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枳回到房間之後,便想起了今日雲景昭跟自己說起來的賞花宴的事情,雖然自己並不想在賞花宴上面讓自己出盡風頭,但是這次是破壞白琉煙和晉平公主絕佳的時機,自己是萬不可以錯過的。
但是現在白枳並不知道應該從何下手,只是知道了自己可以在晉平公主和白琉煙的衣服上面做文章,但是畢竟自己並不熟絡雲裳紡的人。現在只能是看李三是否能夠幫助自己了。
白枳放心訊號之後,很快李三便倒了自己的房間內。
白枳看到李三進來之後,然後用眼睛看向了門外,李三馬上就明白了白枳的用意,於是便匆忙走到了門口的位置,仔細的聽着外面的動靜,確認沒有人之後,便重新返了回來。
“郡主,放心,外面沒有人。”李三跟白枳交代道。
白枳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然後做到了上面。
“對了郡主,這幾日,屬下每日都在郡主的房間外面查探,但是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常,想必那個偷聽之人應該是不敢來了。”李三跟白枳交代道。
接連幾日白琉煙都沒有派人過來,白枳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麼。但是既然不來,那麼自己反倒是落得一個清靜。
“李。這次還有一事需要打個幫忙。”白枳看着李三說道。
“郡主吩咐便是。”李三回到到。
“李大仁可否知道雲裳紡這個地方?”白枳對於雲裳紡沒有任何的記憶,也不知道這個地方在哪裡,所以之能使求助於行走江湖的李三了,
“雲裳紡?呵呵,郡主真是問對人了,雲裳紡屬下還曾經光顧過,不知道郡主有什麼打算?”李三曾經行走江湖的時候,偷盜過這個地方,所以自然也是知道的。
“原來是這樣,不過雲裳紡不是應該在皇宮裡面嗎?”白枳詫異的問道,因爲憑藉李三的功力,是不可能進入到皇宮裡面偷盜的,難道雲裳紡就在這洛陽城之內嗎?
“郡主想必是對雲裳紡不瞭解的,雲裳紡是專門爲貴女定製衣裳的地方,所以外面的百姓很少有人之後,雲裳紡就在洛陽城北的方向,裡面掌櫃的是一個宮裡面的老嬤嬤,好像是桂嬤嬤。”李三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訴了白枳。
白枳這才知道,原來,這是一個設在宮外的機構,因爲貴女進宮之前是必須要做新衣裳的,而只有宮裡面的嬤嬤才知道宮中的規矩,同時也知道這個衣服怎麼做纔是最合適的,所以一直深受達官貴人的喜愛。
“原來是這樣,李,能不能控制雲裳紡的掌櫃的?”白枳試探的問道,畢竟掌櫃的是宮裡面的人,還不知道是否有什麼背景,是否能夠讓自己掌控了。
“這個桂嬤嬤據說之前是然後身邊的人,但是因爲犯了錯誤,理應問斬的,但是太后顧念在自己身邊伺候了這麼多年,便安排了這樣一件差事,也算是有恩於桂嬤嬤了。至於郡主的要求,恐怕就要在下走一遭了。”李三笑着跟白枳說道。
當聽到是太后身邊的人的時候,白枳心中便感覺到了這件事情應該不是很難,這個桂嬤嬤應該會感恩於太后的,那麼自己就很容易做事了。
“李,我跟你同去。”白枳決定下來之後,跟李三說道。
李三點點頭,然後便帶着白枳到了洛陽城這個隱藏極深的雲裳紡。
若不是李三帶路,白枳根本就無法找到這裡了,雲裳紡坐落在一個衚衕裡面,周邊沒有任何的商號。全部都是農戶。
白枳到了雲裳紡的門前,才注意到,門楣的上方有一副並不起眼的招牌,上面就赫然斜着雲裳紡三個大字。
“就是這裡,郡主。隨我進來便是。”李三輕門熟路的便推開了雲裳紡的大門。
白枳很奇怪,既然這裡如此的隱蔽,但是爲何大門沒有鎖着呢。
剛剛準備走進去,就看見從裡面跑出來一幫手拿棍棒的家奴,李三冷下了一聲,然後便揮刀殺了過去,簡單的幾個回合之後,這些人全部都躺在了地上。
