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枳知道自己在這裡待下去也沒有必要了,白持禮很快就能夠查出來事情的真相了,現在自己只需要坐山觀虎鬥就可以了。
白持禮的想法是很簡單的,就是試探人心,這件事情現在白枳知道,假如今晚沒有人過來點香的話,那麼就一定是白枳做的,假如有人來的話,那麼自己自然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這個人了。
白持禮在牡丹的房中,始終沒有離開過。
一直到了很晚的時候,牡丹特意熄滅了房中的蠟燭,然後坐在牀上等待着陷害自己的人。
白持禮安靜的坐在窗戶的下面,等的已經快要睡着了,突然就聽到了外面傳來了一種奇怪的聲音。
白持禮一下子就來了精神,然後屏住會,看着外面的窗戶。
這個時候月光正好照射在窗戶上面,白持禮清晰的看到,有一個人影在窗戶跟的位置不停的晃動着。
緊接着,就看到來人輕輕的點燃了一根香,然後放在了窗戶的位置。
白持禮一下子久站起來了,然後迅速的一把抓住了外面你的那個黑影。
“啊。”黑影發出一身驚叫,t聽聲音還是一個女子。
在窗外等候的家丁,快速的抓住了這個人,然後將人帶進了牡丹的房間裡面。
“你是誰?”白持禮嚴肅的指着地上跪着一個女子問道。
女子下的哆哆嗦嗦的不敢吭聲,只是一聲不吭的低着頭,眼睛都不敢看向白持禮。
“擡起頭來,讓老夫看一下。”白持禮繼續追問道。
女子開始並不從,但是被家丁強行的將頭給搬了起來。
白持禮仔細的藉着燭光,看了一樣,但是並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女子,看上去十分的陌生。
“你是誰?”白持禮再一次的追問道。
“老爺,不關奴婢的事情啊,您饒了奴婢吧。”丫鬟在地上苦苦的哀求道。
“誰拍你過來額,你說。”白持禮知道這只是一個幫主人幫事情的丫鬟,真正的是那一位幕後主使。
白持禮心中有些很害怕,因爲自己最不原意看到的就是這件事情的幕後人是蘇溪柔,但是現在的情況,來看,十有八九就是蘇溪柔了,即便是這個丫鬟還沒有回答自己。
“老爺,老爺,奴婢真的不能說出來啊,不然奴婢的命就沒了。”丫鬟哀求的說道。
“你現在不說,同樣沒有命,你要是說了,興許老夫能夠饒恕了你。”白持禮開始利誘小丫頭。
“是。。。。是。。。。”小丫鬟吞吐的始終不敢說出來。
“我問問你,你能顧忍心傷害一個胎兒嗎?一個生命就這樣被你給害死了你知道嗎?你晚上能不能睡着嗎?”牡丹突然一下子就跑到了丫鬟面前,然後拼命的用手搖晃着丫鬟的身體說道。
“夫人,夫人,我。。。。。。”顯然牡丹的話其實已經震撼到了小丫鬟,本來丫鬟是及其的不願意的做這樣的事情的,但是禁不住牡丹的威逼利誘,還是答應了下來。
“好好說吧,老夫知道你是被別人利用的,你放心,老夫不會殺你的。”白持禮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跟小丫鬟說道。
“老爺,夫人,其實奴婢一直都沒有心安過,奴婢也不想這麼做的,這件事情奴婢已經做了七日了,每一晚都不能安心的睡覺,算了吧,全部告訴你吧,是夫人讓我這麼做的。”奴婢總算是說了實話。
牡丹聽完之後,身體不自然的搖晃了一下,蘇溪柔,真的沒有想到就是蘇溪柔,之前白枳還提醒過自己,一定要地方蘇溪柔這個女人,現在看來,是自己大意了,不過即便是再小心,也絕對無法防備蘇溪柔這樣的招數的。
“待下去,在門口等着。”白持禮跟下人吩咐道。
“老爺,姐姐爲何要這樣害我?”牡丹哭着問道。
“蘇溪柔啊蘇溪柔,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真是太讓老夫失望了。”白持禮傷心的說道,
之前白持禮一直覺得蘇溪柔給自己生了一雙兒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而且蘇溪柔還是蘇大人的女兒,自己也不敢輕易的動她的。現在看來,自己真的是已經被逼上了絕路了。
“隨老夫前去蘇溪柔房間對峙。今天老夫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白持禮下定決定之後,然後跟牡丹說道。
牡丹點點頭,然後跟着白持禮走了進去。
來到蘇溪柔房間外面的時候,看到蘇溪柔房間的燈還在亮着。
白持禮示意別人不要聲張,自己小心的靠近了房間,白持禮想要看一看,這麼晚了,蘇溪柔還沒有睡覺到底實在幹什麼。
“估計時間差不多了娘。”白琉煙的聲音從房間裡面傳了出來。
“應該快了吧,今日已經是第八日了,琉煙,沒有絲毫的動靜嗎?”蘇溪柔也是比較着急,但是自己並不知道任何的消息。
“今日好像爹請來了一個郎中,但是好像什麼事情沒有,郎中走的時候還是滿臉的笑容不像是牡丹出事了。”白琉煙回憶了一下今日的場景,然後跟蘇溪柔說道。
“再等兩日,估計很快就要出事了。不要着急了琉煙。”蘇溪柔輕聲的說道。
很顯然,母女二人的對話就是說的牡丹,白持禮沒有想到。這裡面還有白琉煙的事情,白持禮實在是太傷心了,這難道真的就是自己的夫人還有自己的女兒嗎。
白持禮默默的退了回來,然後衝着丫鬟點了點頭。
剛剛已經說好了,讓丫鬟去叫門,自己隨後再出現。
丫鬟有些害怕,但是這麼多的人看着自己,丫鬟也不敢不從,只能是壯着膽子走了過去,敲響了蘇溪柔的房門。
