她肯定樂意,這個時代,沒錢又想活得滋潤,那可是萬萬不能的!
夏錦華點了一大桌子菜,全被那刺客給吃得乾乾淨淨,他在那據點之中,時常能聞到隔壁火鍋店裡面傳來的香味,日日流口水,就想什麼時候能嘗上一嘗,今日如願了,死也值了。
吃完之後,衆人便要離開了,夏錦華還貼心地與那刺客比劃手勢——吃完火鍋得吃點酸奶,對胃好。
閻璃等人馬不停蹄地往天牢去了,司空絕卻帶着夏錦華,押着那刺客,悠閒地走了幾條街,去錢家的鋪子裡面買酸奶來吃。
等衆人吃完了,才往天牢趕去。
一路之上,夏錦華還對那刺客進行了全方位的啓蒙,將他給說動了,以後做個正常人。
他如今算是坦白從寬了,司空絕也自然是安排他下去治傷了,可憐那刺客,背上還被燙了幾個大洞,居然還能淡定自若地吃火鍋,大概這種程度的痛楚他經常能夠嚐到。
進入天牢之中,閻璃羲風等人已經嚴陣以待了。
天牢之中關押的都是重犯,此次共抓了十幾個人,又和之前那個一樣,問什麼都不說,大概也是被洗腦,語言能力完全喪失了。
衆人都在眼巴巴地等着夏錦華來,終於見她姍姍來遲,閻璃等人在牢房外面看着,夏錦華在牢房之中審問刺客,一邊還有司空絕閻羅等護龍隊的人保護着。
這些刺客已經被上刑了,個個哭爹喊娘,要死不活的,各種刑罰已經預先上了一道,已經嚐到厲害乖順了。
夏錦華進入了牢房之中,那些人身上的武器都已經被收繳了,藏的毒也清理乾淨了,用鐵鏈束了手腳,等待夏錦華的審問。
衆人見夏錦華進入之後,便開始比劃手語,同時查看着衆人的表情,見他們面上都是驚奇,以爲自己遇到同類了。
在他們的認知之中,能會這種手語的就是同類。
這些刺客男女都有,十分年輕,不出二十歲的模樣,夏錦華也耐心極好,一步步地用手語與他們溝通着。
夏錦華一陣比劃之後,芊芊玉指指向了其中那一個其貌不揚的少年:“頭兒是他!”
那少年震驚地看着夏錦華,司空絕已經將他給揪了出來,那人‘咿咿呀呀’地叫着,和其他人一般模樣。
夏錦華上前,一拍他的腦袋:“裝什麼裝,能說人話說人話!”
那人還是一陣怪叫,就是不說一句話。
閻璃疑惑地問道:“錦華,你是如何看出他就是首領的?”
衆人也很想知道,方纔夏錦華就是對這些刺客一頓比劃,還沒幾個回合,這些刺客難道就把頭領給招出來了?太虛假了!
夏錦華對閻璃道:“回皇上,臣婦認爲,這羣刺客都是心智不健全之人,完全沒有生活能力,他們能到京城之中,定然會有一個社會經驗豐富的人帶隊,那個人一定就是首領級別的人物,所以方纔臣婦用了手語演示,爲的是拋磚引玉。”
閻璃性質大起:“錦華細說如何?”
夏錦華回道:“這種手語十分古老而且已經失傳了,臣婦也只是在無意之間尋到,自己學着玩耍的,方纔演示手語的時候,這些刺客第一眼看見,都是驚奇,唯獨此人看見的時候,露出了驚奇和恐懼,因爲他怕我真的審出了什麼東西來!”
閻璃大喜,長笑了一聲:“還是錦華聰明!”
那被押着的頭兒忽然發出一陣諷刺笑意:“就算你們尋到我又能如何,你們休想從我這裡得到半點有用的東西!”
夏錦華回頭,看那少年扭曲陰鶩的面容,他面貌實在太年輕了,不出二十的模樣,實在是看不出他竟然是這些人的頭領。
“帶下去。”司空絕一聲低喝,便有人將之帶走了。
閻璃舒了一口氣,對閻羅和司空絕笑道:“這人便交給你們二人審問了,明日朕要知道結果。”
“是,皇上!”兩人齊聲回道。
羲風覺得不妥:“這人不同於其他人,不用特殊手段,怕是不會招供的。”
閻璃很是放心:“無礙,這兩位可是朕麾下的得力干將,定有辦法的。”
羲風還是不放心:“那我倒是想看看,他們是如何用刑的。”
閻璃也應允了,讓他們兩兄妹圍觀,夏錦華本來還想隨便用點刑罰,讓他招了算了,現在閻璃都將人給留下觀看了,定然是不能讓他們失望的了。
閻羅看向了司空絕,似乎是在問他要用什麼刑罰,這護龍隊之中,若是要審問個什麼人,司空絕的辦法最多,甚至能在人不傷皮肉的情況之下,問出重要東西來。
閻羅看向司空絕,司空絕卻看向了夏錦華,他的那些新奇刑罰都是在夏錦華那裡學來的,他徵詢夏錦華的意見:“我才新建了一間牢房,還沒用過,不如便讓這人試試吧。”
夏錦華回道:“正巧,我也想看看。”
在衆人期盼的目光之下,司空絕將犯人帶走了。
他帶着那人走到了天牢深處,此處已經是不見陽光了,他用布將那刺客的眼睛給蒙了,帶着他開始走下坡路。
階梯一級一級地走,爲了照顧他,走得十分緩慢。
走了一級又一級的階梯,一直是在往下走,那刺客頭領不禁問道:“你們要帶我去何處?”