“來着何人,爲何要擅闖我雲裳紡?”這個時候從裡面走出來一個衣着華麗的老婦人,走到李三的面前問道,
想必這個人便是桂嬤嬤了,看裝扮就是皇宮裡面的人,跟平民百姓的區別還是很大的。
“想必你就是桂嬤嬤了?”白枳從後面走了上來,看着來人說道。
桂嬤嬤畢竟是伺候在太后身邊的人,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所以對於突入起來的兩個個人,並沒有絲毫的恐懼。
“你是”桂嬤嬤上下打量着面前的這個女子,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桂嬤嬤覺得來人必定是有背景的,所以說話也是比較小心。
“無理,這是錦繡郡主。”李三在後面跟桂嬤嬤的大聲的說道。
對於錦繡郡主,桂嬤嬤倒是有所耳聞,雖然自己終生不能進宮,但是自己一直跟宮中的人有來往,所以對於那裡發生的事情,一直都是有耳聞的。
“老奴經過錦繡郡主,不知郡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郡主贖罪。”桂嬤嬤急忙的跪在地上之後跟白枳說道。
白枳笑而不語,然後走上前去,將桂嬤嬤從地上攙扶起來。
桂嬤嬤知道這是太后身邊最受寵的一個人,而且還是破例冊封的郡主,所以桂嬤嬤顯得比較親切。
“郡主,請移步到房間。”桂嬤嬤看了看周圍,然後跟白枳禮貌的說道。
白枳點點頭,便隨着桂嬤嬤進入了二樓的房間,白枳看到桂嬤嬤的樣子,便知道桂嬤嬤還是念及太后的恩情的,看來今日真的是十分的順利的。
“不知太后鳳體如何?”桂嬤嬤等到白枳坐下來之後,着急的問道。
“嬤嬤想知道的話,爲何不自己進宮探望太后呢?”白枳故意的問道。
“郡主有所不知,老奴是被驅逐出來的,這一生不能夠踏入皇宮半步,老奴也是十分擔心太后的鳳體,所以郡主知曉的話,便告知老奴便是。”桂嬤嬤倒是一點沒有隱藏,全部的告訴了白枳。
“呵呵,桂嬤嬤請放心,太后身體一向是很好的。”白枳笑着跟桂嬤嬤說道。
桂嬤嬤放心的點點頭,然後看向了白枳,這個剛剛被冊封郡主到自己這裡,肯定是有事情的。
“不知郡主駕到,有何吩咐?”桂嬤嬤跟白枳問道,
“桂嬤嬤,枳兒想問一下,今日宮中是不是有一個賞花宴?”白枳輕聲的問道。
“恩,過不了幾日便是了,老奴在宮中的時候,已經不止一次的參加過這種宴會了,咦,好像各府遞上來的名單,並沒有看到郡主啊?”桂嬤嬤突然想到,因爲早在半個月之前,進宮的閨女們就已經將自己的名單遞給了桂嬤嬤了。但是桂嬤嬤仔細的回憶好像並沒有白枳的名字。
“桂嬤嬤,這些人進宮的衣服是不是都是出自雲裳紡?”白枳雖然知道,但是還是這麼的問道。
“是的郡主,每一屆的賞花宴,貴女的衣服都是雲裳紡製作的,郡主是不是想讓老奴做衣服?郡主放心好了,老奴親手爲郡主縫製,一定能夠讓郡主在宴會上出彩的。”桂嬤嬤顯然是誤會了白枳的意思,緊緊是爲了衣服的事情而來呢。
“不知默默能不能讓枳兒看一下遞上來的名單呢?”白枳想看看名單上面都有那些人。於是跟桂嬤嬤要求到。
這個名單是一個機密的事情,一般是不給外人看的,但是偏偏白枳卻提到了這樣的要求,一時讓桂嬤嬤有些犯難了。
“怎麼,這件事情很爲難嗎?”白枳笑着問道。
“無妨,老奴這就去取。”桂嬤嬤咬咬牙然後跟白枳說道。
自己面前的畢竟是一個郡主,自己是不敢輕易的抗命的,所以桂嬤嬤便起身走了過去,講一本名冊拿了過來,
白枳接過來之後,仔細的看着,上面有詳細的名單,和對衣服的樣式要求,但是奇怪的時候,只有一小部分的人後面附帶有衣服的圖樣,大部分的人都是沒有的。
白枳在名單裡面真的看到了晉平公主還有白琉煙的名字,只不過兩個人後面全部都附有衣服的圖樣。
“桂嬤嬤,枳兒有一事不明白,爲何有的貴女後面沒有圖樣呢?”白枳問這話,便合上了名冊,放在了桌子上面。
“呵呵,郡主有所不知,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資格要求這樣做的,只有少數的貴女纔有這樣的資格的,郡主若是不嫌棄,老奴親自爲郡主設計便是。”桂嬤嬤的討好似的跟白枳說道。