“誰啊。”裡面傳過來白琉煙的聲音。
“小姐,是我。”丫鬟在外面說道。
只見白琉煙打開了房門,看着站立的丫鬟。
“怎麼樣了?事情辦妥了嗎?”白琉煙小聲的問道。
“夫人呢?”丫鬟問道。
白琉煙回頭看了房間中的蘇溪柔,只見蘇溪柔衝着自己點點頭,白琉煙便讓丫鬟走了進去。
“事情辦妥了?”蘇溪柔問道。
“是的,夫人。”丫鬟老實的回答道。
“恩,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有動靜,你是不是按照我告訴的你方法去做的?”蘇溪柔奇怪的問道。
“是的。是按照夫人的指使去做的。”丫鬟如實的說道。
“真是奇怪了,怎麼還沒有動靜呢?”蘇溪柔自言自語的唸叨的說道。
“讓老夫來告訴你。”白持禮說着話就推門走了進去,
蘇溪柔對於突然出現的白持禮感覺到十分得驚訝。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爺,你。。。你怎麼出過來了?”蘇溪柔驚訝的站起來問道。
“怎麼?老夫不能來嗎?”白持禮冷笑一聲跟蘇溪柔說道。
蘇溪柔還是想說話,但是這個時候蘇溪柔明顯的看到了身後的牡丹,這站在那裡看着自己,眼神裡面分明迸現出來一種仇恨的感覺,蘇溪柔不自然的低下了頭。
“老爺,你聽我解釋。。。。。。”蘇溪柔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經敗露了,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暴露出來的,但是現在根本就不是考慮這件事情的時候了。
“蘇溪柔,你嫁進白府已經快二十年了,老夫我對你怎麼樣?”白持禮並沒有說今日的事情,而是好像是在回憶着往事。
“老爺,您對溪柔一直很好,但是溪柔真的。。。。。。。”蘇溪柔已經感覺到自己渾身的燥熱,根本就不能控制自己了。
蘇溪柔不知道今天的事情,自己能不能躲得過去了。
白琉煙已經嚇得一言不發了,只是安靜的待在一邊看着,她知道白持禮已經知道了一切了,看來今夜,自己和蘇溪柔很難逃過這一次的劫難了。
“既然你說了,老夫對你很好,那麼老夫問你,爲何要這般的害老夫和牡丹的孩子?”白持禮這個時候倒是十分的平靜,一臉嚴肅的問道。
“老爺,真的是我一時的糊塗,老爺,你饒了我這次把。”蘇溪柔一看事情好像不要付,於是嚇得急忙的跪在地上,希望白持禮能夠念在多年的夫妻感情上面饒恕了自己。
“溪柔,你告訴我你要這麼做?”白持禮做到上面,安靜的問道。
“老爺,琉煙還有武堂都已經這麼大了,我也不想隱瞞你什麼事情,兩個孩子我知道都不爭氣,沒有一個能夠讓老爺滿意的,但是正因爲這個樣子,我覺得有有一種自卑的感覺,我害怕老爺會更加的對武堂還有琉煙失望,所以。。。。。。”蘇溪柔覺得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必要去隱瞞什麼了。只能是和盤而出了,這也正是蘇溪柔最真實的想法了。
從最開始的陷害白枳,到現在害了牡丹肚子中的孩子,這一切,蘇溪柔從來沒有想過是爲了自己,全部都是站在兩個孩子的角度去做事情的。這不得不說是母愛的偉大,只不過蘇溪柔的這種母愛是有些畸形了。
“糊塗啊,你真是糊塗,即便是琉煙還有武堂,在不爭氣,他們也是我白持禮的孩子,我能夠夠拿他們怎樣呢?”白持禮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實在是沒有任何的頭腦,竟然爲了這件事情,就服自己未出生的孩子下了這麼狠的手。
“琉煙,這件事情是不是你也參與了?”白持禮轉向一邊,跟站在那裡的白琉煙說道。
“我。。。。。。”白琉煙不知道該說什麼。
“老爺老爺,這件事情跟琉煙沒有關係,全部都是我一個人做的,你千萬不要怪琉煙,是我的錯。”蘇溪柔一看白持禮轉向了白琉煙哪裡,於是急忙將所有的事情全部攔在了自己的身上。
“爹,這件事情我知道,爹,求你饒了娘,你要責罰就責罰琉煙吧。”白琉煙跟着蘇溪柔一同跪在了地上,上一次的教訓,還沒有讓蘇溪柔完全的康復,白琉煙知道,娘是根本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這個時候母女情深了?你們出手還人家的孩子的時候,爲何不想一下呢?”白持禮指着一邊的牡丹厲聲的問道。
牡丹聽到這句話之後,眼淚止不住的留了下來,面對傷害自己孩子的兇手,牡丹竟然一時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做什麼了。
“行了,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了,你們兩個太讓我失望了,這樣吧,給你一個機會,你說吧,讓我怎麼懲罰你,這是給你最後的機會。”白持禮看着蘇溪柔問道。
“老爺,你懲罰我吧,不要連累了琉煙,她還是個孩子。”蘇溪柔知道自己難逃此劫了,只要不牽涉到白琉煙就可以了。
“你這樣的女人,我沒有辦法留在白府了,我。。。。。。”白持禮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蘇溪柔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