司空絕不答,更無人回答他的話,只是一個勁兒的帶着他沿着階梯往下走。
走了約莫小半個時辰,那刺客首領計算着自己的腳程,每一個階段都是相同高矮,一直往下走,自己走了幾百步了,離地面不知道已經多遠了。
他已經深入地底了!
這是要帶他去何處?
刺客忽然有了一絲本來不該有的恐懼。
終於還是到了,刺客首領只覺得背上一個巴掌拍了過來,他往前一倒,便倒入了稻草剁之中,聞到了一股黴臭味道。
身後傳來關門了沉重聲音,似乎是一道大鐵門,聲音厚重而且蒼涼,帶着一股莫名的寒意,而後便就是微弱而整齊的腳步聲,似乎是往上走的,越來越遠,直至聽不見。
那刺客的繩索已經被解開了,他將頭巾摘下來,卻發現,自己身處一片黑暗之中。
四周沒有半點的亮光,甚至是聲響,他到處摸索着,摸到的都是冰冷的石壁,一敲,除了門那處,其他全部都是實心的。
這一間石室並不是很大,他很快便就摸完了,坐在了枯草之上發呆。
不是要審問自己嗎?
爲何還沒人來,將他帶到這個地方來又是作甚?
隨着時間的流逝,刺客首領心中的焦慮和恐慌越發的嚴重了,在那石室之中摸索着來回走動。
周圍沒有半點亮光,也沒有任何聲音,就連水聲也沒有,刺客不斷地踩在稻草之上,發出聲音來,讓這片空間不顯得沉鬱,但是所有的聲音,片刻便被那黑暗吞沒了。
似乎那黑暗之後,有着莫名的存在。
一想到自己身處地下一個小小的空間之中,那刺客首領便覺得頭上萬斤之重的泥石正壓着自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但更多的是,是對那泥石的恐懼。
似乎心裡面有個聲音在提醒着自己,自己馬上就要死了,餓死,困死,憋死,死在恐懼之中,死在焦慮之中。
有這般的想法,刺客越發的驚恐了,摸索着來回走動,心中恐懼至極,理智和心理在一點點的崩潰之中。
比死更可怕的是對未知的恐懼……
閻璃和羲風兩兄妹還在外面等結果,卻沒有聽見任何慘叫聲,一點也沒有大刑伺候的氛圍。
司空絕已經出來了,正守在那牢房門口,夏錦華百無聊賴,忽然想起自己在天牢之中還有幾個親戚,便邁着悠閒步子,到處溜達着串門。
找到了關押夏蒙憂的那幾間牢房,早已經換了新的‘房客’了,夏蒙憂被夏錦華幾句話給氣死了,黃氏和苟氏被充做軍妓了,夏錦榮去了回蛇,還是沒支撐得了幾天,成了回蛇王的下酒醃菜,至於那夏錦繡,夏錦華問了好些人,終於在一個腐臭無比的角落裡尋到她了。
此時的夏錦繡,已經完全不能用人來形容了,完全就是一個渾身腐爛的不用生物,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堆會動的腐肉便是曾經那美貌絕頂的京城第一美人。
夏錦華見她渾身長滿了大大小小的膿包,流着膿血,還有蛆蟲翻滾,噁心至極,但是她居然還能動,竟然還沒死。
夏錦華幽幽地長嘆了一口氣:“妹妹何苦呢,一頭撞死豈不是快哉?”
夏錦繡耳朵都已經腐爛了,不過在此艱難度日,不日便要歸西了,自然是聽不見夏錦華說話,在那地上艱難地蠕動着,尋找着稻草糞便往自己那已經不能算是嘴的嘴裡塞去。
“可憐見的——”
夏錦華嘆息一聲,轉身而去。
轉身之際,開了一個奇怪的腦洞——要是他媽的,黑白無常又叉錯了魂,哪個倒黴鬼被叉到了夏錦繡的屍體之上,那該是何等的‘臥槽’啊!
想到此,夏錦華看看自己,不缺胳膊不缺腿,五官端正身材適中年齡正好,還沒有像那扶桑妹子似的長出不該長的東西來,實在是萬幸啊!
那夏錦繡似乎是感應到了夏錦華的到來,忽然身子便是一陣劇烈的顫動,在地上胡亂地蠕動着,似乎是在想找夏錦華的位置。
見她如此激動,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氣憤,但誰會去顧及一堆腐肉的想法呢?
司空絕一直是全程緊隨,臨走之時,吩咐獄卒道:“給她個痛快吧,留着實在是噁心人,本將以後每天還要在天牢進出,不想再見這噁心東西。”
當然,那也是夏錦華的意思,那夏錦繡就算是如此境地了,怕是還想着要夏錦華死呢,司空絕時常在天牢進出,偶爾還能聽見夏錦繡日夜咒罵,直到後來嘴腐爛,再也發不出聲音來了。
夏錦華說,夏錦繡現在那模樣,簡直污染環境,得儘快消除,深坑掩埋,防止傳播疾病!
夏錦繡得了一個痛快,帶着她的怨恨和不甘去了另外一個世界,而夏錦華看時間差不多了,便折回了方纔的牢房,司空絕已經將犯人給提出來了。
此時,纔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閻璃打個盹兒才醒,便看見那刺客跪在自己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像條狗。
“我招我招,我們唐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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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本來晚上吃了飯要跟爸爸媽媽坐車去很遠很遠的地方,明天才回來的,但是我雞汁的裝暈車,沒去,哈哈,回家來抓緊時間寫了六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