但是奈何白枳根本就不是爲此事而來的,所以並不是很有興趣。
“桂嬤嬤,枳兒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桂嬤嬤能不能答應?”白枳看着桂嬤嬤問道。
“郡主儘管吩咐便是。”桂嬤嬤急忙說道,因爲桂嬤嬤看到白枳的表情,便知曉了,白枳絕對不是爲了自己的衣裳而來的。
“我要這兩個人的衣服一模一樣。”白枳打開名冊,然後用手指着名單上面的晉平公主還有白琉煙說道。
這個。。。。。桂嬤嬤一下子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因爲這實在是不和規矩的,而且在賞花宴賞花宴上,是絕對不允許撞衫的,這樣子兩個人都會十分的難看的。
“郡主爲何要這樣做?”桂嬤嬤不解的問道。
“這個桂嬤嬤無須知道,只要你照做便是。”白枳跟桂嬤嬤說道,同時白枳看出來了,這個人是不想答應自己的這個請求的。
“郡主,你這可是有些難爲老奴了,衣服是絕對不能一樣的啊。這樣的話,晉平公主和白小姐都會十分的難看的,到時候怪罪下來,老奴可是承擔不起啊。”桂嬤嬤急忙跪在地上跟郡主說道。
“難道這個小忙,桂嬤嬤都不想幫助嗎”白枳起身走到桂嬤嬤面前小聲的說道。
“郡主,這真是爲難老奴了啊。”桂嬤嬤低着頭回答道,眼睛並不敢看向白枳。
白枳彎腰將地上的桂嬤嬤攙扶了起來,然後讓桂嬤嬤坐在的凳子上面,桂嬤嬤不知道白枳想要做什麼了,所以也只有任由白枳擺佈了。
白枳這個時候想起了一個東西,恐怕只有拿出這個東西才能夠鎮得住桂嬤嬤了,於是白枳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來了太后賜給自己的那塊令牌。
“桂嬤嬤,可曾認識這個東西?”白枳將令牌遞到了桂嬤嬤的面前。
桂嬤嬤擡起頭來,這塊令牌桂嬤嬤當然是知道的,這是太后的令牌,一般人太后是不會上次這個重要的東西的,可以見得太后對白枳那是相當的寵溺的。
“老奴見過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桂嬤嬤看到令牌只有,不敢有絲毫的耽誤,急忙的跪在了地上,因爲見過此令牌如同見到了太后。
“桂嬤嬤,那麼衣服的事情你知道怎麼做了?”白枳得意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桂嬤嬤說道。
“老黁謹遵太后懿旨。”桂嬤嬤不敢抗命,雖然已經離開皇宮很多年了,但是皇宮裡面的規矩自己一直都沒有忘記過。
“桂嬤嬤起來說話。”白枳說這話,便做到了上面。
“郡主,難道這是太后的一絲?”桂嬤嬤有些奇怪的問道。
但是桂嬤嬤實在是想不明白,太后爲何要針對這些貴女?
“桂嬤嬤,你知道怎麼做就行了,還有,到時候可能還要桂嬤嬤到宮裡面走一趟,爲枳兒作證。”白枳知道,必須要有云裳紡的人出面,這件事情才能顯得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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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不能進宮,但是老奴一定會安排人去的,但是老奴不知道怎麼說纔是。”桂嬤嬤知道白枳讓自己去肯定是有所交待的。
白枳將嘴湊到桂嬤嬤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只見桂嬤嬤一直不斷的點着頭。
從雲裳紡出來之後,白枳感覺到真的是輕鬆了很多,現在只有默默的等着賞花宴的那一日的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