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景昭跟着白枳很快就到了那個新建的房間那裡。
這是一個二層的建築,下面是正廳,上面纔是休息的地方。單單從外面看起來,房子倒是真的很不錯。
“白大人怎麼想的,你這個情況怎麼上樓啊。”雲景昭看着房間納悶的跟白枳說道。好像這裡白枳想要上去真的是比較困難的事情。
“當時的時候,我還沒有受傷,所以爹也不知道,算了,還是回我的房間去吧。”白枳笑了一下,然後跟雲景昭說道。
“去,將郡主擡上去。”雲景昭揮手跟身邊的侍衛吩咐道。
侍衛得到命令之後,快速的將白枳擡到了二樓的房間。
當房間的大門打開之後,白枳真的是被驚呆了,裡面的陳設實在是要豪華了,一看就知道是用心設計的一個房間,自己之前在太后那裡居住房間,無非也是這樣的。
“呵呵,不過,沒想到白大人所言極是。”雲景昭四下的查看着,然後跟白枳說道。
“的確是這樣,爹看來真的用心了。”白枳由衷的說道。
白枳有時候真的都在想,假如白持禮對待自己不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己跟白持禮的關係到底是什麼樣子呢?
“你們聽好,看守好外面,不允許任何人靠近。”雲景昭跟屬下吩咐道。
“屬下明白。”侍衛轉身就關上了房門,然後便離開了。
“好了,現在這裡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雲景昭還在想着剛纔白枳跟自己的說的話,於是着急的問道。
“殿下,有件事情,是在昨日下午,我剛剛知道的。跟我的情況一樣,是關於白琉煙的身世。”白枳習慣性的四下的環顧了一圈,並沒有任何的異常,這才放下心來,然後小聲的跟雲景昭說道。
“白琉煙的身世?白府這是怎麼了?接二連三的發生這樣的事情,白大人實在是太可憐了,哎。”雲景昭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誇張的表情,只是嘆了一口氣,然後跟白枳說道,看上去,倒是有幾分同情白持禮了。
“怎麼?難道知道什麼事情嗎?殿下也不需要問我嗎?”白枳好奇得問道。
“這還用問嗎?說道白琉煙的身世,那麼很簡單了,肯定郡主收到的消息就是白琉煙不是白枳親生的女兒,是從哪抱養過來的呢?”雲景昭走到梳妝檯的前面,然後手裡面拿着一面銅鏡說道。
“呵呵,殿下想的太簡單了,我想告訴殿下的可並不不是簡單這些事情。”白枳笑着跟雲景昭說道。
“怎麼?還有別的事情嗎?”雲景昭來了興趣,好像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應該是這裡面還有更嚴重的事情。
白枳不再說話,只是微笑着看向了窗外。
“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雲景昭這個時候倒是有些着急了,爲什麼說道關鍵的事情,怎麼就不說了呢。
“呵呵,殿下,你知道嗎?昨日的時候,我收到一個消息,就是白琉煙根本就不是白持禮的女兒,而是蘇溪柔跟別人的孩子。”白琉煙一字一句的跟雲景昭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蘇溪柔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郡主快點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雲景昭興趣來了,於是不斷地追問道。
雲景昭可能是有些着急了,一下子就蹲在了白枳的面前,白枳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實在是不忍心推開,但是這種近距離的接觸,實在是讓白枳有些接受不了。
“殿下,你。。。。。。”白枳輕聲的跟雲景昭說道。
雲景昭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確是有些冒犯白枳了,但是正當要雲景昭起身的時候,雲景昭纔看清楚眼前的這個女子,自己從來就沒有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過白枳,實在是太美了。
但是很快雲景昭,還是反應過來了,然後急忙起身做到了一邊的上面。
“郡主,多有冒犯。”雲景昭低着頭跟白枳說道。
“殿下,事情是這樣的,蘇溪柔在嫁給我爹之前曾經有過一段愛情,但是蘇大人極力的反對,將兩人給拆散了,纔將蘇繡嫁進來白府。”白枳跟雲景昭說到。
“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沒錯,蘇大人是一個特別看重世家的人,而且特別的遵循老的傳統規矩,也難怪,蘇大人將他們給拆散了。對了,這個男人現在在哪裡?”雲景昭知道,這個事情的關鍵還是在那個男人的身上,現在蘇溪柔這裡已經沒有任何的突破了,只有從那個男人身上找到有價值的線索了。
“那個男人就在洛陽城,但是是誰,我根本就不知道,所以纔想着讓殿下幫忙查探一下。”白枳說出了自己的要求跟雲景昭。
“洛陽城這麼多人你讓本王怎麼去找啊?還有沒有別的什麼線索?好好的回憶一下。”雲景昭單單憑着蘇溪柔曾經的戀人怎麼去尋找,況且事情過了十幾年了已經。
“殿下,我只是知道,這個人剛剛來到洛陽城不久,是一個商人,但是做什麼的我並不清楚出,之前的時候曾經去過迎春閣。我只是知道這麼多了。”白枳將自己知道的已經全部的告訴給了雲景昭,不知道能跟雲景昭提供什麼樣的線索。
“白琉煙就是蘇溪柔跟這個男人的女兒嗎?”雲景昭不確定的問道。
“應該是的,因爲兩人分開的時候,蘇溪柔已經有了身孕,而且這是蘇溪柔親口承認的事情。”白枳想了想跟雲景昭說道。
“好了,本王知道了,洛陽城雖然很大,但是來這裡經商的人就是一個重要的線索,本王就從這條線索入手,相信能夠查到蛛絲馬跡的,對了,郡主,你準備怎麼辦?”雲景昭看向了白枳問道。
這個問題白枳當然是想過了,但是一直到目前,白枳還是沒有想到一個完美的答案,現在只是想弄明白一切事情,等着有了機會,自己一定會將這件事情公佈於衆的。
“枳兒還沒有想好,但是絕對不是現在,滴血認親的事情剛剛過去了,難道枳兒還要這麼做嗎?”白枳輕聲的說道。
這是白枳最不想做的事情了,什麼滴血認親,白枳覺得實在是太不可靠了,因爲今天的事情已經告訴自己了,有時候,從人嘴中說出來的事情也許纔會有更大的說服力的。
“好吧,這件事情交給本王,本王儘快會給你結果的。但是怎麼做需要你去決定,本王不知道白大人是否還能夠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雲景昭擔心的問道。
“爹年事已高,恐怕很難承受這樣的事實,所以這是枳兒不想現在公佈的原因,時機上還未成熟,不能輕易做決定的。”白枳說出了自己內心的困擾。
雲景昭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雖然說並不明白白枳每一步行動意義,但是總感覺自己已經被白枳牽着鼻子在往前走。
“殿下。”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正是雲景昭的侍衛小童。
“進來吧。”雲景昭回過頭去跟外面說道。
然後很快,小童就走進了進來。
“殿下,剛剛查探清楚,蘇溪柔捱了四十大板之後,並沒有昏迷過去,但是皮肉之痛已經是相當的痛苦了,現在已經送到了房間內,估計半個月都很難下地了。”小童按照雲景昭的吩咐,將打探的事情如實的稟報給了雲景昭。
“恩,你下去吧。”雲景昭聽完之後,跟小童揮揮手說道。
“聽見了嗎?”雲景昭等待小童關上房門離開之後問道。
白枳點點頭,剛剛小童的話,自己聽的十分的清楚,現在知道蘇溪柔並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只不過是有些皮外傷需要長時間的休養罷了。
“殿下,您已經看到了,這既是擅自行動的結果,最後怎樣呢?不是仍然無法證明我是否是白家的女兒嗎?所以白琉煙的事情,我們一定是要慎重纔可以。”白枳笑着跟雲景昭說道。
“呵呵,不是本王的話,蘇溪柔也不會受到這麼懲罰的,接下來本王會着重調查此事的,郡主已經累了一天了,我看還是回房間休息吧。”雲景昭看了看外面,然後跟白枳說道。
白枳回頭看了一眼,轉眼睛已經到了中午的時光,不知不覺,肚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咕咕的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